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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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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她错就错在,她是徐筱的女儿。

     事情的最后,徐楸前小半生第一次对着母亲发疯,也是最后一次。

     徐筱让佣人开门,看到她的手以后吓坏了,她不让任何人靠近,歇斯底里地摔了周围的一切东西,然后撕心裂肺地冲她的母亲说出了她的回答: “因为她犯贱,所以她只招惹我;因为她该死,她凭什么欺负我,只有她死了我才能好好去上学,所以我打她。

    因为她该死,她该死!!!” 因为她犯贱,因为她该死。

    就这么简单。

     徐楸至此放弃了思考悔过的能力,或者说失去了这个能力。

    在这之前,她会在周围的人异样的目光中反思自己是不是哪里做的不够好;会在母亲因抑郁症听信谣言斥骂她克死父亲时难过懊悔;会在周围同学嘲笑她没有爸爸时努力降低存在感以换取他们的善待。

     她一直在安静地反省,把所有的错处都揽在自己身上,讨好世人但她还是什么都没有得到。

     同学邻居和佣人依然虚伪地拿着她的身世作茶余饭后的谈资,母亲依然冷眼看她,唯一的朋友前脚送给她一只娃娃,后脚就可以背着她跟其他人分享她的秘密和痛苦。

     “……什么呀,我以前最讨厌徐楸了,长得又不漂亮,还古里古怪的,一点也不像她妈妈。

    要不是她家生意做的大,我妈非让我跟她玩儿,我才懒得理她。

    ” 假的,都是假的。

    不是为了钱,就是为了耍她玩儿。

     徐楸杀了那只布娃娃,也杀了那个愚蠢的、轻易就相信别人会真心对她的自己。

     禁闭结束的那天徐楸发了场高烧,大病一场后,似乎是连哭都不会哭了,比以前更孤僻起来,除了死气沉沉的面无表情,就是一看就很假的微笑。

     她就此变成了一个刻薄的怪胎,不管发生什么事情,她再也不会觉得是她的错。

    她学会骂人,骂的又脏又难听,每个字眼都那么恶毒。

     他们不再靠近她,他们开始畏惧她,她痛快极了。

     这么多年以后,和当年如此相像的场景再一次发生,徐筱在打来的电话中问,为什么和陈家的女儿在大庭广众之下打架,徐楸依然是一样的回答。

     即使徐筱的语气完全不是当年凌厉的质问,而是小心翼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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