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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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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沁着热泪的两腮状若雪中棠花,虽因被人毫不知怜惜地牢牢钳制在掌心间而泛出晕红,品尝得水色淋漓的唇齿间也狼狈又香艳地淌出窒息而生的唾津,但薄软的三角状舌尖极其地妖邪淫媚地深探而出,跟生着钩子似的咧出微张的檀口,卷成当中内凹的鲜红肉筒状,去舔舐那青筋暴起的手背皮肤和高高拱起的清瘦骨节。

     在低低的咳嗽和轻笑里,腾扰的薄纱披织化作缭绕的绳索,与沉闷的暗香一道死死地反咬住看似是捕猎者的楚弈。

     热、闷、苦、渴…… 尖白的高热渊欲焚烤着楚弈的仙根不稳的魂魄,眼前的景象越来越朦胧,在妖异的红烛和满铺的椒泥香料的衬托下,更为鬼魅绮艳,仿佛是话本里的鬼姬仍然留恋尘世中的书生,还魂夺舍成新嫁娘后的一夜春宵,又迷人香艳又惹人惊骇。

     色如白玉的一段胳膊绕至楚弈的脑后,拔出簪得死紧的发箍和玉簪,轻轻一梳,色泽暗淡的白发便瀑绦状地委垂而下。

     白玉琉吮过一丝干燥的雪发,残余的最后一披赤衣松松地挂在肘间,轻轻拱起腰际,匀着健康的淡粉色的指尖划过男人胯下那丛同样褪成霜白之色的丛林,在哧溜哧溜的小穴吸吮夹弄声间,水泽充裕的花道便吃下了新郎松开的裤头间露出的悍然巨物。

     楚弈的睫毛也是浓郁深秾的一片雪白,被吞咽下的一瞬间,情不自禁地微微一抖,紧接着便是沉然的闷哼声,和舒坦至极的轻喘声糅杂交错,雪白的翎羽般的睫丛微抖,根部密密匝匝地洇染上了细小的水珠,像极了破碎的水钻,在云雨弥散的巫山快活之巅坠落眼帘,与身下之人的柔肤融为一体。

     腰身款摆媾和了没几下,在穴眼中如鱼得水、轻车熟路地碾压兴奋敏感带的阳物便变得水淋淋的,每一根突突凶猛搏动的筋脉都绽晕着油光水亮的湿痕,尤其是马眼处,每次抽拔而出,都能在红腻肥沃的屄口牵扯出浓浓的白丝,是半融的饴糖稠浆。

     由于窒息的苦楚,捧着浑鼓孕肚的新娘服侍的动作格外缓慢,女穴淫窍里的每一条细密的褶皱都紧到了极致,入侵的硬物侵犯进出几乎是寸步难行、进退维谷。

     这前前后后、深深浅浅的摆动夹弄感在肉身濒死的边缘不断放大鲜明,男根的每一下捣肏,都能将饱满白嫩的肉阜拍打得啪啪作响,进入得狠了时,更是整颗龟头都如捏得死紧的热硬儿拳,一头扎进黏湿熟透的宫胞中,撞得腔道深处蓄满的淫水和精液哗啦啦作响,几近要伤到幼嫩的胎儿。

     整只骚甜柔滑的鲍鱼美穴,如同被握在掌心中一捏一掐地榨取浆汁的透亮浆果,成瓣的花肉四绽怒放,猩红滚烫的红肉化成了一滩蜜泥,连最隐秘细嫩的花芯都阳根冠棱剥剔得蜜汁四溅,予取予求,任由身上之人主宰生杀。

     更为极妙的是,孕期极度渴欲馋精的身体,愈是被这般粗暴地对待,愈是春情勃发,上面被捉得泛出十指淤青的喉眼冒出破碎的气泡鼓动之声,而下面却春意暖融,肉粉色的白嫩臀尖高高嘟起,将艳红媚烂的股沟送向鞭挞者,毫无怨言地任凭深色的肉根挞伐鞭笞。

     酸胀不堪的宫口被拉扯得几欲外脱,然而抽紧挛缩的穴肉却夹紧了硬物不肯吐出,有如含着沙砾的蚌肉,愈是感到疼痛便愈是抽缩不止,但就是难以割舍和尽数吐出陈杂的沙砾,任凭其凌迟刮磨娇柔的嫩肉。

     光风霁月的剑仙,在床上完全褪去了彬彬有礼、疏冷高傲的外衣,连眼白都攀上密密匝匝的血丝荆丛的瞳眸格外骇人,哪里还有清风朗月的淡然模样,较之深渊里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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