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灵异 > 执念破罪 > 第5章 情敌扰局探案难

第5章 情敌扰局探案难 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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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传递的关系,也许这就是解开线索关联的关键密码。

     我掏出兜里皱巴巴的餐厅收据,背面用油脂画着三个交错的Ω符号——正是林大厨被带走前偷偷塞给我的。

     我看着那符号,心中不禁思考,这些符号和柳思思耳后的Ω型伤痕、荧光标记癌细胞组成的Ω图案,以及其他与Ω相关的线索,是不是代表着同一个组织或者计划呢? “丁致远!”张队突然把平板怼到我面前,他的动作带着一丝急切,“你看!”监控画面里本该昏迷的林大厨正在审讯室里诡异地微笑,他的笑容如同恶魔的嘲笑,让人不寒而栗。

     他溃烂的右手食指有规律地敲击着桌面,每七下就会在钢化玻璃上留下一个带齿轮刻痕的凹坑,那敲击声如同恶魔的鼓点,在空气中回荡。

     我盯着监控画面,思索着林大厨的行为和之前听到的齿轮声、看到的衔尾蛇图案等线索之间的联系,他的敲击会不会是在传递某种信息呢? 吴文翰的冷笑像蛇信子擦过耳畔,他的声音低沉而阴冷,“你以为这是在玩侦探游戏?你知道‘衔尾蛇’在暗网悬赏多少钱买你这种……”“五百万美金。

    ”我打断他,从柳思思的实验台上抽了一张组织切片报告。

     荧光标记的癌变细胞恰好组成了Ω图案,“不过吴医生更清楚,三年前普林斯顿那起实验室爆炸案里,有个实习生左肩也有同样的纹身。

    ”我一边说着,一边在心中将这些线索串联起来,普林斯顿实验室爆炸案、衔尾蛇纹身、Ω图案,这些线索之间肯定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也许是一个跨越多年、涉及多国的巨大阴谋。

     突然响起的火警铃声解了围,那铃声如同警报的号角,在空气中回荡。

     在喷淋系统启动的瞬间,我瞥见吴文翰解开了两颗衬衫纽扣——锁骨下方三寸处,青黑色的衔尾蛇纹身正在警报的红光里蠕动,那纹身如同活物一般,让人毛骨悚然。

     我心中一惊,这个纹身和之前发现的各种线索都有着紧密的联系,它很可能是这个神秘组织的标志,而吴文翰就是这个组织的一员。

     柳思思把我拽进安全通道时,她的力气很大,拉得我一个踉跄。

     她发梢的消毒水味混合着某种苦艾香,那香味在空气中弥漫,让人感到一丝清新。

     我一边跟着她走,一边思考着从冷藏库到安全通道的场景转换,会不会让我们发现新的线索关联,也许安全通道里隐藏着关于案件的重要信息。

     黑暗中,有机械运转的声音从地底传来,那声音如同巨兽的咆哮,和昨夜追踪噬菌体时的共振波形完全一致。

     我心中一动,这机械运转声和共振波形的一致,说明地底的机械装置和噬菌体有着密切的联系,也许是控制噬菌体的关键所在。

     “别看。

    ”她突然捂住我的眼睛,她的手很凉,像冰块一样贴在我的脸上,但已经太迟了。

     视网膜残留的影像里,安全出口标志的绿色人形突然扭曲成三头衔尾蛇,齿轮组成的瞳孔正对着我们缓缓转动,那画面如同噩梦一般,让人不寒而栗。

     我在脑海中努力回忆着这诡异的画面,思考着它和之前发现的各种线索,如衔尾蛇纹身、齿轮声等之间的联系,也许这就是整个阴谋的核心象征。

     张队的咆哮从楼梯井下方传来:“老城区的供电系统全瘫痪了!那些见鬼的噬菌体……”他后半句话被淹没在巨大的金属撕裂声中,整栋楼开始以某种精准的频率震颤,就像有一台巨型钟表在市政厅地底苏醒了,那震颤如同地震一般,让人站立不稳。

     我心中分析着,供电系统瘫痪、噬菌体活动和整栋楼的震颤,这些现象之间肯定存在着因果关系,也许是某种强大的能量源或者机械装置在作祟。

     我摸到柳思思腕间的脉搏快得惊人,她的脉搏跳动如同急促的鼓点,让我感到一丝紧张。

     她突然凑近我耳边,呼吸拂过我尚未结痂的Ω型伤口,那呼吸如同轻柔的微风,带着一丝温暖,“父亲失踪前,给我留了一把能打开铅棺的钥匙……”我听着她的话,心中思索着这把钥匙和之前发现的各种线索之间的联系,铅棺里也许隐藏着解开整个谜团的最终答案。

     话还没说完,吴文翰阴冷的声音从转角处传来,他的声音如同鬼魅的低语,“亲爱的,你该不会要把家族秘密告诉这个连大学都没读过的……”应急灯骤然亮起。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在明灭的猩红光线里,我对着消防栓的镜面露出一个挑衅的笑容——倒影中,吴文翰背后浮现出半透明的机械触须,正随着噬菌体的磷光节奏缓缓摆动,那触须如同幽灵的手臂,在空气中舞动。

     我看着镜中的画面,思考着这机械触须和噬菌体磷光、吴文翰的身份以及其他线索之间的联系,它也许是某种超自然力量或者科技装置的体现。

     消防栓镜面里的机械触须突然收缩成细线,我眨了眨发烫的左眼,视网膜残留的影像已经变成普通阴影。

     吴文翰松了松领带,铂金袖扣在警报红光里泛着血痂般的暗沉,他的动作优雅却又带着一丝慌乱。

     “丁先生对光学污染很敏感?”他皮鞋尖碾过地面的冷凝水,那水渍在他脚下诡异地聚拢成Ω形状,发出细微的滋滋声,那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在空气中回荡。

     我看着这一切,心中暗自分析,这些奇怪的现象和之前发现的各种线索之间肯定有着某种内在的逻辑联系,也许是一种能量或者信息的传递方式。

     我摘下柳思思别在我领口的微型录音器,金属外壳在掌心转出冷光,我看着那录音器,心中不禁思考,这录音器能否成为揭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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