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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惊悚开场 & 沙雕求生 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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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压低声音,"不过您这死而复生的本事...莫不是天上的星宿下凡?" 张小帅没有回答,扶着桌角慢慢起身。

    伤口的疼痛让他眼前阵阵发黑,但头脑却愈发清醒。

    义庄外传来枯枝断裂的脆响,他猛地按住腰间——那里本该挂着锦衣卫腰牌,此刻却只剩空荡荡的革带。

     "后山有密道。

    "老王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能通到城西城隍庙。

    不过..."他搓了搓手,"您要是能活着出去,分小的一半赏钱?" 话音未落,远处传来马蹄声。

    灯笼的红光透过窗纸渗进来,在地上拖出长长的影子。

    老王脸色骤变,抄起墙角的铁锹:"是王财主的家丁!他们来补钉棺材了!" 张小帅拽住他的胳膊,躲进供桌底下。

    脚步声由远及近,靴底碾过枯叶发出沙沙声响。

    透过桌腿缝隙,他看见四双绣着金线的皂靴停在棺材前。

     "确定死透了?"管家的声音像淬了毒的蛇信。

     "您就放心吧!"一个粗哑的声音响起,"小的特意往心口补了一刀!" 张小帅感觉老王的身体在剧烈颤抖,自己的掌心也沁出冷汗。

    记忆突然闪回穿越前的殡仪馆,同样的窒息感,同样的黑暗,还有那句神秘的"圣恩赐棺...查清..." "再钉几道!"管家踢了踢棺木,"明早天不亮就丢进乱葬岗!" 铁钉入木的声音响起,每一下都像是敲在张小帅的心脏上。

    他摸到供桌下的匕首,冰凉的触感让他逐渐冷静下来。

    当第七根棺钉落下时,他突然想起老王说过的密道——那口枯井,就在堂屋西北角。

     "一会儿往厨房跑。

    "他在老王耳边低语,"我引开他们。

    " 老王瞪大了眼睛,刚要说话,却被张小帅捂住嘴巴。

    脚步声越来越近,皂靴上的泥点清晰可见。

    千钧一发之际,张小帅突然掀翻供桌,匕首直取最近的家丁咽喉! 混战瞬间爆发。

    张小帅凭借前身锦衣卫的身手,在狭小的空间里闪转腾挪。

    但重伤未愈的身体很快支撑不住,左肩被刀刃划伤,鲜血顿时染红了半边衣襟。

    老王挥舞着铁锹大喊大叫,却在管家抽出长剑时脸色煞白。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抓住他!活要见人!"管家的声音带着癫狂。

     张小帅且战且退,突然瞥见墙角的水缸。

    一个念头闪过脑海,他猛地抄起烛台,将燃烧的火苗甩进水缸!水汽轰然炸开的瞬间,他拽着老王冲进厨房。

    身后传来家丁们的咳嗽声和叫骂声,而前方,那口藏着密道的枯井正在月光下泛着幽光... 暗夜沉冤 老王也慢慢站起来,捡起铁锹壮胆,指节因用力过度泛出青白:“白天那事儿闹大后,王财主买通了衙门,把你和那老汉一家都定了罪。

    听说…听说今晚就要把你们的尸体丢进乱葬岗喂狼。

    我、我也是贪财,接了这守夜的活儿…”话音未落,铁锹头重重磕在青砖上,惊得梁上夜枭发出一声怪叫。

     张小帅背靠棺木缓缓起身,后颈渗出的冷汗混着腐木碎屑滑进衣领。

    从县衙公堂被拖走的记忆如烙铁般灼痛大脑——王财主扭曲的嘴脸、管家袖中寒光一闪的袖箭,还有老汉儿子被衙役踹倒时咳在他鞋面上的血沫。

    他下意识摸向胸口,藏在衣襟暗袋里的油纸包还在,女子指甲缝里的皮肉碎屑是最后的救命稻草。

     “带我去见知县。

    ”他握紧拳头,指节发出咯咯轻响。

    月光掠过飞鱼服上褪色的蟒纹,在眼底投下阴翳。

    前身作为锦衣卫底层力士,虽无权无势,却深谙衙门里的门道——若不是证据确凿,王财主怎会急着将所有人灭口? 老王慌忙摆手,铁锹差点戳到自己下巴:“使不得!县太爷的轿子今早刚被王财主请进府,这会儿怕是在喝花酒!”他突然压低声音,浑浊的眼珠警惕地转动,“您没瞧见那管家的眼神?听说他年轻时当过绿林,杀人不眨眼…” 破空声骤然响起!张小帅本能地拽住老王翻滚在地,一支弩箭擦着发梢钉入身后棺木。

    远处传来马蹄踏碎枯叶的声响,灯笼的红光撕破夜幕,七八个家丁举着狼牙棒呈扇形包抄过来。

    为首的管家抚着腰间短刀,三角眼里泛着毒蛇般的幽光。

     “好啊,老王头,敢私放钦犯?”管家的声音黏腻得像毒蛇吐信,“王老爷说了,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他抬手示意,家丁们立刻散开,将两人围在中央。

     张小帅摸到藏在靴筒里的匕首,前身修习的锦衣卫格斗术在脑海中飞速闪现。

    但重伤未愈的身体传来阵阵钝痛,每呼吸一次都像有碎玻璃刮擦肺叶。

    他瞥向老王,发现对方正悄悄将手探进怀里——那里露出半截画着符文的黄纸,是走方道士卖的驱邪符。

     “我数到三,往厨房跑。

    ”张小帅压低声音。

    老王喉结滚动,掌心的冷汗在铁锹柄上晕开深色痕迹。

     “一!” 管家突然冷笑,甩出手中铁链:“敬酒不吃吃罚酒!给我…” “二!” 张小帅猛地扯过老王,匕首划破对方衣袖。

    趁着家丁们愣神的瞬间,两人撞开侧门冲进厨房。

    扑面而来的霉味混着馊水气息,墙角的腌菜缸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油光。

     “井!井在这儿!”老王踢开破木板,露出黑洞洞的井口。

    井下传来腐水涌动的声响,青苔顺着井壁垂下,像极了绞刑架上的绳索。

    身后追兵的脚步声震得地面发颤,张小帅咬牙将老王推下井,自己则抄起灶台边的铁锅抵住木门。

     “砰!” 木门轰然炸裂,狼牙棒擦着耳际飞过。

    张小帅旋身滚向窗口,却被管家甩出的铁链缠住脚踝。

    剧烈的拖拽感让他重重摔在地上,飞鱼服被碎石划破,伤口迸裂的血珠溅在灶王爷斑驳的画像上。

     “想逃?”管家踩住他的手腕,短刀抵住咽喉,“知道为什么留你到现在吗?那具女尸的指甲缝里,除了皮肉,还有…”话音未落,井口突然炸开大片水花!老王举着锈迹斑斑的菜刀跃出,刀刃狠狠劈在管家肩上。

     惨叫声中,张小帅挣脱束缚,抓起地上的火折子掷向梁上的干草堆。

    火焰轰然窜起,热浪裹挟着浓烟扑面而来。

    他拽着惊魂未定的老王再次跃入井中,黑暗吞噬视线的最后一刻,仿佛听见管家在火海里嘶吼:“给我追!活要见人…” 井下的密道狭窄潮湿,腐水漫过脚踝。

    张小帅摸着石壁上凸起的苔藓前行,前身记忆突然闪现——三个月前追查走私案时,曾在卷宗里见过类似的地下排水系统。

    当腐臭味愈发浓烈时,前方终于透出一丝微光。

     “城隍庙!”老王激动得差点滑倒,“出口就在香炉底下!”他的声音在隧道里回荡,惊起一群蝙蝠。

    张小帅按住狂跳的心脏,摸出怀里的油纸包。

    只要能活着见到知县,只要能呈上这份证据… 地面突然传来震动,密道上方响起杂乱的脚步声。

    管家阴恻恻的声音穿透土层:“小畜生们听好了,把城隍庙围起来,一只耗子也别放过!” 暗夜密途 老王瞪大了眼睛:"你疯了?!现在去就是送死!王财主早把衙门上下都打点好了。

    "他警惕地瞥了眼义庄外的黑影,突然凑近,浑浊的眼珠滴溜溜乱转,压低声音说:"不过...我倒是知道有条密道能进县城。

    但你得答应我,要是能活着出去,分我一半赏钱。

    "说话间,枯黄的手指搓动着,指甲缝里还沾着白天收尸时的泥土。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张小帅倚着墙艰难喘息,飞鱼服下的伤口又渗出鲜血。

    他看着老王眼中闪烁的贪婪,想起前身记忆里那些为了银钱颠倒黑白的小吏。

    喉头腥甜翻涌,却还是咬牙点头:"成交。

    " 老王搓着手嘿嘿一笑,从梁上取下一盏破旧的油灯。

    火苗在玻璃罩里摇曳不定,映得他脸上的皱纹更深了。

    "跟紧了,别出声。

    "他推开供桌后的暗门,一股潮湿的霉味扑面而来。

    密道口爬满青苔,像张巨大的绿网。

     两人趁着夜色摸出义庄。

    小路两旁荒草丛生,时不时传来夜枭的怪叫。

    老王走在前面,嘴里念念有词,不知是在给自己壮胆还是念咒驱邪。

    张小帅忍着浑身剧痛跟在后面,每走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

    前身被家丁毒打的伤口还在发炎,胸腔里火烧般的灼痛让他几乎喘不过气。

     月光被乌云遮住,四周陷入一片漆黑。

    老王突然停住脚步,油灯的光晕里,几条碗口粗的藤蔓横在路中间,上面还挂着几缕破碎的布条,像是从寿衣上扯下来的。

    "这不对劲..."老王的声音发颤,"往常这条路没这些东西。

    " 话音未落,远处传来马蹄声。

    张小帅猛地拽住老王躲进草丛,掌心的冷汗浸透了对方的衣袖。

    灯笼的红光刺破黑暗,六七个家丁骑着马缓缓而来,领头的正是王财主家的管家。

    那人鹰钩鼻在火光下投下阴森的阴影,腰间的长剑随着马匹颠簸发出轻响。

     "仔细搜!那小子要是逃了,咱们都得吃不了兜着走!"管家的声音像淬了毒的蛇信。

    家丁们分散开来,马蹄声由远及近。

    张小帅摸到腰间的匕首,却发现手在不受控制地颤抖——这具身体实在太虚弱了。

     老王突然从怀里掏出一把香灰,朝着相反方向扬去。

    "走这边!"他压低声音,带着张小帅钻进一片荆棘丛。

    尖刺划破皮肤的疼痛让张小帅闷哼出声,但追兵的叫骂声越来越远。

    也不知过了多久,两人终于来到一处断崖边。

     "密道就在下面。

    "老王用灯照亮悬崖,一条藤蔓编织的软梯垂到黑暗深处。

    张小帅探头望去,只见崖壁上隐约有个洞口,洞口上方刻着模糊的八卦图。

    就在这时,一阵阴风吹来,油灯突然熄灭。

     黑暗中,张小帅听见老王急促的呼吸声就在耳边:"别、别怕,这地方...常有不干净的东西..."话没说完,悬崖下传来一阵锁链拖拽的声响,像是有人拖着沉重的刑具在攀爬。

     "快!"张小帅一把抢过软梯,伤口撕裂的剧痛让他眼前发黑。

    双手死死攥住藤蔓,脚蹬着湿滑的崖壁往下挪。

    老王在后面吓得直抽气,却也不敢出声。

    当他们终于爬进洞口时,上方传来家丁们的叫骂声:"在那儿!别让他们跑了!" 洞内弥漫着腐臭的气息,地面上散落着森森白骨。

    老王重新点亮油灯,光线照亮洞壁上的刻痕——那是密密麻麻的人名,最新的一个名字旁边,赫然画着个带血的箭头,指向洞穴深处。

     "这洞...以前是用来关死囚的。

    "老王咽了咽唾沫,"听说当年有个钦犯就是从这儿逃出去的..."他的声音突然戛然而止,因为前方传来铁链晃动的哗啦声。

     张小帅握紧匕首,示意老王躲在身后。

    剧痛让他的视线模糊,但神经却前所未有的紧绷。

    当一个黑影从拐角处缓缓走出时,他几乎屏住了呼吸——那是个浑身缠满铁链的人,脸上戴着生锈的铁面具,手里拖着一把滴着黑水的镰刀。

     "来者何人?"铁面具下传来沙哑的声音,在洞穴里激起阵阵回音。

    老王吓得瘫坐在地,油灯差点脱手。

    张小帅强撑着站直身体,飞鱼服上的蟒纹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幽光:"锦衣卫办事,借道一用。

    " 铁面具微微一顿,镰刀重重砸在地上:"锦衣卫?三日前死在乱葬岗的,可是你?"这句话让张小帅浑身发冷,伤口的疼痛突然加剧。

    还没等他回答,洞穴深处传来惊天动地的轰鸣,石块开始簌簌掉落。

     "快走!追兵炸开了崖顶!"老王尖叫着跳起来。

    铁面具人突然甩出铁链缠住两人,用力一拽:"想活命就跟我来!"在剧烈的晃动中,张小帅瞥见洞壁上的刻痕——某个名字旁边,画着和他藏在怀里一模一样的皮肉碎屑图案... 暗途惊变 马蹄声碾碎深秋的枯叶,由远及近。

    老王正在用麻绳捆扎最后一块破窗木板,干枯的手指突然僵在半空。

    张小帅刚将半块冷硬的馒头塞进嘴里,喉咙瞬间发紧——那熟悉的皮革摩擦声、马具铃铛的轻响,与白天被押解时的记忆重叠。

     "是王财主的家丁!"老王面如土色,铁钳般的手死死攥住张小帅的手腕,将他拽进窗边杂草丛。

    腐叶堆下的碎石硌得后背生疼,张小帅却不敢发出半点声响。

    夜风卷起他残破的飞鱼服下摆,露出腰间被铁链磨出的血痕。

     五六个火把刺破夜幕,橙红色光晕在青瓦上摇晃。

    管家的皂靴碾过门槛时发出刺耳的吱呀声,他腰间的鎏金匕首在月光下泛着冷光,正是白天威胁要割掉他舌头的凶器。

    "仔细搜!"管家的声音像淬了毒的蛇信,"那小子的尸体要是丢了,你们都得去乱葬岗填坑!"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张小帅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血腥味在口腔弥漫。

    他清晰记得这个管家——今早县衙公堂上,此人袖中藏着的砒霜粉末,被他无意中瞥见沾在袖口。

    此刻对方踢开供桌的动作,与当时往老汉茶碗倾倒药粉的姿态如出一辙。

     "头儿,棺材纹丝未动!"有家丁用长枪挑起棺盖,铁钉摩擦声让人牙酸。

    张小帅屏住呼吸,看着火把的光影在管家脸上跳动。

    那人突然弯腰,鼻尖几乎要贴上棺木缝隙:"打开。

    王老爷说要亲自查验尸首。

    " 老王的膝盖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裤腿蹭过干草发出细微声响。

    张小帅反手捂住老人的嘴,却摸到一手冷汗。

    记忆突然闪回三日前,也是这样的寒夜,他在追查李家姑娘命案时,在王宅后巷发现的那截染血的金步摇——此刻正静静躺在他贴身衣袋里,与女子指甲缝的皮肉碎屑一道,成为致命证据。

     "等等!"管家突然抬手,火把凑近棺木底部,"这血迹...颜色不对。

    "张小帅感觉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三天前他拼死从死者指甲下抠出的皮肉,当时滴落的血渍应该就在那个位置。

    草丛中的蟋蟀突然噤声,空气仿佛凝固。

     千钧一发之际,远处传来野狼悠长的嚎叫。

    受惊的马匹突然嘶鸣,拽着马车撞翻院角的陶罐。

    "他娘的!"管家咒骂着踹了棺材一脚,"明天天不亮就丢进乱葬岗喂狼!走!" 马蹄声渐渐远去,张小帅松开几乎窒息的老王。

    老人瘫坐在地,嘴里喃喃念着往生咒。

    "再不走就真要喂狼了。

    "张小帅扯起他胳膊,却发现自己的手掌也在不受控制地颤抖。

     密道入口藏在三里外的断崖下。

    当老王扒开藤蔓时,腐臭的气息扑面而来,几乎让人作呕。

    洞口垂落的钟乳石上结着暗红斑块,不知是铁锈还是干涸的血迹。

    "这是前朝处决钦犯的秘道。

    "老王用燧石点燃火把,火苗照亮洞壁上模糊的刻痕,"每道印子,都是条人命。

    " 张小帅弯腰钻进洞口,突然被什么东西绊了一跤。

    火把照亮地面的瞬间,两人同时僵住——那是半具森森白骨,腕骨上还套着残破的锦衣卫镣铐。

    老王的火把剧烈摇晃,光影中,洞壁深处隐约浮现出用朱砂绘制的符咒,中央赫然画着一口与李家姑娘那口一模一样的薄棺。

     "快走!"老王声音都变了调,"这地方不干净!"他的草鞋突然陷进地面的泥坑,拔出来时带出一缕青丝。

    张小帅蹲下身,借着火光看清——那是从年轻女子发髻上扯下的长发,发尾还系着褪色的红绳,与义庄停尸间那具无名女尸的发饰如出一辙。

     洞外突然传来石块滚落的声响。

    张小帅猛然转身,火把照亮身后的瞬间,他看见洞口藤蔓无风自动,隐约露出管家阴鸷的脸。

    "原来在这儿!"对方的笑声在洞穴里回荡,"王老爷说了,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老王吓得尖叫一声,火把脱手坠落。

    黑暗中,张小帅摸到洞壁凸起的石块,记忆中现代刑侦课的知识突然闪现。

    他抓起白骨的腿骨,在管家举刀扑来的瞬间,用力掷向洞顶悬垂的钟乳石... 暗窟惊变 "跟着我,别出声。

    "老王的声音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

    他哆嗦着掏出火折子,硫磺ignite的瞬间,微弱的火光照亮石壁上斑驳的青苔,那些黏腻的绿色在光影中扭曲变形,仿佛无数只诡异的眼睛在凝视。

    洞内空气潮湿而腐臭,混着蝙蝠粪便的刺鼻气味,每呼吸一口都像是吞下一团棉絮。

     张小帅强忍着伤口的剧痛,左手按住还在渗血的肋下,右手握紧从义庄顺来的匕首。

    洞顶不时有碎石掉落,惊起一阵蝙蝠的骚动。

    灰褐色的翅膀在头顶掠过,绒毛擦过他的脸,带来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触感。

    他总觉得黑暗中有双眼睛在注视着他们,那种如芒在背的感觉挥之不去。

     脚下的路蜿蜒曲折,时而狭窄得只能侧身通过,时而豁然开朗。

    石壁上刻满了奇怪的符号,有的像是符咒,有的像是某种古老的文字。

    老王举着火把的手一直在抖,火苗在岩壁上投下扭曲的影子,仿佛有无数鬼魅在跳舞。

     "这密道...是当年建文帝留下的。

    "老王突然压低声音,"传说..."他的话还没说完,洞顶突然传来石块滚落的声响。

    两人同时僵住,屏住呼吸听着四周的动静。

    过了好一会儿,确定没有异常,老王才继续往前走。

     不知走了多久,前方终于出现一丝光亮。

    那微弱的光线像是黑暗中的希望,让张小帅几乎要热泪盈眶。

    老王吹灭火折子,低声说:"到了,出口在城西城隍庙的供桌下。

    出去后往南走,就能到县衙。

    " 张小帅正要道谢,却突然听到洞外传来兵器碰撞的声响。

    叮叮当当的金属撞击声混着人的呼喝,在寂静的洞窟中格外清晰。

    老王脸色瞬间变得煞白,额头上的冷汗大颗大颗地滚落:"不好!有人发现我们了!" 张小帅拽着老王躲到一块巨大的岩石后面。

    透过洞口的缝隙,他看到外面的空地上正展开一场激烈的厮杀。

    七八名黑衣蒙面人围着三个官差模样的人,刀剑挥舞间血光四溅。

    为首的官差手持绣春刀,刀法凌厉,但寡不敌众,身上已经多处受伤。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是锦衣卫!"老王认出了对方的服饰,声音里带着恐惧,"他们怎么会在这儿?" 张小帅的心跳骤然加速。

    作为前锦衣卫力士,他太熟悉这种场景了。

    这些黑衣人招式狠辣,显然是受过专业训练的杀手。

    更让他不安的是,其中一个黑衣人腰间挂着的玉佩——那正是王财主家的家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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