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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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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额头上冷汗涔涔,嘴角溢出的鲜血连手帕都擦不完,渐渐染红了衣襟。

     太医们抖着手把完脉,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硬着头皮一齐跪在了地上。

    头发胡须花白的院判哆哆嗦嗦地跪趴在地,颤抖着声音道:“臣无能,陛下恕罪!” 一句话,宣判了结局。

     “孤养你们这群废物何用?!”萧止戈狠狠一脚踹在年迈的院判胸口。

    他脾气素来暴戾,又戎马多年练得一身好力气,一脚就将人踹得撞到了墙角的青铜鎏金暖炉上。

    院判哇地吐出一口血,却来不及擦,又连忙爬起来跪趴在地,颤声呼喊:“陛下饶命!” “陛下饶命!”余下的太医立即跟随着以头抢地,俱是两股战战。

     萧止戈重重喘气,只觉得脑子里有根弦濒临断裂。

    勉强平复了怒气,阴鸷扫过求饶的太医们,沉声道:“给孤治!治不好,你们全都给君后陪葬!” …… 安长卿是被一阵哭嚎声吵醒的。

    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只觉得身体轻盈许多,那股子折磨他的疼痛也消失了,轻飘飘的仿佛下一刻就能飞起来。

     他这么想的,也确实这么做了。

    飘飘荡荡地出了殿门,就看见台阶之下,栖梧宫的宫女太监跪了满地,各个扯着嗓子嚎啕,表情悲怆又恐惧。

     萧止戈身着明黄衮龙服,头戴升龙冠,孑然站在台阶之上,眉眼间是缭绕不散的戾气。

    奇怪得很,以前安长卿总畏惧他,平日里都恨不得躲着他走。

    但是现在看着,却不怕了,只觉得男人暴戾阴沉的表情下,还藏着许多他看不分明的情绪。

     安长卿迷惑地看了一阵,在看到安家人被尽数押到殿前时,隐约明白了萧止戈的意图。

     昨天是他的父亲,大邺丞相安知恪的六十五岁寿诞,相府大宴宾客,萧止戈带着他也去了。

    但没想到得是,安知恪伙同前废太子萧祁桉摆了一场鸿门宴,等着萧止戈与他入瓮。

     萧止戈提前察觉,躲过一劫,他却喝了毒酒,还没等到这场叛乱平息,便毒发了。

    低头看了看变成半透明的手掌,安长卿嘴角勉强扯了扯,再没有半点对安家人的怜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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