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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生存挑战(虚弱、穷困、冷眼)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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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棺逆影 秋雨裹着碎叶砸在棺材铺的青瓦上,顺着腐朽的屋檐织成一道灰帘。

    张小帅蜷缩在堆满柏木板的角落里,身下的稻草硌得脊背生疼。

    腹中传来的绞痛让他弓起身子,三天未进食的胃袋像被无数钢针猛刺,喉间还泛着今早那半块发霉馒头的酸涩。

     飞鱼服的金线早已磨成黯淡的细丝,蟒纹补丁在风雨中翻卷。

    他下意识攥紧破旧的鸾带,那上面残留的血迹来自三天前乱葬岗的野狗——当时他为了寻找无名男尸的线索,被群犬撕咬得遍体鳞伤。

    此刻伤口又开始渗血,混着雨水顺着衣摆滴落在尚未完工的棺材盖上。

     "张小哥,城东布庄的人来收尸了。

    "老王的烟袋锅敲在门框上,惊飞了梁上的寒鸦。

    老人浑浊的眼睛扫过他凹陷的脸颊,"要不来碗野菜粥?" 张小帅刚要开口,门外突然传来马蹄声。

    他贴着门缝望去,周成骑着高头大马立在街心,新制的鸾带在雨中泛着油光。

    对方故意将马蹄踏进积水潭,泥浆飞溅在棺材铺斑驳的木门上:"这不是我们的张百户吗?怎么,当起守棺人了?" 哄笑声中,张小帅握紧了藏在袖中的匕首。

    他想起昨夜在破庙发现的半块玉佩,想起死者指甲缝里与周成披风内衬相同的绿色纤维。

    飞鱼服下的旧伤突然撕裂般作痛,提醒着他三个月前那场莫名的"暴毙"——当他在棺材里苏醒时,耳边还回荡着守灵人说的"圣意难违"。

     "周小旗这是公务缠身?"张小帅推门而出,雨水顺着发梢滴进衣领,"听说城郊河道的浮尸案,您查得很是上心?"他故意瞥向对方腰间晃动的螭龙玉佩,缺角处泛着诡异的幽光。

     周成的脸色骤变,绣春刀出鞘半寸:"找死!"话音未落,王百户的马车碾着积水疾驰而来。

    金丝眼镜后的目光扫过张小帅褴褛的衣衫,落在他怀中露出一角的羊皮卷——那是他用最后铜板换来的劣质纸张,上面歪歪扭扭画着河道地形图。

     "张百户这是要转行当画师?"王百户转动着翡翠扳指,马车里飘出刺鼻的龙涎香,"本打算给你个机会,看来是朽木难雕。

    "他突然将一卷文书砸在泥地里,"三日前你擅闯染坊,打伤两名官差,该当何罪?" 雨水瞬间洇开文书上的墨迹,张小帅看着模糊的"谋反"二字,突然笑出声。

    笑声惊得周成的坐骑人立而起,他却弯腰捡起文书,任由纸页割破掌心:"大人可还记得,半年前缴获的贡品清单?那些失踪的西域绿绸..." "住口!"王百户的马鞭狠狠抽在他肩头,"锦衣卫容不得你这等疯狗!"马车疾驰而去时,张小帅望着溅满泥浆的飞鱼服,摸到怀中半块带血的玉佩——那是在乱葬岗一具无名尸体口中发现的,与周成的玉佩纹路严丝合缝。

     深夜,棺材铺的油灯在风雨中摇曳。

    张小帅就着昏黄的光,用刀尖挑开玉佩夹层。

    一卷密信滚落掌心,上面"贡品转运边军粮饷"的字迹被血渍晕开,落款处的玄蛇印鉴与王百户书房的火漆如出一辙。

    他的手突然剧烈颤抖,想起王百户那句意味深长的"圣恩"——原来所谓恩典,竟是用钦赐棺椁运送走私贡品的遮羞布。

     更鼓惊破长夜时,屋顶传来瓦片轻响。

    张小帅抄起墙角的锈刀,刀刃在闪电中映出他决绝的面容。

    三个黑衣人破窗而入,蒙面上的玄蛇暗纹在雨中若隐若现。

    打斗声惊醒了沉睡的老王,老人颤抖着摸出藏在棺材里的火铳:"张小哥,接着!" 硝烟混着血腥在屋内弥漫。

    张小帅后背撞上冰冷的棺木,旧伤崩裂的疼痛让他眼前发黑。

    当锈刀刺穿为首黑衣人的咽喉时,他听见对方喉间挤出的气音:"王大人说了...死人才能保守秘密..." 尸体倒地的瞬间,门外突然亮起无数火把。

    李千户的声音穿透雨幕:"北镇抚司办案!"张小帅望着对方腰间的令牌,想起三天前这个冷面人塞给他的半块饼。

    此刻雨水冲刷着他脸上的血污,飞鱼服上的蟒纹在火光中重新舒展。

     寅时的地牢,王百户的翡翠扳指在刑具上撞得粉碎。

    张小帅站在铁栏外,看着周成被铁链吊起的狼狈模样,想起棺材铺那半块发霉的馒头。

    新换的飞鱼服还带着血腥味,但蟒纹在火把中闪着金光,正如他手中那把锈迹斑斑却依然锋利的绣春刀——这把饮过黑暗的刀,终将劈开笼罩京城的迷雾。

     黎明的第一缕阳光刺破云层时,张小帅立在百户所的兵器架前。

    他抚摸着重新归位的绣春刀,"忠勇"二字的刻痕里还嵌着干涸的血迹。

    秋雨不知何时停了,屋檐滴落的水珠在青石板上砸出细小的坑洼,像是岁月留下的印记。

    而他知道,这场与整个世界为敌的战斗,不过是正义征程的序章。

     锈斧燃光 秋雨顺着棺材铺的青瓦蜿蜒成线,在檐角聚成水珠坠落。

    张小帅缩着肩膀避开滴落的雨帘,飞鱼服的补丁在风中簌簌作响,褪色的蟒纹金线早已磨成黯淡的丝线。

    他刚跨进门槛,潮湿的桐油味便混着腐木气息扑面而来,墙角堆叠的木料上,几串霉斑正顺着木纹缓缓蔓延。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张小哥,又来瞧你的老伙计?"老王拄着枣木拐杖从后堂转出来,烟袋锅在门框上磕出清脆声响。

    老人浑浊的眼珠盯着他腰间褪色的锦衣卫腰牌,嘴角扯出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这口柏木棺材给李员外家留的,可别再拿你那套'尸斑形成理论'往上面蹭。

    " 张小帅强挤出笑容,喉间泛着今早那半块发霉馒头的酸涩。

    他指了指墙角堆积的木料:"王伯,我帮您劈柴换顿饭食如何?"话音未落,胃部突然传来一阵绞痛,他踉跄着扶住门框,眼前泛起细密的黑雾。

     伸手去拿铁斧时,指尖刚触到粗糙的木柄,双腿便像被抽去筋骨般发软。

    斧头"哐当"砸在地上,惊飞了梁上的麻雀。

    老王的烟袋锅停在半空,看着年轻人跌坐在木屑堆里,飞鱼服下渗出的血渍正顺着绷带晕染到补丁上——那是三日前在乱葬岗被野狗撕咬的伤口,此刻又开始渗血。

     "张小哥这是..."老王的声音突然顿住。

    他看见张小帅颤抖着摸出怀里半块带血的玉佩,螭龙纹缺了一角,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诡异的幽光。

    更远处传来马蹄声,周成嚣张的笑声穿透雨幕:"听说我们的张百户在棺材铺当苦力?这飞鱼服改行当抹布倒合适!" 张小帅攥紧玉佩,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他想起昨夜在破庙发现的半截布条,上面绣着的玄蛇暗纹与周成披风内衬的绿色绸缎如出一辙;想起王百户转动翡翠扳指时说的"圣恩如渊",实则是用钦赐棺椁运送走私贡品的遮羞布。

    胃部的剧痛突然转为灼烧般的愤怒,他撑着木料站起来,却因眼前突然炸开的黑雾再次摇晃。

     "张小哥,喝口姜汤。

    "老王不知何时端来粗陶碗,浑浊的眼珠盯着他染血的衣襟,"城东布庄前日进的西域绿绸,和你说的..."话未说完,门被猛地踹开。

    周成带着几个力士闯进来,绣春刀鞘撞在门框上发出刺耳声响。

     "哟,这不是我们的大侦探吗?"周成的新鸾带在雨中泛着油光,故意将泥浆踩在张小帅脚边,"听说你在查河道浮尸?要不要本小旗赏你副棺材提前体验?"他突然扯住张小帅的衣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染坊找到的东西——那些绿绸,可不是你能碰的!" 张小帅的锈刀不知何时已出鞘三寸,刀刃抵在对方手腕上。

    胃部的绞痛与旧伤的抽痛让他眼前阵阵发黑,但脑海中却无比清醒。

    他想起棺材里醒来时的黑暗,想起泔水桶里泡烂的卷宗,突然笑出声:"周成,你袖口的线头,和死者指甲缝里的纤维,倒是般配。

    " 空气瞬间凝固。

    周成的脸色骤变,反手抽出绣春刀。

    就在刀刃相交的刹那,张小帅突然听见老王的怒吼:"小心!"他本能地侧身,一支淬毒弩箭擦着耳畔钉入梁柱。

    更多黑衣人从屋顶跃下,蒙面上的玄蛇暗纹在雨中若隐若现。

     混战中,张小帅后背撞上堆叠的木料,斧头上的铁锈蹭过脸颊。

    他挥刀劈开袭来的匕首,却因体力不支被踹倒在地。

    飞鱼服被踩在泥泞里,周成的刀刃抵住他咽喉:"给你个机会,把玉佩和布条交出来,留你全尸。

    " "想要?自己来拿。

    "张小帅突然发力咬住对方手腕,在惨叫声中夺过绣春刀。

    血腥味在口中蔓延,他望着冲来的黑衣人,突然抄起地上的铁斧。

    生锈的斧刃劈开雨幕,劈在第一个黑衣人肩头时,他听见骨骼碎裂的脆响。

     雨越下越大,混着血水在地面蜿蜒成河。

    当张小帅浑身浴血地站在木料堆上时,远处传来尖锐的哨声。

    李千户带着锦衣卫破墙而入,火把照亮周成惊恐的脸。

    张小帅握紧手中的铁斧,看着王百户被押解的马车从雨中驶过,终于支撑不住跪倒在地。

     黎明的第一缕阳光刺破云层时,张小帅躺在老王新打的柏木棺材里。

    伤口已被仔细包扎,枕边放着半块温热的馒头。

    他摸出怀里完好无损的玉佩,想起昨夜铁斧劈开黑暗的瞬间。

    飞鱼服上的蟒纹虽残破,但在晨光中依然泛着微光,正如那把锈迹斑斑的铁斧——只要心怀怒火,便能劈开所有的阴霾。

     乱葬迷影 老王咂着旱烟,烟锅里的火星明明灭灭,在昏暗的棺材铺里划出忽明忽暗的弧线。

    张小帅扶着门框勉强站稳,飞鱼服下渗出的血渍早已和布料结成硬块,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三日前被野狗撕咬的伤口。

    秋雨顺着屋檐滴落,在青石板上砸出密密麻麻的小坑。

     "就你这手无缚鸡之力的模样,怕是柴没劈开,先把自己劈成两半。

    "老王的烟袋锅在门框上磕出清脆声响,浑浊的眼珠盯着他惨白的脸色,"不过..."老人突然凑近,腐牙间漏出的气息带着浓重的烟味,喷在张小帅脸上,"城郊乱葬岗新收了具女尸,仵作嫌晦气不肯去,你若能说出个死因来,管你三日饱饭。

    " 张小帅瞳孔微缩,腹部传来的绞痛突然被兴奋冲淡。

    他想起河道里那具无名男尸,指甲缝里的绿色纤维;想起周成披风内衬一闪而过的绸缎;更想起王百户转动翡翠扳指时说的"圣恩"二字。

    这些碎片在脑海中飞速拼凑,而每具尸体,或许都是解开谜团的关键。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带路。

    "他沙哑着嗓子开口,弯腰捡起地上的铁斧。

    掌心触到斧柄的瞬间,眼前突然泛起黑雾,身子晃了晃,斧头再次砸在地上。

    老王看着年轻人摇摇欲坠的模样,咂了咂嘴,从柜台下摸出个硬饼扔过去:"先垫垫,省得饿死在半道。

    " 乱葬岗的腐臭味隔着三里地就能闻到。

    秋雨将黄土泡成泥浆,裹着碎骨和布条在脚下打滑。

    张小帅踩着泥泞跟上老王的脚步,手中攥着从棺材铺顺来的牛骨簪——这是他唯一能当作工具的物件。

    当那具女尸出现在眼前时,他强忍着胃部翻涌,蹲下身仔细查看。

     女尸面色青紫,脖颈处却没有勒痕。

    张小帅用牛骨簪撬开死者牙关,发现舌根处有个细小的黑点,周围皮肤呈诡异的青黑色。

    他突然想起昨夜在破庙捡到的半块玉佩,想起玉佩夹层里那张写着"曼陀罗"的字条。

     "中毒。

    "他抬头看向老王,"有人用毒针从舌根刺入,一击致命。

    "话音未落,远处突然传来马蹄声。

    张小帅迅速扯下死者衣角,塞进怀里——布料边缘的暗纹,与他在周成书房偷看到的贡品清单封皮如出一辙。

     "张百户好雅兴!"周成的声音裹着雨幕传来,绣春刀在他手中泛着冷光,"不好好在棺材铺当苦力,跑来和死人抢食?"他身后跟着十几个黑衣人,蒙面上的玄蛇暗纹在雨中若隐若现。

     张小帅握紧铁斧,破损的飞鱼服在风中猎猎作响。

    旧伤的疼痛与饥饿感突然被愤怒淹没,他想起棺材里醒来时的窒息感,想起被扔进泔水桶的卷宗。

    当周成的刀刃劈来时,他侧身躲过,铁斧带着风声砍向对方马腿。

     战马嘶鸣着倒地,将周成甩落在泥地里。

    混战瞬间爆发,张小帅挥舞着铁斧左突右冲,每一次劈砍都带着破釜沉舟的狠劲。

    雨水混着血水模糊了视线,他却死死盯着周成的披风——那抹绿色在雨中格外刺眼,与死者指甲缝里的纤维颜色分毫不差。

     "杀了他!"周成狼狈地爬起来,歇斯底里地喊道,"王大人说了,死人才能保守秘密!"三支淬毒弩箭破空而来,张小帅就地翻滚,箭镞擦着后背钉入泥土。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声尖锐的哨声划破夜空,李千户带着锦衣卫破雨而来,火把照亮了黑衣人惊恐的脸。

     "北镇抚司办案!"李千户的绣春刀架在周成脖子上,目光扫过张小帅怀中露出一角的布料,"张兄,你的推断没错,王百户确实用钦赐棺椁运送贡品。

    "他转头看向乱葬岗的女尸,"这些死者,都是发现秘密的证人。

    " 天快亮时,张小帅瘫坐在棺材铺的草堆上。

    老王默默递来一碗热粥,烟袋锅在他脚边磕了磕:"张小哥,你这铁斧耍得比绣春刀还利索。

    "老人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赞许,"不过下次,记得先吃饱饭。

    " 张小帅捧着粗陶碗,热气氤氲了视线。

    飞鱼服上的血迹还未干透,铁斧刃口的锈迹却在火光中泛着暗红,像是饮饱了黑暗。

    他知道,这场与整个黑暗势力的较量,才刚刚开始。

    而手中这把锈斧,终将成为劈开迷雾的利刃。

     毒影迷踪 油纸伞在狂风中剧烈摇晃,张小帅攥着伞骨的指节泛白,飞鱼服的补丁在雨幕里猎猎作响。

    他跌跌撞撞地奔过青石板桥,泥浆溅满裤腿,腰间旧伤随着每一步跳动抽痛——那是三日前被野狗撕裂的伤口,此刻在潮湿中仿佛重新裂开。

     老王的话在耳边回响:"乱葬岗新收的女尸...仵作说七窍流血..." 转过最后一个弯道时,腐臭味如实质般撞进鼻腔。

    张小帅踉跄着扶住歪斜的界碑,"乱葬岗"三个朱漆大字在雨水中晕染成狰狞的血红色。

    他深吸一口气,攥紧腰间锈迹斑斑的匕首,踩着软烂的泥地朝尸堆走去。

     草席下的尸体蜷缩如虾,十指深深抠进掌心。

    张小帅蹲下身,膝盖陷进冰冷的泥浆。

    当他颤抖着掀开遮盖物,腐烂的面容让胃部翻涌,但更让他瞳孔骤缩的,是死者指甲缝里残留的绿色汁液——那种介于翡翠与胆汁之间的诡异色泽,他在三个月前的河道男尸案里见过。

     "夹竹桃。

    "他的声音混着雨声发颤。

    记忆如潮水涌来:周成新换的披风内衬,王百户书房暗格里的西域香料账本,还有那封被火漆印着玄蛇的密信。

    夹竹桃汁液遇热挥发成剧毒,正是最适合"意外死亡"的杀人手法。

     雨势突然转急,油纸伞被狂风卷走。

    张小帅却浑然不觉,他扯开死者衣袖,腕间青紫的勒痕与河道男尸如出一辙。

    当他掰开僵硬的手指,半枚带血的翡翠纽扣滚落掌心——上面雕刻的玄蛇吐信,与王百户的翡翠扳指纹路分毫不差。

     "张百户果然好雅兴!"阴恻恻的笑声从身后传来。

    张小帅猛地转身,周成撑着黑伞立在雨幕中,新制的鸾带在风中摇晃,绣春刀鞘上还沾着新鲜的泥点,"不在棺材铺啃发霉的馒头,跑来和死人抢功劳?" 四个黑衣人从树后闪出,蒙面上的玄蛇暗纹在雨水中若隐若现。

    张小帅握紧匕首,破损的飞鱼服下,旧伤的血正顺着绷带渗出。

    他盯着周成披风内衬露出的绿色绸缎,想起死者指甲缝里的汁液,突然笑出声:"周小旗这披风,和夹竹桃的颜色倒般配。

    "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找死!"周成的绣春刀出鞘,寒光划破雨幕。

    张小帅侧身翻滚,匕首擦着对方靴底划过,削下几片带着泥土的草叶。

    黑衣人呈扇形包抄过来,他后背撞上腐朽的墓碑,碎石簌簌掉落。

     打斗声惊飞了栖息的乌鸦。

    张小帅的匕首刺入一人肩胛,血腥味混着雨水冲进鼻腔。

    当周成的刀刃抵住他咽喉时,他突然扯下周成的披风,内衬绸缎上的绿色汁液在雨中格外刺眼——那是与死者指甲缝里相同的痕迹。

     "王大人说了,死人才能闭嘴。

    "周成狞笑,刀刃压进皮肤。

    千钧一发之际,一声尖锐的哨声穿透雨幕。

    李千户带着锦衣卫破墙而入,火把照亮周成骤然变色的脸。

    张小帅瘫坐在地,看着翡翠纽扣在泥水中闪烁,想起老王灶台里未烧尽的密信残片——那些关于贡品、毒杀与"圣恩"的真相,终于要浮出水面。

     黎明的第一缕阳光刺破云层时,张小帅立在百户所的兵器架前。

    新换的飞鱼服还带着血腥味,手中攥着从死者处得来的翡翠纽扣。

    他抚摸着重新归位的绣春刀,"忠勇"二字在晨光中闪着冷光。

    远处传来刑场的鼓点,他知道,这场与黑暗势力的较量,不过是正义征程的序章。

    而那些被夹竹桃汁液掩盖的冤魂,终将在阳光下讨回公道。

     溺亡疑云 秋雨浸透的乱葬岗弥漫着腐臭与腥气,张小帅跪在泥泞中,破损的飞鱼服早已被泥水浸透。

    他握着枯枝的手微微发颤,却在泥地上勾勒出死者轮廓时异常坚定。

    雨滴砸在"解剖图"上,冲淡部分痕迹,又被他迅速补全。

     "口吐白沫,瞳孔放大,指尖有挣扎抓握痕迹..."他的声音混着雨声,在空荡的坟场里回荡。

    枯枝重重戳在泥人喉间,"若是溺亡,口鼻应有蕈状泡沫,指甲缝里会有河底泥沙,而不是..."话音戛然而止,他盯着自己模拟的死者手部——那里本该残留泥沙的位置,此刻却浮现出若隐若现的绿色纤维。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三日前在河道发现的无名男尸,同样呈现出窒息特征,指甲缝里的绿色纤维与周成新换的披风内衬颜色分毫不差。

    而现在,这具女尸的死状如出一辙,唯一不同的,是她脖颈处若隐若现的细小针孔。

     "张百户还真是执着。

    "阴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张小帅猛然转身,只见周成撑着黑伞立在三丈外,绣春刀鞘随着步伐轻晃,"不好好在棺材铺啃发霉的馒头,总在死人堆里打转,莫不是想下去作伴?" 四个黑衣人从树后闪出,蒙面上的玄蛇暗纹在雨幕中若隐若现。

    张小帅握紧枯枝,破损的飞鱼服下,旧伤处传来阵阵刺痛。

    他的目光扫过周成披风内衬露出的绿色绸缎,又落在女尸指甲缝里的纤维上,心中已然明了。

     "周小旗可知,夹竹桃汁液混入水中,会在死者瞳孔边缘留下紫晕?"他突然开口,枯枝指向泥人眼部,"而这具女尸,分明是先被毒杀,再被抛尸伪造溺亡现场。

    " 周成的脸色骤变,随即冷笑:"空口无凭!不过是你这丧家犬的臆想!"他抬手示意,黑衣人瞬间呈扇形包抄过来。

     战斗在雨中爆发。

    张小帅就地翻滚,躲开迎面刺来的匕首,枯枝擦着对方手腕划过,留下一道血痕。

    他深知手中的树枝并非兵器,只能凭借灵活的身法周旋。

    飞鱼服被刀刃划破,旧伤崩裂,鲜血混着雨水流下,却不及他心中的怒火炽热。

     "抓住他!"周成恼羞成怒,亲自挥刀冲来。

    张小帅侧身避开,余光瞥见女尸身旁的泥地——那里有个极浅的脚印,边缘呈特殊的波浪纹,与他在王百户书房外发现的鞋印一模一样。

     千钧一发之际,一声尖锐的哨声划破雨幕。

    李千户带着锦衣卫破围而入,火把照亮了周成惊恐的面容。

    张小帅瘫坐在地,看着周成被制服,心中却没有丝毫放松。

    他捡起女尸身旁的碎布,上面绣着的玄蛇暗纹与王百户书房密信的火漆印如出一辙。

     黎明时分,张小帅站在百户所的审讯室前。

    屋内传来周成的惨叫,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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