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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身份确认 & 初步探索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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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棺钉疑云 清晨的棺材铺飘着潮湿的霉味,张小帅倚着剥落的木柱,看着老王用锈迹斑斑的斧头劈柴。

    那人每抡一斧,木屑就混着汗珠飞溅到他刚补好的飞鱼服上,却正合他意——这场"无意"的靠近,是他筹划了三日的试探。

    昨夜子时,他在飞鱼服内衬夹层发现的半截铜铃残片,与老王腰间钥匙串的纹路竟有七分相似。

     "发什么呆?"老王的烟袋锅子敲在木墩上,震落的烟灰扑在张小帅鞋面上,"去把西墙漏雨的地方补补,霉雨再下下去,棺材板都要泡烂了。

    "老人转身时,后颈凸起的骨刺在粗布衫下若隐若现,那形状与飞鱼服上扭曲的毒蕈伞盖如出一辙。

     张小帅弯腰拾起木屑,指尖不经意擦过老王的衣角。

    就在皮肤相触的刹那,他敏锐捕捉到对方肌肉瞬间绷紧。

    余光瞥见老人袖口滑落的暗红布条,边缘绣着的蟒纹鳞片,正是自己昏迷时攥着的半块玉佩上的图案。

    记忆突然刺痛大脑——暴雨夜的寒潭,自己被按进水里时,凶手身上飘散的龙涎香,此刻竟在老王身上若有若无地萦绕。

     "王老板这把斧头,用了有些年头吧?"他状似随意地开口,目光却紧盯着斧刃缺口处凝结的暗红物质。

    那颜色干涸已久,不像是寻常血迹,倒像是某种特殊颜料。

    昨夜临摹飞鱼服上的符号时,他曾在古籍残页上见过记载:钦天监秘制的星轨图,正是用朱砂混合鲛人泪绘制,千年不腐。

     老王的动作陡然停顿,斧柄在掌心沁出冷汗:"二十年了,从京城带来的。

    "话音未落,远处传来更夫梆子声。

    张小帅注意到老人在听到"京城"二字时,喉结剧烈滚动。

    他不动声色地摸向怀中的飞鱼服,布料下的符号突然发烫,灰紫色纹路在晨光中若隐若现,恰似老人后颈骨刺的延伸。

     正午时分,老王去米铺采买。

    张小帅立刻冲进对方房间,在床底暗格里翻出个檀木匣子。

    匣内除了半卷泛黄的密档,还有枚刻着缠枝纹的铜铃——正是他飞鱼服残片缺失的部分。

    密档首页朱砂批注刺痛双眼:"逆鳞者现,星轨必乱。

    "字迹与飞鱼服内衬用鲜血勾勒的符号如出一辙。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张小帅慌忙将铜铃揣进怀里,却不慎碰倒烛台。

    火苗窜上密档边缘的瞬间,他惊恐地发现,燃烧的纸页在空中飘成北斗七星的形状,而每个光点坠落之处,都与飞鱼服上的符号位置完全重合。

     "你在干什么!"老王的怒吼从身后炸开。

    张小帅转身时,正看见对方举着斧头站在门口,浑浊的眼珠死死盯着他怀中的铜铃残片。

    老人的脸上浮现出从未有过的狰狞,斧刃上的暗红物质在阳光下泛着诡异的磷光。

     更鼓声遥遥传来,已是戌时三刻。

    老王突然露出诡异的微笑,缓缓掀开衣领。

    张小帅瞳孔骤缩——老人胸前布满与飞鱼服相同的灰紫色纹路,此刻正随着呼吸起伏,在皮肤下蜿蜒蠕动。

    "二十年前,钦天监观测到星轨异常,"老王的声音变得沙哑而扭曲,"他们派我追杀所有知晓秘密的人,包括你父亲。

    " 混战瞬间爆发。

    张小帅抄起桌上的烛台抵挡,却发现老王的攻击带着某种奇特韵律,每一招都精准避开他的要害,却又将他逼向墙角。

    飞鱼服在撕扯中裂开,露出的符号突然发出耀眼光芒,将整个房间映成血色。

    更可怕的是,那些光芒所到之处,墙上悬挂的棺材竟开始渗出黑紫色黏液。

     "逆鳞者的血,能解开星轨封印!"老王的斧头劈在墙上,溅起的木屑竟在空中组成完整的星图,"当年我在寒潭没杀了你,今日定要取你性命!"话音未落,屋顶突然传来瓦片碎裂声。

    七八个黑衣人破顶而入,他们腰间的铜铃与老王手中的斧头共鸣出刺耳声响。

     张小帅趁机撞开窗户,在暴雨中狂奔。

    怀中的飞鱼服烫得惊人,那些符号正在吸收雨水,灰紫色纹路化作流光窜向天空。

    他回头望去,只见老王与黑衣人缠斗在一起,而棺材铺在火光中轰然倒塌,燃烧的梁柱上,那些诡异的符号正在重组,最终拼成京城钦天监的轮廓。

     雨越下越大,张小帅在泥泞的街道上踉跄前行。

    当他拐进一条暗巷时,飞鱼服突然自行展开,布料上的符号化作锁链缠住他的手腕。

    远处传来密集的马蹄声,而在他掌心,不知何时浮现出与铜铃残片相同的缠枝纹——那是打开星轨秘密的最后钥匙。

     暗纹惊变 "王老板这膀子力气,不当兵可惜了。

    "张小帅故意用虚弱的腔调开口,指尖摩挲着袖口暗纹,那里藏着飞鱼服上未完全临摹的符号残片。

    霉雨浸湿的空气里,棺材铺的腐木味混着老王身上的汗腥,"不像我从前在卫所,整日被派去守城门,连刀都摸不到几次。

    " 斧头顿在半空,老王吐出嘴里的草茎:"您可拉倒吧!就您那脾气,见人说不上三句话就冷脸,能留在卫所都是造化。

    "他用力劈下,木柴裂成两半,碎屑溅在张小帅补丁摞补丁的衣襟上,"听说去年冬月,您还把文书房的火盆踢翻了,差点烧了半座营房。

    "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张小帅瞳孔骤缩,后背瞬间绷紧。

    他从未向任何人提起卫所里的事,更别提那场被刻意抹去记录的火灾。

    记忆如潮水涌来:火光冲天的寒夜,自己被按在焦土上,喉间抵着的弯刀映出青铜面具的冷光,而对方腰间晃动的,正是与老王烟袋坠子相似的缠枝纹玉佩。

     "王老板消息灵通啊。

    "他强压下心头惊涛,扯出一抹笑,却比哭还难看。

    袖口下的指尖掐进掌心,血腥味在口腔漫开,"倒像是亲眼见过似的。

    "话音未落,老王突然将斧头重重剁在木墩上,震得木屑飞溅如星。

     "不过是听城西的说书先生胡诌。

    "老王弯腰捡起烟袋,铜锅磕在木墩上的声响格外刺耳,"您这贵人多忘事,忘了自己发烧说胡话时,把这些破事念叨了个遍?"他转身往屋里走,草帽檐下的阴影遮住了表情,唯有腰间钥匙串轻轻摇晃,发出细碎的铜铃声。

     入夜,更鼓声透过漏风的窗棂传来。

    张小帅蜷缩在发霉的草席上,月光透过破窗斜切进来,照亮飞鱼服内衬若隐若现的灰紫色纹路。

    当指尖抚过毒蕈状图案的凸起时,布料突然渗出冰凉黏液,顺着指缝爬向手腕。

    记忆碎片在剧痛中闪现:暴雨夜的寒潭,自己沉入水底前,看到凶手袖口滑落的暗红布条,边缘绣着的正是相同的毒蕈图腾。

     "原来在这里。

    "沙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张小帅猛地抬头,七八个黑衣人破顶而入,弯刀泛着幽蓝的光。

    为首之人掀开兜帽,脸上纵横的刀疤组成与飞鱼服相同的图案:"逆鳞者,受死吧!" 混战瞬间爆发。

    张小帅抄起墙角的锈剑抵挡,飞鱼服在撕扯中裂开,露出的符号在月光下发出妖异光芒。

    每当寒光逼近,布料上的星图轨迹就会亮起,将攻击反弹回去。

    而隔壁房间始终寂静无声,老王的房门紧闭,仿佛从未存在过。

     当第七个黑衣人倒下时,张小帅的后背重重撞在棺材上。

    咸腥的血沫涌上喉头,他却突然笑出声——笑声中带着解脱与疯狂。

    飞鱼服上的黏液已经爬满脖颈,在皮肤下勾勒出完整的星图,而那些符号,正与记忆中钦天监密室里的壁画完全重合。

     "王老板!看戏看够了吧?"他转头望向紧闭的房门,声音穿透雨声,"您腰间的铜铃,和这些人的玉佩纹路,怕是能拼成完整的星轨图吧?"话音未落,老王的房门吱呀打开,老人举着油灯站在门口,脸上再无平日的市侩,而是带着某种敬畏与恐惧交织的复杂神色。

     油灯的光晕中,张小帅看清老王袖口露出的暗红布条。

    记忆与现实重叠,他终于明白为何每次临摹符号时,总感觉有双眼睛在暗处窥视。

    而此刻,飞鱼服上的符号开始逆向旋转,黏液组成的星图在空中缓缓展开,指向京城钦天监的方向。

     "二十年前,钦天监观测到星轨异常。

    "老王的声音低沉,烟袋杆在掌心沁出冷汗,"他们派出一支秘密队伍追查,而你..."话未说完,黑衣人首领突然暴起,弯刀直取张小帅咽喉。

    千钧一发之际,老王甩出烟袋,精钢打造的烟杆头擦出火星,与弯刀相撞发出刺耳的金属鸣响。

     雨越下越大,血水混着雨水在地上流淌。

    当最后一个黑衣人倒下时,老王已经奄奄一息。

    他抓住张小帅的手腕,将半块玉佩塞进他掌心:"去...观星台...白须白眉的..."话音戛然而止,老人的手无力垂下,而他身后的墙上,不知何时爬满灰紫色纹路,组成巨大的引路箭头,直指京城方向。

     张小帅握紧玉佩,飞鱼服上的符号开始灼烧皮肤。

    他知道,这场始于棺材铺的对话,终于揭开了尘封二十年的秘密。

    而前方等待他的,是足以颠覆王朝的星轨之谜,以及隐藏在钦天监深处的终极真相。

     焚卷迷踪 张小帅垂眸掩住眼底波动。

    潮湿的霉味钻进鼻腔,混着老王劈柴时扬起的木屑,呛得他眼眶发酸。

    记忆里确实闪过燃烧的卷宗,跳跃的火苗将文书房的墙壁映成血色,可握着炭笔批注公文的手,分明带着常年握剑的茧子。

    他咳了两声,装出尴尬模样:"年轻气盛...对了,我究竟怎么死的?醒了后脑子昏昏沉沉,什么都记不得了。

    " 斧头劈在木墩上的闷响突然中断。

    老王直起腰,草帽檐下的眼睛像淬了毒的蛇信般扫过来,烟袋锅子里的火星明灭不定:"您是从城西乱葬岗捡回来的。

    "他弯腰拾起半截木柴,指节捏得发白,"浑身是血,怀里死死抱着那破衣服,活像被厉鬼索了命。

    " 霉雨顺着屋檐滴落,在地上汇成浑浊的水洼。

    张小帅盯着老王后颈凸起的骨刺,那形状与飞鱼服上扭曲的毒蕈纹路如出一辙。

    昨夜临摹符号时,他在夹层里发现的半片铜铃残片,此刻正隔着布料硌着胸口——那纹路,与老王腰间钥匙串的缠枝纹竟有七分相似。

     "乱葬岗..."张小帅故意让声音发颤,踉跄着扶住身后的棺材板。

    记忆如破碎的镜面突然闪现:暴雨夜的寒潭,冰凉的水灌进鼻腔,自己被按进淤泥时,瞥见凶手腰间晃动的玉佩,在闪电下泛着冷光。

    而现在,那抹冷光竟在老王转身时,从他衣襟下若隐若现。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想这些糟心事。

    "老王将劈好的木柴堆成垛,草鞋碾过地上的水洼,溅起的泥点落在张小帅裤脚,"该换药了。

    "他从里屋取出个油纸包,青灰色药膏散发着刺鼻的硫磺味。

    当沾着药膏的布条缠上张小帅手臂时,老人的指甲不经意划过伤口,那力道像是在试探什么。

     子夜的梆子声穿透雨幕。

    张小帅躺在摇晃的棺材里,听着隔壁老王绵长的鼾声,摸出藏在草席下的炭笔。

    油灯昏黄的光晕中,飞鱼服内衬的符号泛着诡异的灰紫色,他刚描摹完章鱼腕足的末端,突然听见木板墙传来细微的刮擦声。

     月光从裂缝中斜切进来,照见墙根处蜿蜒的黑影。

    张小帅屏住呼吸,看着那黑影如活物般扭曲伸展,最终停在飞鱼服旁——是半截带血的铜铃,铃身刻着的缠枝纹与他怀中的残片严丝合缝。

    记忆突然刺痛大脑:自己被活埋时,棺材板缝隙里渗进的雨水,也曾映出同样的冷光。

     "原来你醒着。

    "老王的声音从身后响起,惊得张小帅手中炭笔折断。

    老人举着油灯站在门口,火苗在风中剧烈摇曳,将他的影子投射在墙上,竟与记忆中凶手的轮廓渐渐重合。

    他腰间的钥匙串轻轻晃动,发出的铜铃声与张小帅昏迷前听到的一模一样。

     张小帅抄起枕边的匕首,却发现刀刃不知何时生出绿色锈迹。

    老王的目光扫过地上的临摹图,烟袋锅子重重砸在门框上:"二十年前钦天监有个禁忌——私自解读星纹者,会被当成惑乱天机的逆鳞!"话音未落,屋顶突然传来瓦片碎裂声,三支淬毒的箭矢破空而来,精准钉在张小帅方才躺过的位置。

     混战在电光火石间展开。

    张小帅挥舞匕首抵挡,飞鱼服在撕扯中渗出黑色黏液,那些灰紫色符号遇血迸发强光,将靠近的黑衣人灼伤。

    他瞥见老王在暗处袖手旁观,烟袋杆却泛着金属的冷光——那分明是暗藏机关的软剑。

     "去观星台!"老王突然甩出烟袋,缠住黑衣人首领的脖颈,"找白须白眉的..."话未说完,一柄弯刀刺穿他的后背。

    老人踉跄着撞向棺材,咳出的血沫里混着细小的鳞片,落在地上竟组成北斗七星的形状。

     雨越下越大,张小帅抱着飞鱼服冲进雨幕。

    怀中的布料烫得惊人,那些符号正在吸收雨水,灰紫色纹路化作流光窜向天空。

    他回头望去,只见棺材铺在火光中轰然倒塌,老王的身影最后一次出现在烈焰里,手中紧握着半卷烧焦的密档,封皮上"钦天监"三个朱砂字在雨中若隐若现。

    而在他掌心,不知何时浮现出与铜铃残片相同的印记,正在指引着他走向京城的方向。

     悬棺秘辛 老王突然压低声音,往左右瞥了瞥。

    屋檐的雨珠砸在青石板上,溅起的水花模糊了他的表情:"官报说是醉酒坠崖,可...您那尸首我见过。

    "他咽了咽唾沫,喉结滚动时带出一声干涩的响动,"七窍干净得很,不像摔死的人该有的样子。

    " 张小帅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伪装的虚弱瞬间褪去。

    记忆如潮水涌来——寒潭刺骨的水灌进鼻腔,青铜面具人腰间晃动的玉佩,还有自己被按在崖边时,对方刀刃上倒映出的飞鱼服蟒纹。

    此刻他望着老王浑浊的眼睛,突然发现那里面藏着与自己相同的警惕,像两头对峙的困兽。

     "王老板看得仔细。

    "他扯出一抹笑,却比哭还难看。

    棺材铺里腐木的气息愈发浓重,墙角堆叠的棺木在雨声中发出细微的呻吟。

    他故意晃了晃缠着绷带的手臂,"不过我这醒来失忆的样子,倒也省了不少麻烦。

    " 老王的烟袋锅子重重磕在门框上,震落几片发霉的墙皮:"麻烦?您怕是不知道自己惹了多大的祸!"他突然凑近,烟草混着血腥的气息扑面而来,"城西义庄那夜,我去收尸时发现您怀里死死攥着半块玉佩,上面刻的缠枝纹...和当今圣上冕旒上的图案一模一样。

    " 雨势突然变大,豆大的雨点砸在屋顶上发出密集的鼓点。

    张小帅感觉飞鱼服内衬的符号开始发烫,那些灰紫色纹路在皮肤下隐隐蠕动。

    他想起昏迷前最后一幕:火光冲天的文书房,自己正用炭笔批注的卷宗上,赫然画着与老王描述相同的缠枝纹。

     "所以王老板把玉佩藏起来了?"他的声音冷得像淬了冰,目光扫过老王腰间新换的布囊。

    那里鼓出的形状,分明是个扁平方正的物件。

    老王的瞳孔骤然收缩,伸手按住布囊的动作快得几乎暴露破绽。

     "我要是贪财,早把您扔回乱葬岗了!"老王突然暴怒,烟袋杆指向墙角的棺材,"那玉佩...那玉佩在您伤口里卡着,我费了半宿才取出来!"他的声音突然压低,带着一丝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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