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 > 三斤核桃四斤壳婚恋书香门第 > 第37章

第37章 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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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排”之后,沈文澜决定带他去领略一下传统中医文化。

     随着中医的国际化,越来越多的外国人也开始意识到中国人之所以能够熬死四大文明古国中的另三个并非是运气。

    Charles对于参观一家正经中药铺多少感到有些紧张,他对中医既有对巫医的敬畏也有对医学的尊敬,但是为了达到目的,让他参观完博物馆再选去谁家又算不上什么难事。

     然而纵使是“上帝的骄子”也需要明白“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

    沈文澜把Charles带到傅东水的药铺里的时候,傅东水正在切红参,Charles为了表现得更有兴趣,特意以发音滑稽的中文问了一句,“这是什么?” 沈文澜在傅东水之前以清脆跳跃的声音抢白道:“Penis!”无论任何文化背景,能直面此刻药材切片机的起落声的男人实在是少之又少,Charles的脸色愈显苍白。

     沈文澜“好心”安慰道:“开玩笑呢,”她遥指药铺角落里的一排泡酒的玻璃罐子继续,“那些才是真货!完整的、切片的……‘吃什么补什么’的思想在中医理论里一直占有一定的地位。

    ” Charles也陪过将要生产的朋友看过孕妇顺产的纪录片,更别提无数经典的恐怖悬疑片了,但是同时兼具真实、惊悚以及有可能使人心因性性无能的,大概也只有他眼前的这些“标本”了。

    Charles还没想到传闻中什么都吃的中国人居然连这种器官都不放过,他的脸色前所未有的灰白,自觉短期内不管任何女人玉体横陈在自己面前都会让他忍不住想起此情此景,尚不知道这种心理阴影会持续到几时的Charles却听到始作俑者毫不留情地批注道:“别以为你是USA来的就是USB了,想插哪里就插哪里的话很容易中毒的。

    ” 这段“插曲”的结果当然是沈文澜大获全胜,Charles夺路而逃了,可旁观了这一切的傅东水却有不同的意见,他切了红参切鹿茸,嘴角挂着揶揄的笑意,磨刀不误砍柴工地调侃沈文澜道:“一般男人谁会娶你啊?不要你的是傻子,敢要你的是疯子。

    ” 沈文澜又回到了从前,辛辣挑剔,词锋犀利,男人们因此退避三舍。

     盛夏的时候,钱笑已经是个大腹便便的孕妇,她对于高跟鞋的痴迷不得不转移到母婴用品上,她还是很喜欢鞋子,那些袖珍可爱的小鞋子仿佛踏在人心上,沈文澜陪着钱笑扫货,明明不喜欢孩子,却也忍不住想为这些鞋子养只猫咪。

     钱笑一手扶腰,一手指点李浩鹏去拿小裙子,“要梦幻一点的,粉色,粉色比较有公主的感觉!” 李浩鹏现在正是“双拳难敌四手”,唯有从命,可还是要考虑到另一种可能,“现在还不知道呢,万一是男孩子呢?” 沈文澜不顾孩子父母的情绪,捣蛋道:“那就把裙子中间缝一点起来,当成连体裙裤穿嘛。

    ” 作为干妈的沈文澜提出这样祸害孩子终身的建议之后就不再被邀请一起去挑选婴幼儿服饰了,钱笑看过了沈文澜写的小笼包和汉堡包的故事之后,打算让老公把这个故事以童趣漫画的方式诠释出来,好在日后作为儿子的睡前故事,之所以如此的原因,除了故事的主人公比较可口之外,当然还有消耗老公的精力和时间的因素在,“最毒妇人心”这一句,真是一点不假。

     沈文澜觉得今年的夏天过得挺快,不像是上一年。

    时间是个奇怪的东西,人们总说快乐的时光飞快,可是回忆起来却有许许多多足以回味的时分,而度日如年的许多天过去之后,回头却发现过得好快。

    其实时光无分长短和快慢,只问有无意义,只问可曾从心所欲,只问今后是否愿意忆起。

     七月底的时候,任晓东结婚,伴郎当然是冯一帆,婚礼时坐镇签到处,笑得招摇。

    算起来,从上次钱笑婚礼到现在,沈文澜跟他也差不多有半年没见了,接过礼金的任晓东心明眼亮,把沈文澜拉到一边,小声问她:“怎么样?还有可能吗?”任晓东自己的那位本就是分分合合了五六次才终于修成正果的,自然相信好事多磨。

     爱情是一种情绪病,病好以后就对病原体有了抵抗力,也就没了情绪。

    沈文澜对冯一帆孩子气的魅力早就免疫了,“还是免了吧,我哪有你这么好的福气啊?!” 任晓东自问也是尽了人事,想起自己终成正果,更觉理应惜福,拍拍沈文澜的肩关照道:“那过会儿多喝两杯,沾点喜气。

    ” 婚礼参加的多了,反而对婚姻越来越没有期待,那些羡慕美丽新娘的女孩们渐渐被暗暗评论新娘是下嫁还是高攀的女人们取代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们不再迷信幸福,而开始迷信般配。

    作为新郎的任晓东在婚礼过程中鲜见笑容,让不少宾客猜测教师世家出身,相貌也平平无奇的新娘是耍了例如挟儿子以令诸侯的手段才得以和富贵机敏的任晓东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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