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仙侠 > 大明锦绣在线阅读 > 第5章 身份确认 & 初步探索

第5章 身份确认 & 初步探索 第2页

目录
    轮廓。

     泥地惊变 第二日清晨,老王被"咚"的一声巨响惊醒。

    他抄起墙角的铁锹冲出去,却看见张小帅仰面躺在棺材旁的泥地里,发冠歪斜,长衫下摆还挂着半截稻草。

    "你、你这是..."老王瞠目结舌。

    晨光斜斜切过破棚子的霉斑,在张小帅苍白如纸的脸上投下蛛网般的阴影,他半睁的眼睛里倒映着破碎的屋檐,瞳孔深处晃动着某种不属于活人的浑浊。

     潮湿的泥地上蜿蜒着暗红的痕迹,像是被拖拽过的血线。

    老王的铁锹"当啷"掉在地上,他突然想起昨夜后巷传来的铁链拖拽声——那时他缩在被窝里数更声,每一下"哐啷"都像是从地底传来的丧钟。

    此刻张小帅右手死死攥着块发黑的碎瓷片,指缝间渗出的血珠滚落在泥里,竟诡异地聚成北斗七星的形状。

     "水...水..."喉间发出破风箱般的喘息,张小帅的喉结剧烈滚动。

    老王这才注意到他脖颈处有道新鲜的勒痕,青紫的皮肤上交错着细小的抓痕,像是被某种带刺的绳索捆过。

    当老王颤抖着递过水囊时,瞥见对方袖口下露出的皮肤——那里不知何时布满细密的鳞片纹路,在晨光中泛着诡异的青灰。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你到底在搞什么鬼?"老王的声音发颤。

    话音未落,张小帅突然抓住他的手腕,力气大得惊人。

    两人对视的瞬间,老王感觉一股寒意从脚底窜上脊梁——那双眼睛里翻涌着黑雾,隐约可见无数扭曲的人脸在其中沉浮。

    远处传来更夫梆子声,张小帅却突然露出一个僵硬的笑容,嘴里吐出半截带血的牙齿。

     午后的阳光穿透漏风的窗棂,在张小帅正在修补的飞鱼服上投下斑驳光影。

    金线绣的蟒纹沾着泥污,却依然难掩华贵。

    老王蹲在门槛上磨斧头,余光瞥见对方指尖反复摩挲内衬某处——那里微微凸起,像是藏着什么硬物。

    当张小帅举起衣服对着阳光时,老王看见布料透出几行细小的符号,像是被强行扭曲的八卦爻象,又似某种无法辨认的符咒。

     "王老板可认得这个?"张小帅突然开口,声音沙哑如砂纸。

    他扯开内衬,露出用近乎同色丝线绣着的奇异图案。

    老王的斧头差点砍到脚——那些符号他曾在二十年前见过,就在义庄地下密室的青铜匣上。

    当时师傅颤抖着说那是"禁忌之印",碰过的人都活不过三日。

     夜幕降临时,棺材铺的油灯突然诡异地偏向西北。

    张小帅捧着那堆碎瓷片在月光下拼凑,每块陶片边缘都刻着不同的星宿图。

    当最后一块碎片嵌入时,整堆瓷片突然发出嗡鸣,地面开始震动。

    老王惊恐地看着泥地裂开细缝,渗出黑色的液体,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腥臭味,像是成千上万条死鱼腐烂的气息。

     "他们来了。

    "张小帅的声音平静得可怕。

    话音未落,屋顶传来瓦片碎裂声。

    十几个蒙着黑巾的人破顶而入,手中弯刀泛着幽蓝的光。

    为首之人腰间挂着的铜铃让老王瞳孔骤缩——那铃身的缠枝纹,与张小帅昏迷时攥着的残铃一模一样。

     混战瞬间爆发。

    张小帅抄起棺材板迎敌,动作却僵硬得如同木偶。

    老王挥舞铁锹加入战斗,却在余光瞥见一个黑衣人从怀中掏出个陶罐。

    陶罐打开的刹那,无数黑色甲虫蜂拥而出,所过之处木板迅速腐烂。

    张小帅被刀锋划破手臂,流出的血竟是墨绿色的,溅到甲虫身上发出滋滋的声响。

     "去地窖!"张小帅突然将老王推向墙角的暗门。

    当老王跌跌撞撞滚下台阶时,听见上面传来剧烈的爆炸声。

    地窖里弥漫着腐朽的气息,月光从气窗漏进来,照亮墙角的木箱。

    老王颤抖着打开箱子,里面整齐码放着十几具穿着飞鱼服的骸骨,每具骸骨手中都握着半块带字的陶片,拼凑起来竟是"钦天监密档外泄者死"。

     地面突然剧烈震动,老王抱着箱子冲回地面。

    眼前的景象让他肝胆俱裂:张小帅被钉在墙上,身上插满弯刀,却依然在笑。

    那些黑衣人围着他念念有词,空气中浮现出血色的符咒。

    当符咒连成一片时,张小帅的身体开始透明化,化作无数光点消散在空中,只留下手中那枚断铃,铃身纹路与墙上符咒完全重合。

     黎明时分,官兵包围了棺材铺。

    老王被带走时,怀里紧紧抱着那箱骸骨和陶片。

    公堂上,官员看到陶片的瞬间脸色大变,当场宣布结案:"妖道作祟,现已伏诛。

    "当夜,老王在大牢里被人勒死,手中死死攥着半块刻着"星变"的陶片。

    而京城钦天监,一盏长明灯突然熄灭,观星台上的浑天仪开始不受控制地疯狂旋转。

     残躯舞剑 练...练剑。

    "张小帅挣扎着要起身,结果手肘一软又摔回去,后脑勺重重磕在泥地上,"咳咳...想给王老板表演个倒挂金钩..."他试图用诙谐的语气化解尴尬,喉间却涌上腥甜,换来老王憋笑憋得通红的脸。

    晨光穿过棺材铺歪斜的屋檐,在他颤抖的指尖镀上一层惨淡的金,昨夜偷藏的半截锈剑正从袖中滑落,剑柄缠着的红绳早已褪色发白。

     老王抄起扫帚猛咳两声,将笑声闷进喉咙:"您这剑法要是传出去,江湖人得笑死!"话虽刻薄,却快步上前搀扶。

    指尖触及对方小臂时,他心里突地一跳——隔着单薄的布料,掌心传来的触感不似血肉,倒像握着一截泡发的朽木,骨骼在皮下发出细碎的咔嗒声,仿佛随时会散架。

     这已是张小帅第五次"练功"失败。

    自从在飞鱼服里发现神秘符号,他便陷入某种癫狂。

    白日里对着棺材板挥剑,木屑纷飞中总夹杂着几缕金粉;深夜则举着油灯临摹符号,火苗被无形气流拉扯,在墙上投出扭曲的人影。

    三天前老王起夜,撞见他单脚倒悬在房梁,口中念念有词,发梢滴落的水珠在地面汇成诡异的图腾。

     "再来!"张小帅猛地挣开搀扶,抄起锈剑摆出起手式。

    剑穗扫过泥地,划出蜿蜒血痕——那是他咬破指尖留下的标记。

    老王突然想起昨夜暴雨,这人曾冒雨冲出铺子,回来时浑身湿透,怀里却死死护着块刻满星纹的青砖。

    此刻砖角还沾着新鲜泥土,与他袖口残留的坟冢苔藓如出一辙。

     剑身扬起的瞬间,张小帅突然剧烈摇晃。

    冷汗浸透的额发黏在脸上,露出额角新添的疤痕——形状恰似飞鱼服上扭曲的爻象。

    "小心!"老王话音未落,锈剑已脱手飞出,擦着他耳际钉入身后的棺材板。

    木屑飞溅中,他瞥见剑身上隐约浮现的篆字:镇魔。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对...对不起..."张小帅瘫坐在地,指节无意识摩挲着腕间红绳。

    绳结处缠着半枚铜铃,铃身刻着的缠枝纹与那日黑衣人腰间的配饰分毫不差。

    老王弯腰拾剑,余光扫过对方垂落的袖口,皮肤下青黑色血管如蛛网蔓延,在脉搏处聚成类似符咒的图案。

     暮色降临时,棺材铺突然响起急促的敲门声。

    张小帅瞬间弹起,动作敏捷得不像久病之人。

    老王打开门,冷风卷着枯叶扑进,门外却空无一人。

    唯有石板上躺着个油纸包,拆开后露出半块带血的玉佩,正面雕着展翅雄鹰,背面阴刻"锦"字——正是锦衣卫腰牌特有的标记。

     "别看!"张小帅突然夺过玉佩,藏进衣襟时,老王瞥见他内衬里密密麻麻缝着相同符号。

    更骇人的是,玉佩沾血处竟在布料上晕开诡异的荧光,与昨夜星纹青砖的光泽如出一辙。

    "以后别碰我的东西。

    "张小帅的声音冷得像冰,苍白的脸上却浮现出病态的潮红。

     深夜,老王被铁器相击声惊醒。

    他蹑手蹑脚摸到窗边,月光下,张小帅正在空地上舞剑。

    这次的招式不再踉跄,锈剑划出的弧线带着凌厉的杀意,每一剑都精准刺向虚空中的某个点。

    更诡异的是,随着剑势变化,他周身泛起淡蓝色光晕,地面泥土竟开始逆时针旋转,形成微型漩涡。

     当剑尖第三次指向北斗方位时,异变陡生。

    漩涡中心升起黑雾,隐约传来锁链拖拽声。

    张小帅的眼睛瞬间变成血红色,动作却越发流畅,剑穗扫过之处,空气发出撕裂般的尖啸。

    老王惊恐地发现,那些黑雾中浮现出无数张扭曲的人脸,每张脸都穿着飞鱼服,胸前绣着的蟒纹与张小帅的旧衣一模一样。

     "破!"张小帅突然大喝,锈剑劈向漩涡中心。

    一声巨响震得地面龟裂,黑雾如潮水般退去,只留下满地未干的血迹,形状恰似他日夜临摹的神秘符号。

    他摇晃着扶住棺材板,嘴角溢出黑血,却对着目瞪口呆的老王露出笑容:"看见没?这次...算成功了吧?" 话音未落,远处传来急促的马蹄声。

    张小帅脸色骤变,抓起墙角的包裹就往外跑。

    老王追出门,只看见他的背影消失在巷口,地上散落着几张草图——上面画着钦天监的建筑结构,以及某个标注"星轨逆转"的神秘装置。

    而在草图背面,用朱砂写着一行小字:子时三刻,紫微星落处,真相大白。

     寒夜惊变 第七日深夜,老王被压抑的咳嗽声惊醒。

    更漏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梆子声刚过三更。

    他摸黑抓起墙角的灯笼,烛火在风中摇曳,将歪斜的墙壁映得影影绰绰。

    穿过堆满棺材板的厅堂时,脚下不知踩到什么,发出细碎的"咔嚓"声——是前日张小帅摔碎的药碗残片。

     掀开隔间布帘的刹那,浓重的血腥气扑面而来。

    张小帅蜷缩在草席上,整个人几乎团成虾米,身下的草席早已被冷汗浸透,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水光。

    他的牙关咬得死紧,喉间溢出压抑的呜咽,指节深深抠进掌心,鲜血顺着腕骨滴落在腐朽的木板上。

     "你这是..."老王蹲下身,灯笼凑近时,看见对方脖颈处青筋暴起,像是有无数条蚯蚓在皮肤下蠕动。

    指尖刚触到额头,一股灼人的热气就让他猛地缩回手。

    这温度不对,不像是寻常发热,倒像是把烙铁贴在了皮肤上。

     张小帅突然剧烈抽搐,双眼翻白,嘴里涌出黑紫色的血沫。

    老王手忙脚乱地去扶,却摸到对方后背凸起的硬块,形状嶙峋如骨,隔着单衣硌得人生疼。

    记忆突然闪回三天前,这人在搬运棺材时,后颈曾闪过一道暗红色的印记,当时以为是擦伤,现在想来,倒像是某种图腾在皮肤下苏醒。

     "水...水..."破碎的呢喃混着血沫吐出。

    老王转身去取水瓢,余光瞥见张小帅的手指在地上无意识划动,沾着血的指尖拖出蜿蜒的线条——竟是飞鱼服内衬那些扭曲符号的变形。

    铜盆里的水被撞翻在地,发出"哗啦"巨响,可张小帅毫无反应,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在虚空中勾勒着神秘的图案。

     远处传来更夫梆子声,四下寂静得可怕。

    老王撕开衣襟,想为他擦拭额头,却发现对方手腕内侧不知何时浮现出细密的鳞片纹路,在烛光下泛着青灰色的冷光。

    突然,张小帅的手如毒蛇般探出,死死攥住他的手腕,力气大得惊人:"别...别让他们...找到..." 话音未落,一阵阴风吹灭灯笼。

    黑暗中,老王听见布料撕裂的声音,紧接着是骨骼错位的咔咔声。

    当他颤抖着摸出火折子点燃时,眼前景象令他肝胆俱裂——张小帅半跪在地,后背皮肤高高隆起,仿佛有什么东西要破体而出。

    月光透过漏风的窗棂照进来,在他扭曲的轮廓上投下诡异的阴影,像极了传说中化形的怪物。

     "王老板!"熟悉的声音突然变得沙哑而尖锐,"快...快把墙角那个木匣拿来!"张小帅的头以违背常理的角度扭转,双眼布满血丝,却透着异常的清明。

    老王这才注意到,墙角不知何时多了个檀木匣子,铜锁已经锈迹斑斑。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匣子里躺着半卷泛黄的羊皮卷,展开时散发出浓重的药味。

    借着月光,老王看清上面画着的星图,每颗星辰都用朱砂标着奇怪的符号,中央位置赫然是个扭曲的八卦图,与飞鱼服上的图案如出一辙。

    羊皮卷边缘写着几行小字,墨迹已经晕染,但仍能辨认出"钦天监星轨异动"等字眼。

     "帮我...把它贴在后背..."张小帅的声音越来越弱,皮肤下的凸起已经撑破衣衫,露出青黑色的鳞片。

    老王颤抖着将羊皮卷按在对方背上,奇异的事情发生了——那些鳞片竟开始收缩,皮肤下的蠕动也渐渐平息。

    张小帅重重地栽倒在地,陷入昏迷,唯有胸前的飞鱼服内衬微微发光,那些神秘符号在黑暗中若隐若现。

     老王瘫坐在地,冷汗浸透了衣衫。

    窗外突然传来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

    他慌忙将羊皮卷塞回木匣,藏进棺材板的夹层。

    当敲门声响起时,灯笼重新亮起,照见张小帅苍白如纸的脸,以及他手边未干的血画——那是个完整的星图,中央位置画着一口棺材,而棺材里躺着的人,赫然是老王自己。

     "开门!官差办案!"粗暴的砸门声震得门框嗡嗡作响。

    老王握紧腰间的匕首,余光瞥见张小帅的手指动了动,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微笑。

    这个在棺材铺里闹出无数笑话的人,此刻却像一柄出鞘的剑,锋芒毕露,令人不寒而栗。

    而这寒夜中的惊变,不过是更大阴谋的序幕,将两人卷入一场关乎生死的漩涡之中。

     暗伤迷局 旧伤...发作了。

    "张小帅艰难开口,喉间发出气若游丝的喘息,"劳驾...找个大夫..."他的声音越来越弱,眼睫上还挂着冷汗凝成的水珠。

    月光透过漏风的窗棂斜斜切进来,在他痉挛的手指上投下蛛网般的阴影,腕间红绳缠着的半截铜铃随着颤抖轻轻摇晃,发出细碎的嗡鸣。

     老王的灯笼差点脱手摔在地上。

    这声响惊动了蜷缩在棺材里的人,张小帅猛地抓住他的手腕,掌心烫得惊人,指甲深深掐进皮肉:"别找...穿白褂子的...都不行..."喉间溢出的血沫顺着嘴角滑落,在草席上晕开诡异的墨色纹路。

    老王这才发现,那些血迹竟在缓缓蠕动,聚成北斗七星的形状。

     "你这是中了什么邪!"老王想抽回手,却被攥得更紧。

    张小帅的瞳孔在月光下收缩成针尖,眼白泛起不正常的青灰,恍惚间竟像是换了个人。

    他突然剧烈抽搐,后背高高弓起,发出类似野兽的低吼。

    老王惊恐地看见,对方衬衫下凸起蜿蜒的线条,像是有无数条蜈蚣在皮肉间钻动。

     更夫梆子声远远传来,已是三更天。

    张小帅的力气突然消散,瘫倒在草席上,嘴里喃喃着什么。

    老王凑近细听,断断续续的字句里夹杂着"星轨逆鳞血祭",冷汗顺着脊梁骨往下淌——这些
目录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