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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生存挑战(虚弱、穷困、冷眼)续 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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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手中握着从女尸指甲缝里提取的绿色纤维,以及那块绣有玄蛇的碎布。

    飞鱼服上的血迹已经干涸,腰间重新挂上的绣春刀闪着冷光。

     "张兄,果然如你所料。

    "李千户推门而出,手中拿着刚缴获的账本,"王百户勾结西域商人,利用钦赐棺椁走私贡品,为灭口不惜毒杀知情者。

    " 张小帅望着天边的朝霞,想起乱葬岗里那些冤魂。

    他握紧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那些被掩盖的真相,该浮出水面了。

    "绣春刀在晨光中出鞘,寒光映照着他坚定的面容,仿佛预示着黑暗即将被彻底驱散。

     暗火焚棺 泥地上的解剖图被老王的皂靴碾得稀烂,枯枝勾勒的死者轮廓混着泥浆四下飞溅。

    张小帅猝不及防,膝盖重重磕在碎石上,飞鱼服下的旧伤骤然抽痛,三日前被野狗撕裂的伤口渗出的血珠,顺着绷带渗进雨水冲刷的泥土里。

     "够了!"老王的烟袋锅子在腐朽的棺木上砸出闷响,浑浊的眼珠里翻涌着恐惧与不安,"赶紧埋了!别在这说这些晦气话!"老人布满老茧的手突然抓住他肩膀,指甲几乎掐进肉里,"乱葬岗的死人,是能随便议论的?"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张小帅望着被毁坏的图稿,女尸指甲缝里绿色纤维的位置正被雨水渐渐冲散。

    他刚要开口,老王已经转身抄起铁锹,铁刃铲进泥地的声响惊飞了梁上的乌鸦。

    老人佝偻着背将尸体往土坑拖,麻绳勒过女尸脖颈的痕迹在雨水中愈发鲜红,像条永远解不开的血绳。

     就在老王弯腰填土时,张小帅突然瞥见他后腰别着的半截布条——暗纹绣着的玄蛇吞吐着信子,与周成披风内衬的图案如出一辙。

    记忆如惊雷炸响:昨夜棺材铺墙根下,那截沾着夹竹桃汁液的绸缎;还有三日前,老人在谈及河道浮尸案时,突然剧烈颤抖的烟袋锅。

     "王伯,这女尸指甲缝里的绿..."话未说完,铁锹突然擦着耳畔插进树干。

    老王转过头,皱纹里填满雨水,浑浊的眼珠却亮得瘆人:"张小哥,有些事知道得太清楚,当心和这些死人一样下场。

    "他猛地扯开衣襟,露出胸口狰狞的烫伤疤痕,"十年前我也是个仵作,就因为多问了句'贡品木箱里怎么有血腥味'..." 雨声突然盖过一切。

    张小帅看着老人颤抖着掏出两个冷硬的窝头,粗糙的手掌却将窝头往他怀里塞得死死的。

    窝头表面沾着细密的灰,混着老人掌心的汗渍,却比百户所灶房发霉的馒头温热百倍。

     "拿着。

    "老王的声音压得极低,"戌时三刻,城西染坊后巷。

    "他转身继续填土,铁锹撞击棺材板的声响在雨幕中格外刺耳,"要是敢带其他人..."话音未落,远处突然传来马蹄声。

     周成的黑马踏碎积水冲来,新制的鸾带在雨中泛着油光。

    他居高临下盯着张小帅手中的窝头,绣春刀鞘重重砸在老人背上:"老王头,给死人送葬还带开荤?"他突然扯住张小帅的衣领,"倒是张百户,身上这股子腐臭味,莫不是和这些尸体睡过?" 飞鱼服被攥得发皱,张小帅却死死盯着周成腰间晃动的翡翠扳指——裂纹处卡着的绿色纤维,与女尸指甲缝里的完全相同。

    当绣春刀抵住他咽喉时,老王突然扑上来抱住周成的马腿:"官爷饶命!这小子脑子不清醒,老身这就带他走!" 混乱中,张小帅被拽着跌进泥坑。

    他摸到女尸紧握的右手,指甲缝里除了绿色纤维,还嵌着半枚带血的铜扣。

    周成的马鞭抽在背上的瞬间,他将铜扣死死攥进掌心,任锋利的边缘割破皮肤。

     戌时三刻,染坊后巷的油灯在风雨中摇晃。

    张小帅捂着流血的掌心,看着老王从枯井里捞出个油纸包。

    老人展开泛黄的账本,西域香料的交易记录旁,密密麻麻画着玄蛇标记:"这些年,他们用钦赐棺椁运贡品,再把不听话的人做成'溺亡'的样子..." 话未说完,屋顶瓦片突然轻响。

    老王猛地将账本塞进他怀里,抄起墙角的火钳:"快走!我拖住他们!"数十个蒙着玄蛇面罩的黑衣人破窗而入,刀刃映着雨夜寒光。

    张小帅最后一眼看见老人被按在染缸上,浑浊的眼珠却盯着他怀里的账本,突然咧嘴笑了,缺了门牙的嘴里挤出几个字:"去...北镇抚司..." 染坊燃起大火时,张小帅抱着湿透的账本在雨里狂奔。

    飞鱼服下的伤口早已麻木,掌心的血却把账本染成暗红。

    他想起老王塞窝头时粗糙的手掌,想起老人胸口的烫伤疤痕,终于明白那些深夜的咳嗽声,那些欲言又止的眼神——原来棺材铺的每一口棺木,都装着不敢说出口的真相。

     黎明的第一缕阳光刺破云层时,张小帅跪在北镇抚司门前。

    怀里的账本还在往下滴水,沾着夹竹桃汁液的铜扣硌得生疼。

    他抬头望着朱红大门上的匾额,破损的飞鱼服在风中猎猎作响,像面残破却依然挺立的战旗。

    而远处,棺材铺的方向浓烟滚滚,那口本该装着女尸的柏木棺材,此刻正燃烧着照亮整个京城的黑暗。

     棺底微光 梆子声敲过三更,棺材铺的青瓦上凝着层薄霜。

    张小帅蜷缩在两具未完工的柏木棺材之间,月光透过漏风的窗棂斜斜切在他身上,将飞鱼服上的补丁照得发白。

    窝头冻得硬如石块,他就着月光用匕首削下碎屑,木屑混着粗粮塞进嘴里,每嚼一下都硌得后槽牙生疼。

     墙角突然传来窸窣响动,三只老鼠拖着啃剩的烛芯窜过。

    张小帅望着它们发亮的小眼睛,突然笑出声。

    笑声惊得老鼠们炸毛后退,却又被他手中的窝头吸引,怯生生地凑回来。

    "来,分你们些。

    "他掰下指甲盖大的一块,看着老鼠们争抢的模样,想起白日里周成在百户所的嘲讽:"锦衣卫的脸面都让你丢尽了!" 飞鱼服下的旧伤又开始隐隐作痛。

    他摸出藏在衣襟里的半块铜扣,借着月光反复端详。

    铜扣边缘的齿痕与女尸指甲缝里的划痕完全吻合,内侧刻着的玄蛇暗纹,和王百户书房密信上的火漆印如出一辙。

    老鼠啃食窝头的沙沙声里,他的思绪飘回乱葬岗——老王被按进染缸前那带血的笑容,还有最后塞进他怀里的账本残页。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吱呀——"门板突然发出呻吟。

    张小帅瞬间屏息,匕首已握在掌心。

    月光勾勒出推门而入的人影,佝偻的身形,还有腰间晃荡的烟袋锅——是老王!老人浑身湿透,脸上有道新鲜的血痕,却在看到他时露出缺了门牙的笑:"小子,还活着呢?" "王伯!您不是..."张小帅猛地坐起,棺材板撞得他后背生疼。

    老王摆摆手,从怀里掏出个油纸包扔过来。

    打开一看,是两个还带着余温的肉包,香气混着血腥气扑面而来。

    "染坊的火救下来半间,"老人蹲在他身边,烟袋锅子敲在棺材板上,"那些人以为我淹死在护城河里了。

    " 老鼠们被肉香吸引,纷纷围拢过来。

    老王看着它们争抢的模样,浑浊的眼珠突然发亮:"知道我为啥在棺材铺耗了二十年?"他扯开衣领,胸口的烫伤疤痕在月光下狰狞如蛇,"当年我在工部当差,亲眼看见装满贡品的马车,半夜偷偷往棺材铺运货。

    " 张小帅的手顿住。

    肉包的油汁滴在飞鱼服上,晕开深色的痕迹。

    他想起王百户转动翡翠扳指时说的"圣恩浩荡",想起周成披风内衬的绿色绸缎,所有碎片在这一刻轰然拼合。

    "所以河道里的浮尸,还有乱葬岗的女尸..." "都是知道得太多的人。

    "老王的烟袋锅子重重砸在地上,惊得老鼠四散奔逃,"他们用夹竹桃毒杀,再伪装成溺亡。

    那些钦赐棺椁,表面装着死人,底下全是走私的西域贡品。

    " 更鼓声突然从三条街外传来,惊起屋顶的寒鸦。

    老王突然抓住他的手腕,掌心的老茧磨得他生疼:"明晚子时,码头三号货仓。

    他们要转移最后一批货。

    "老人从怀里掏出个竹筒,里面装着的绿色粉末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光,"这是夹竹桃提炼的毒,关键时刻..." 话音未落,屋顶传来瓦片轻响。

    老王猛地将他推进棺材,自己抄起墙角的斧头。

    三枚淬毒弩箭破空而来,钉在他们方才坐着的地方。

    "走!从狗洞!"老人的怒吼混着打斗声响起。

    张小帅蜷缩着爬过潮湿的狗洞,最后一眼看见老王挥舞斧头砍向黑衣人,烟袋锅子在月光下划出暗红的弧线。

     深秋的风灌进衣领,张小帅贴着墙根狂奔。

    怀里的铜扣硌得胸口发疼,老王给的毒粉竹筒在袖中轻轻晃动。

    他想起棺材铺里啃窝头的老鼠,想起老王缺了门牙的笑,破损的飞鱼服在风中猎猎作响。

    当他翻过百户所的围墙时,远处传来鸡啼——天快亮了,但属于他的夜,才刚刚开始。

     棺底惊澜 晨光如刀,斜斜劈开棺材铺漏风的窗纸。

    张小帅被寒意冻得蜷缩的手指突然僵住——门外传来的踹门声混着粗粝的笑骂,像把生锈的锯子在切割耳膜。

    几块碎木屑从梁上簌簌掉落,正巧砸在他昨夜紧攥的半块窝头旁,惊得角落里的老鼠吱呀乱窜。

     "哟!这不是从棺材里爬出来的锦衣卫大人吗?"泼皮们踹开的门板撞在墙上,发出垂死般的呻吟。

    为首的壮汉铁塔般立在门口,腰间酒葫芦晃荡出刺鼻的酸腐味,他打量着张小帅身上补丁摞补丁的飞鱼服,突然爆发出震天的狂笑,"怎么沦落到和棺材睡一块儿了?" 张小帅撑着未完工的棺木起身,破损的蟒纹在晨光中蜷曲如死蛇。

    飞鱼服下的旧伤随着动作撕裂般作痛,他却死死盯着壮汉腰间露出的半截绿色绸缎——那颜色,与死者指甲缝里的纤维,还有周成披风内衬的布料分毫不差。

     "听说你会验尸?"壮汉突然揪住他的衣领,腐臭的口气喷在脸上,混着昨夜酒肉的酸馊,"正好东街赵寡妇的汉子死得蹊跷,你去瞧瞧。

    "他故意将张小帅的头往棺木上撞,"若是能让赵家满意..."话音未落,身后的泼皮们已经笑得前仰后合,"保准有你一顿饱饭!" 张小帅的喉结动了动,攥紧藏在袖中的半块铜扣。

    铜扣边缘的齿痕硌着手心,提醒着他昨夜老王拼死传来的消息:码头三号货仓,子时三刻。

    而此刻,这些泼皮的出现,显然不是偶然。

     "走!别磨蹭!"壮汉的拳头砸在他背上,将他推搡着往门外赶。

    张小帅踉跄着跨过门槛,看见街道对面阴影里闪过一抹熟悉的藏青色——是周成的亲信,正鬼鬼祟祟往王百户宅邸的方向张望。

     东街赵家院子里挤满了看热闹的街坊。

    张小帅被推进灵堂时,正对上赵寡妇红肿的眼睛。

    她跪在蒲团上,素白孝衣下隐约露出半截绣着金线的裙裾——那绣工,与王百户书房里收缴的贡品绸缎如出一辙。

     "我家男人一向康健..."赵寡妇突然抓住他的手腕,指甲深深掐进肉里,"昨夜说去赴个酒局,回来就..."她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张小帅已经蹲下身,掀开了死者脸上的白布。

     死者面色青紫,嘴角残留着白沫,脖颈处却没有明显勒痕。

    张小帅的目光落在死者紧握的右手上,那里似乎攥着什么东西。

    当他掰开僵硬的手指,一枚翡翠袖扣滚落在地,上面雕刻的玄蛇吐信,与王百户的翡翠扳指纹路完全相同。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这是中毒而亡。

    "张小帅的声音在死寂的灵堂里格外清晰。

    他突然扯起死者的衣袖,腕间青紫的针孔赫然显现,"有人用淬毒的细针扎入大陵穴,不出半柱香便会气绝。

    " 人群中响起倒抽冷气的声音。

    壮汉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突然上前一脚踢翻供桌:"胡说八道!赵兄弟分明是..."话音未落,张小帅已经掏出怀中的半块铜扣,与地上的翡翠袖扣严丝合缝地拼在一起。

     "这些东西,应该属于王百户吧?"张小帅的目光扫过人群,落在脸色骤变的赵寡妇身上,"还有你,赵娘子,身上的绸缎,怕是比普通人家十年的进项还贵重?" 灵堂外突然传来马蹄声。

    周成带着一队锦衣卫闯了进来,绣春刀出鞘的寒光映得众人脸色发青。

    "张小帅,公然扰乱命案现场,该当何罪?"他的刀刃挑起张小帅的下巴,"还是说,你又想和棺材作伴了?" 千钧一发之际,远处突然传来急促的梆子声。

    李千户带着北镇抚司的人破门而入,腰牌在阳光下闪着冷光:"王百户勾结走私,私吞贡品,证据确凿!周成,你还不束手就擒?" 混战在刹那间爆发。

    张小帅趁机抢过一把绣春刀,刀刃划破周成的披风,露出里面沾着夹竹桃汁液的内衬。

    当他的刀尖抵住周成咽喉时,突然听见人群中传来惊呼——赵寡妇不知何时已经服毒自尽,嘴角的白沫混着鲜血,在素白的孝衣上绽开诡异的花。

     夜色降临时,张小帅站在码头三号货仓前。

    货仓的大门敞开着,里面堆满了打着"钦赐"印戳的棺木,撬开的木板下,露出一箱箱西域进贡的香料与珠宝。

    他抚摸着腰间重新佩戴的绣春刀,想起棺材铺里啃窝头的日夜,想起老王临终前塞给他的毒粉竹筒。

     江风卷起他的衣摆,远处传来更夫打更的梆子声。

    张小帅握紧刀柄,破损的飞鱼服在月光下猎猎作响。

    他知道,这场与黑暗的较量远未结束,但至少,那些被困在棺材里的冤魂,那些被碾碎的真相,终于等来了重见天日的时刻。

     血掌迷局 东街赵家的灵堂里挤满了看热闹的街坊,烛火摇曳间,纸钱灰如黑蝶般在张小帅头顶盘旋。

    壮汉踹了踹他的小腿:“磨蹭什么?赶紧给赵兄弟验明死因!”腐臭的酒气混着血腥味扑面而来,张小帅强忍着胃部翻涌,伸手揭开盖在死者脸上的白布。

     死者面色青紫,嘴角凝结着黑褐色的血沫。

    当他掀开死者衣襟时,围观人群突然爆发出一阵惊呼——尸体胸口赫然有个发黑的掌印,五指轮廓清晰可见,边缘泛着诡异的青紫色。

    “这是中了毒掌!”人群中有人喊道,“听说城西醉仙楼的刘大掌柜,就是被这种掌法取了性命!” 张小帅却蹲下身,目光死死盯着死者耳后。

    那里有个细小的针孔,若不是光线恰好折射,几乎难以察觉。

    他伸手拨开死者黏着血痂的头发,指尖触到皮肤下凸起的异物:“不对,是见血封喉的暗器,毒性顺着血脉攻心而亡。

    ” “放屁!”壮汉暴跳如雷,绣春刀鞘狠狠砸在张小帅背上,“明明是毒掌,你这从棺材里爬出来的东西懂什么?”人群顿时骚动起来,几个泼皮摩拳擦掌,眼看就要动手。

     就在这时,一声冷笑从门口传来。

    周成摇着折扇踱进灵堂,新制的鸾带在腰间晃荡,绣春刀的“忠勇”二字在烛光下泛着冷光:“张百户这是要抢仵作的饭碗?还是说,想借机污蔑本官?”他突然伸手抓住死者的手腕,“各位看看,这手腕上的淤青,分明是与人搏斗留下的,不是毒掌又是什么?” 张小帅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飞鱼服下的旧伤又开始隐隐作痛。

    他想起乱葬岗女尸舌根处的黑点,想起染坊里浸泡的尸体,突然扯下周成的折扇:“周小旗对毒掌如此了解,莫不是也中过招?”他将折扇重重摔在地上,露出扇骨内侧刻着的玄蛇暗纹,“还是说,这玄蛇标记,与王百户书房的密信有关?” 灵堂内瞬间死寂。

    周成的脸色骤变,绣春刀出鞘半寸:“你找死!”话音未落,赵寡妇突然扑到尸体身上,嚎啕大哭:“官爷明鉴啊!我家相公向来本分,怎么会...”她的哭声戛然而止,因为张小帅已经扯开死者的衣领,露出锁骨处半枚模糊的指印——那尺寸,分明是女子的手。

     “赵娘子,你袖口的血迹,怕是还没洗净吧?”张小帅的目光扫过赵寡妇颤抖的双手,“昨夜你与死者争吵时,用毒针射中他耳后,又在尸体胸口留下假掌印,就是为了混淆视听。

    ”他突然抓起死者的手,掰开僵硬的手指,一枚珍珠耳坠滚落掌心,“这耳坠,可是你昨日新买的?” 赵寡妇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

    她踉跄着后退,撞上供桌,烛台倾倒,火苗瞬间点燃了纸钱。

    周成趁机大喝:“张小帅蓄意谋反,诬陷良民!给我拿下!”黑衣人从四面八方涌来,蒙面上的玄蛇暗纹在火光中若隐若现。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千钧一发之际,一声尖锐的哨声划破夜空。

    李千户带着北镇抚司的人破窗而入,火把照亮了周成惊恐的脸:“周成勾结走私,谋害朝廷命官,证据确凿!”他举起手中的密信,上面“贡品转运”“边军粮饷”的字迹被血渍晕开,落款处的玄蛇印鉴与周成扇骨上的纹路一模一样。

     混战在火光中爆发。

    张小帅挥舞着绣春刀左突右冲,飞鱼服被刀刃划破,旧伤崩裂的鲜血染红了蟒纹。

    当他的刀尖抵住周成咽喉时,对方突然狞笑着从怀中掏出个瓷瓶:“张小帅,你以为这样就结束了?王大人说了,死人才能...”话未说完,一支弩箭破空而来,钉入他的咽喉。

     李千户收起弩弓,目光扫过满地狼藉:“张兄,你果然料事如神。

    这些人用毒针杀人,再伪造毒掌现场,就是为了掩盖贡品走私的真相。

    ”他弯腰拾起那枚珍珠耳坠,“赵寡妇不过是枚棋子,真正的幕后黑手...” “是王百户。

    ”张小帅擦去脸上的血迹,望着渐渐熄灭的火焰,“他用钦赐棺椁运送贡品,再把知情者一一灭口。

    那些看似普通的命案,都是他们铲除异己的手段。

    ”他握紧手中的绣春刀,破损的刀刃在月光下闪着冷光,“但只要还有一个人追查真相,他们的阴谋就不会得逞。

    ” 黎明的第一缕阳光刺破云层时,张小帅站在百户所的兵器架前。

    新换的飞鱼服还带着血腥味,但蟒纹在阳光下重新舒展。

    他抚摸着重新归位的绣春刀,“忠勇”二字的刻痕里还嵌着干涸的血迹。

    远处传来刑场的鼓点,他知道,这场与黑暗的较量,不过是正义征程的序章。

    而那些被掩盖的真相,终将如利刃般,刺破所有的谎言。

     血证迷局 东街赵家门前挤满了看热闹的人群,初秋的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在地上投下细碎的阴影。

    张小帅蹲在尸体旁,飞鱼服上的补丁在风中轻轻晃动,他强忍着尸体散发出的腐臭味,伸手掀开死者的衣襟。

     "啊!"围观人群突然爆发出一阵惊呼。

    尸体胸口赫然有个发黑的掌印,五指轮廓清晰可见,边缘泛着诡异的青紫色。

    "这是中了毒掌!"人群中有人喊道,议论声顿时此起彼伏。

     张小帅却不为所动,他仔细观察着尸体的细节,突然注意到死者耳后细小的针孔。

    他伸手拨开头发,语气笃定道:"不对,是见血封喉的暗器,毒性顺着血脉攻心而亡。

    这掌印,不过是凶手故意伪造的假象。

    " 现场顿时一片死寂。

    壮汉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握着刀柄的手微微颤抖。

    他强装镇定地吼道:"胡说八道!你有什么证据?" 张小帅转头看向他,露出意味深长的笑:"这位大哥,死者指甲缝里的皮屑,颜色倒和您袖口的补丁很是般配。

    "他举起手中的放大镜,透过阳光,可以清晰看到指甲缝里残留的布料纤维,与壮汉袖口磨损的补丁颜色、质地完全一致。

     人群中传来窃窃私语,纷纷向壮汉投去怀疑的目光。

    壮汉额头上冒出冷汗,突然拔刀冲向张小帅:"你这是血口喷人!" 张小帅早有防备,侧身躲过刀锋,反手抓住壮汉的手腕,一个过肩摔将其重重摔倒在地。

    绣春刀"哐当"一声掉落在地,壮汉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赶来的锦衣卫死死按住。

     "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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