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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学宫之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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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德十三年冬至,琼州学宫的青铜钟在晨雾中敲响,钟声里混着波斯弹拨乐与高丽伽倻琴的和鸣。

    七十二名各国学子捧着羊皮卷、竹简、贝叶经穿过棂星门,火铳纹的书包坠饰与琼州的三角梅在霜气中交相辉映——这是天下学宫成立十五年来,最寻常却又最动人的晨光。

     波斯数学家穆斯塔法的白袍掠过“天工阁”的螺旋阶梯,手中的星盘边缘刻着火铳膛线的七旋比例。

    他正在设计巴格达的新清真寺穹顶,“贵方计算弹道的抛物线,”他的银笔在沙盘画出火铳形的穹顶截面,“与我们的拱顶力学公式完美共振。

    ”穹顶模型的中心,甜火结晶被嵌在火铳纹的焦点位置,能在正午将阳光汇聚成“耕”字光斑,投射在祈祷毯的麦加方向。

     更震撼的是他改良的“星耕仪”——将火铳膛线的等距螺旋转化为星象仪的齿轮组,每道旋纹对应着木星运行的轨迹。

    当威尼斯工匠马可的后人带着玻璃棱镜来访,穆斯塔法突然顿悟:“若在穹顶镶嵌苏月晶,”他指着模型的螺旋顶点,“星象的投影会随季节变化,在地面拼出不同文明的‘生’字。

    ” 威尼斯航海家尼科洛的手在“海光楼”的罗盘前颤抖,火铳声呐的螺旋波纹此刻正化作罗盘的三十二方位刻度。

    “当年贵方用枪管听鱼群,”他的手指划过罗盘中心的火铳形指针,“现在我们用它听海风的呼吸。

    ”指针末端的甜火结晶能感应地磁场细微变化,使罗盘在北极圈的极夜也能精准指向——刻度盘边缘,尼科洛偷偷刻下威尼斯的圣马可狮鹫与火铳枪管共生的徽记。

     他的《海道针经》修订版正在学宫抄书坊传播,每页海图的等高线都采用火铳膛线的螺旋简化版,暗礁区的警示符号不再是骷髅,而是火铳与海浪共舞的图腾。

    当波斯商队将此书带到亚历山大港,当地学者惊觉:“原来航海的精密,能像火铳播种般,为每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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