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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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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呜……”

    性器顺着淋漓的水液顶了进去,虫母敏感地溢出呻吟,蛰伏着的肉刺裹着黏液,让人一点也觉察不出即将到来的危险。檀白亲亲母亲湿透的眼睫,声音低哑,混着一点吃味的酸:

    “妈妈要是再不醒,我就要动了。”

    性器顶进时尚且温柔,往外抽时,柱身的肉刺“唰”地张开,每一处的刺尖儿都牢牢地扒住黏膜,仿佛要生生地把那团滑腻的脂肉倒翻出来。檀白只缓缓地捣了两三回,那肉道尽头的孔窍就不堪忍受地降了下去,嘟起的肉环柔柔地张开一缕缝隙,极尽温驯地啜吸起夜蛾的性器顶端。

    温热的水液被夜蛾的性器捣出白沫,湿漉漉地挂在被摩擦得烂红的屄口,阮静初的双腿间湿得一塌糊涂,连膝弯内侧都被晶亮的汁液浸得濡湿一片。原本娇气过分的子宫像是生生地被妊娠催熟了,被性器抵进去的时候能夹会吐,像是一只滑腻温热的肉套,柔柔地含吮着雄虫的性器。檀白插得越来越重,每一次动作时都带出咕啾作响的水音,虫母被他的动作颠弄得东倒西歪,终于在檀白射精时重重一滑,一下跌坐在了夜蛾的胯间。

    那一瞬间,檀白甚至能觉察到自己顶住了什么水液饱涨的肉腔,虫母还没能发出声响,就被巨浪一样的快感碾到失了声。肉道濒死似的抽搐起来,仿佛要绞断体内的性器,然而那始终紧蹙成针尖儿的尿口却“唰”地张开,水液在刹那间撞开桎梏,淋漓无比地喷溅出来。

    好狼狈。衣物、长椅、地面,乃至脚边如茵的绿草都被浇了个彻彻底底。直到夜蛾射净了精水,可怜的虫母犹在淅淅沥沥地漏尿,像极了被玩坏的禁脔。夜蛾捞起母亲的膝弯,要把深陷肉腔之中的性器抽回,但片刻后,他神色古怪地停住了动作,唇角无奈地勾起一点,轻声道:

    “……怎么连刺都吃进去了。”

    肉刺牢牢地从内部卡住宫口,将子宫变作了一只淫色的肉壶。檀白轻吻着虫母震颤不已的眼睫,语气难掩亲热狎昵,还有一丝怜爱浓重的叹息:

    “……妈妈呀。拿你怎么办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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