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其他 > 何日君再来下一句原诗是 > 第6章

第6章 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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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绝情丢弃在半夜的马路边。

    就靠她一脚一脚徒步七八公里走回公寓,越走越疼,拖下鞋子时连薄皮都去一层。

    肉都泡白了。

     宜真气得要命,她对腿脚的爱惜程度远胜于自己的脸,虽说不至于伤筋动骨,但矜贵的来之不易的好腿破皮破相,便像乞丐好不容易捡来一袋子金子,却又被生生地抢走。

     “到底怎么了?”小赵把脸凑到跟前,宜真深吸一口气,又没办法说出实情,哦,我跟陆大队长打炮不成,被扔在马路上,如此这般所以如此这般。

     只是来不及多加抱怨,昨夜收集的痕迹物证都要整理,该送检验科的要按程序送检,肖冰清那边的尸检情况也要随时跟上。

    如此繁忙中,大钊大摇大摆地闯进来,丢来一叠纸张。

     小赵翻了翻,苦着脸求情:“大钊哥你看我们忙得连午饭都吃不上,还做这个?随便找谁嘛!” 大钊长着一副凶悍的匪徒之相,双手叉腰:“季度报告上头马上就要,我们队谁还闲着?” 这话意有所指,想必是专程来找孔宜真的麻烦。

     宜真一看到他就想起陆深,气得脑壳疼,再好的脾气不由也冷下脸来:“行,给我。

    ” 大钊从里出来,琢磨了又琢磨,扭身便往解剖室那边去。

     陆深跟肖冰清了解了情况,刚出来便被大钊粘上,大爷似的接了大钊孝敬的咖啡。

     一挑眉:“这么闲?” 大钊咧嘴笑:“您可知道我不擅长写报告,丢给物证科了,那丫头还挺倔,说接就接。

    ” 陆深目不斜视,没有任何表态,然而想到昨夜他开车从孔宜真身边呼啸而过,后视镜里孔宜真气急败坏地追了两步,然后拖鞋砸了过来。

    当然是砸不到。

    很快她就化成一只浅绿的小点,小心翼翼、左顾右盼很怕丢脸似的地又跑去捡鞋子。

     大钊一计不成,又道:“深哥你昨晚没把她干爽?还说她转了性子,今天还是一副欠揍样。

    ” 一口咖啡喷了出去,喷了大钊满脸,谁叫他个子矮上半个头。

     陆深抹嘴,将纸杯丢进垃圾桶,低喝:“乱嚼什么!” 大钊徒手擦脸:“啊?我可是亲眼看到你把她押上车的嘛!” 那架势,没个三百回合他可不信。

     陆深额上青筋直跳:“别多管闲事,你要敢跟谁嚼,我可保不了你!” 大钊疼得直嗷嗷,面上连连求饶,实则不以为然,没否认就是承认呗。

     他就是贱不过,当江边浮尸案的报警人过来笔录时,又把宜真弄到询问室,叫她负责笔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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