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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惊悚开场 & 沙雕求生 续 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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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他往掌心啐了口唾沫,弯腰收拾散落的棺钉,铁钉钉入掌心的声音混着粗重的喘息,“三天前...您出了意外。

    ” 张小帅的目光扫过斑驳的青砖,灵堂里弥漫着腐木与血腥混杂的气息。

    供桌上摇曳的长明灯突然爆出灯花,照亮他染血的飞鱼服——蟒纹补子残缺不全,左肩布料呈不规则撕裂,露出的皮肤上爬满诡异的银色纹路,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他下意识摸向胸口,却摸到用油纸包裹的硬物,记忆突然如潮水般涌来:公堂上李家小姐青紫的脸、王财主管家袖中寒光一闪的袖箭、还有自己被按在刑具上时,后脑勺磕在石阶的钝痛。

     “意外?”他的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是王财主派人杀我。

    ”这句话出口时,他感觉喉咙里卡着碎玻璃,每一个字都带着铁锈味。

    老王的动作陡然僵住,手中的棺钉当啷落地,在寂静的灵堂里格外刺耳。

     “您...您都想起来了?”老王的声音发颤,浑浊的眼珠警惕地转动。

    他瞥见张小帅染血的指尖正无意识摩挲着腰间,那里本该挂着的锦衣卫腰牌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是半截焦黑的金属片,边缘还沾着融化的塑料。

    老人突然想起三日前那个暴雨夜,眼前这人浑身是血地躺在乱葬岗,胸口插着的断箭穿透了心脏,可此刻—— 张小帅突然剧烈咳嗽,血沫溅在青砖上,却死死盯着老王:“李家小姐的尸体...你们动过。

    ”他想起穿越前最后一幕,解剖台上那具女尸脖颈处的勒痕,与三天前在义庄看到的伤痕完全不同。

    老王后退半步,后背撞上供桌,震得招魂幡哗啦作响。

     “小的不敢!”老王慌忙摆手,补丁摞补丁的袖口滑落,露出手腕上褪色的红绳——那是今早从李家小姐棺中偷藏的饰物。

    张小帅的目光如鹰隼般锁定红绳,记忆碎片突然拼合:雨夜中家丁抬棺的身影、管家塞钱时阴森的笑容、还有自己被推进棺材前,看到的那口刻着龙纹的木箱。

     “带我去见知县。

    ”张小帅撑着棺木起身,伤口崩裂的血浸透布条。

    他摸到内衬里藏着的现代殡仪馆工作证,金属边缘硌得掌心生疼。

    两个时空的记忆在脑海中剧烈碰撞,让他太阳穴突突直跳。

    老王却突然扑过去抱住他的腿:“使不得!县太爷早被王财主收买了!” 院外突然传来马蹄声。

    老王脸色骤变,慌忙将张小帅推进供桌底下。

    月光透过桌布缝隙洒进来,照在张小帅染血的脸上,他看见对方瞳孔里燃起的火焰,与三日前那个雨夜,自己在乱葬岗看到的磷火一模一样。

     “是王财主的家丁!”老王压低声音,手忙脚乱地将招魂幡盖在供桌前。

    脚步声越来越近,皂靴碾过落叶的声响清晰可闻。

    张小帅在黑暗中摸到供桌下的匕首,刀柄缠着的红绳与老王手腕上的饰物如出一辙。

    记忆突然闪回更久之前,在锦衣卫诏狱里,他曾见过类似的红绳——那是某个神秘组织的标记。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院门被踹开的瞬间,张小帅感觉老王的身体在剧烈颤抖。

    但他的目光却落在供桌上摇晃的长明灯上,火苗明明灭灭间,他看见灯芯跃动的阴影里,浮现出一口巨大的龙纹棺椁,棺盖上的符咒与自己后颈的烫伤形状完全相同。

    而在京城深处,某个密室中,真正的“圣恩赐棺”正在散发幽光,等待着知晓秘密的人到来。

     棺中疑云 “意外?”张小帅的声音像破风箱,每一个字都带着金属摩擦般的沙哑。

    染血的指尖无意识摩挲着地面青砖,指甲缝里还嵌着干涸的血痂。

    记忆碎片在剧痛中闪回:王财主家那口可疑的薄棺、女子脖颈处狰狞的勒痕、被家丁按在地上时后脑撞在石阶的钝痛...还有穿越前那道神秘的声音,仿佛还在耳边回荡。

     老王突然抓起供桌上的桃木剑——其实是根开裂的扫帚柄,在张小帅面前晃了晃,木屑簌簌掉落:“您就摔下了护城河岸,等小的发现时...啧啧。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浑浊的眼珠滴溜溜乱转,目光扫过墙角那口空棺,突然提高声调,“不过您这一活,可把棺材钱给省下了!王财主那老狐狸还欠着十文钱呢!” 张小帅猛地抓住对方手腕,伤口崩裂的鲜血染红了老王的袖口:“说实话!那女子究竟怎么死的?”他的瞳孔收缩成针尖状,死死盯着老王脸上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

    穿越前作为法医的职业本能告诉他,眼前这个老头在说谎,而且藏着惊天秘密。

     老王吓得一屁股跌坐在地,扫帚柄当啷落地:“官爷饶命!小的全说!”他抹了把额头的冷汗,声音发颤,“李家小姐...是被王财主的儿子糟蹋后勒死的。

    他们买通衙门,想把这事压下去,就把您...” 话音未落,院外突然传来马蹄声。

    老王脸色骤变,慌忙捂住张小帅的嘴:“糟了!是王财主的家丁!”他拽着张小帅躲进供桌底下,自己抓起油灯吹灭。

    月光透过破碎的窗棂洒进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阴影。

     脚步声越来越近,门轴发出刺耳的吱呀声。

    张小帅在黑暗中摸到腰间的匕首,掌心全是冷汗。

    他能清晰地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混着老王粗重的喘息,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

     “老王头!尸体都老实着吧?”管家尖锐的声音响起。

    张小帅透过桌腿缝隙,看见一双绣着金线的皂靴踏进灵堂,靴底还沾着新鲜的泥土。

     “妥、妥妥的!”老王从供桌下爬出来,点头哈腰的模样活像只缩头乌龟,“小的每半个时辰就巡查一遍,连老鼠都没敢放进来!” 管家冷哼一声,用手中的马鞭挑起地上的纸钱:“最好是这样。

    王老爷说了,明早天不亮就把那几具尸体丢进乱葬岗,要是出了岔子...”他的话音突然顿住,目光落在那口敞开的棺材上,“这棺材怎么开着?” 老王的膝盖微微发抖,强笑着解释:“小的想着...想着给里头透透气,免得闷坏了!”他的余光瞥见供桌下露出的衣角,心脏几乎要跳出嗓子眼。

     管家狐疑地绕着棺材走了一圈,突然伸手去摸棺内:“少给我耍花样!”就在这时,张小帅感觉后腰硌着一个硬物——是穿越前他攥在手里的工作证,金属边缘在黑暗中泛着冷光。

    这个发现让他心中一动,一个大胆的计划在脑海中成形。

     “等等!”张小帅突然从供桌下冲出来,匕首直指管家咽喉。

    月光照亮他染血的面容,眼神中透着骇人的杀意。

    家丁们顿时乱作一团,纷纷拔出武器。

     “你...你不是死了吗?”管家惊恐地后退,撞翻了一旁的烛台。

    火苗瞬间窜上纸钱堆,浓烟滚滚而起。

    混乱中,张小帅拽着老王冲向侧门,却发现门已被铁链锁住。

     “从窗户走!”老王大喊一声,抄起扫帚柄砸向窗户。

    玻璃碎裂声中,两人跌出灵堂,摔进后院的杂草丛。

    追兵的脚步声近在咫尺,张小帅却在月光下瞥见墙角有个隐秘的洞口,洞口上方刻着奇怪的符号,与他穿越前见过的某个图腾一模一样。

     “那是什么?”他指着洞口问道。

    老王顺着他的手指看去,脸色瞬间变得惨白:“那是...那是通往乱葬岗的密道,传说...” “走!”张小帅一把拽住老王,毫不犹豫地钻进密道。

    黑暗吞噬了他们的身影,而在灵堂熊熊燃烧的火焰中,管家望着他们消失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阴森的冷笑。

    密道深处,传来阵阵铁链拖拽的声响,仿佛有无数冤魂在黑暗中低语。

     藏牌疑云 张小帅费力地扯动嘴角,却牵动伤口疼得倒抽冷气。

    铁锈味的血沫渗进齿缝,他余光瞥见老王浑浊的眼珠在自己腰间打转——那里本该挂着锦衣卫腰牌,此刻却只剩空荡荡的革带。

    夜风穿堂而过,卷起灵堂角落的纸钱,扑簌簌落在他染血的衣襟上。

     "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张小帅垂下眼睑,装出茫然无措的模样,长睫在眼下投出细密的阴影,"您能...跟我说说吗?"他蜷起手指,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借着疼痛保持清醒。

    前身作为现代刑警培养出的审讯直觉告诉他,这个守夜人知道的远比说出来的多。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王喉结滚动着咽了口唾沫,皲裂的嘴唇动了动:"您是锦衣卫南镇抚司的力士,姓张名小帅。

    "他弯腰捡起地上的撬棍,金属头刮擦青砖发出刺耳声响,"三天前...您跟着查案,在城西乱葬岗出了事。

    "老人的声音突然拔高,"小的亲眼瞧见您胸口插着断箭,浑身是血!" 张小帅的瞳孔微微收缩。

    乱葬岗、断箭、还有此刻身上根本不存在的箭伤——这个谎言漏洞百出。

    他注意到老王握着撬棍的手在发抖,指节泛白得像是要渗出血来,袖口不经意间滑落,露出腕间褪色的红绳。

    那红绳编织的样式,与他记忆里李家小姐棺中陪葬的香囊系绳如出一辙。

     "那我的腰牌呢?"张小帅突然伸手抓住对方手腕,伤口崩裂的鲜血溅在老王袖口。

    老人吓得跳起来,撬棍当啷落地。

    月光正巧掠过供桌,照亮墙角那堆新劈的木柴——其中半截木桩上,赫然印着半个带血的掌纹,纹路与他右手完全吻合。

     "腰、腰牌?"老王结结巴巴地后退,后背撞上供桌,震得长明灯剧烈摇晃,"小的收尸时没瞧见!许是被野狗叼走了..."他的话音未落,院外突然传来马蹄声。

    老人脸色骤变,浑浊的眼珠里闪过惊恐:"糟了!是王财主的家丁!" 张小帅被拽着躲进供桌底下时,摸到青砖缝隙里黏腻的血迹。

    记忆突然闪回:雨夜中疾驰的马车、王财主管家阴冷的笑脸、还有自己被打晕前,塞进怀里的半片染血的衣襟。

    供桌下的阴影里,他悄悄解开内衬暗袋,油纸包还在——那是从死者指甲缝里提取的皮肉碎屑,此刻正贴着他发烫的皮肤。

     院门被踹开的巨响传来,张小帅屏住呼吸。

    皂靴碾过碎石的声响由远及近,他透过桌布缝隙,看见管家腰间的鎏金匕首泛着冷光。

    那匕首的纹饰,与他穿越前在解剖室见到的凶器伤痕完全一致。

     "老王头,尸体都清点过了?"管家的声音像淬了毒的蛇信。

    张小帅感觉老王的身体在剧烈颤抖,老人掌心的冷汗透过布料渗进他伤口。

    供桌下的空间愈发逼仄,腐木与血腥气混着管家身上的龙涎香,呛得他眼眶发红。

     "回、回您的话,一具不少!"老王的声音尖得发颤,"小的还特意给张大人的棺材多加了三道钉..."话音未落,供桌突然剧烈摇晃。

    张小帅本能地攥紧匕首,却听见管家嗤笑一声:"是吗?那怎么有人看见,你刚才在给棺材松土?" 空气瞬间凝固。

    张小帅感觉老王的指甲深深掐进他手臂,老人喉咙里发出不成调的呜咽。

    千钧一发之际,灵堂的烛火突然全部熄灭。

    黑暗中传来兵器出鞘的声响,还有某种布料撕裂的声音。

    张小帅在混乱中摸到一个硬物——是块刻着云纹的玉佩,与王财主书房暗格里的印鉴纹路相同。

     "抓住他!别让反贼跑了!"管家的怒吼在黑暗中炸响。

    张小帅趁机拽着老王滚出供桌,却在起身时撞上一个人。

    月光重新透进窗棂的刹那,他看清对方腰间的锦衣卫腰牌——正是他遗失的那块,此刻正挂在一个陌生千户的腰间。

     密道入口的机关在墙角发出轻微响动,老王突然用力将他推进暗道。

    张小帅在坠落的瞬间,看见老人被家丁按在地上,腕间的红绳被扯断,露出内侧刺青的半朵莲花——那图案,与他穿越前调查的跨国犯罪组织标记如出一辙。

     暗道里腐水漫过脚踝,张小帅握紧玉佩和腰牌。

    黑暗深处传来铁链拖拽的声响,而他后颈的皮肤突然发烫——那里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诡异的纹身,形状竟与老王腕间的莲花刺青完美契合。

     断箭迷局 老王警惕地后退半步,扫帚柄在地上划出刺耳声响:"您可是出了名的刺头!上个月刚把百户的鸟笼给踹了,三天两头赊酒钱..."他突然凑近,浑浊的眼睛里闪过精光,腐臭的breath喷在张小帅脸上,"不过您这次死而复生,莫不是撞了大运?" 张小帅感觉头痛欲裂,伤口的灼烧感蔓延到脊椎。

    每一次呼吸都像有把钝刀在胸腔搅动,前身记忆与现实场景不断重叠。

    当老王絮絮叨叨说着南镇抚司的秘闻时,他的余光落在对方藏在袖中的手——那里正紧紧攥着半截断箭,箭杆上还沾着暗褐色血痂,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

     "这箭..."张小帅突然伸手,却因动作过猛牵动伤口,疼得眼前发黑。

    老王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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