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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 遭遇背叛 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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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一道银色闪电,径直刺向那片死亡森林。

     三千架风车弩炮的齿轮声已汇成催命梵唱,江新时枪出如虹,枪尖在空气中擦出点点星火。

    就在第一波铁矢即将离弦的刹那,天边突然炸开赤色信号弹——灵悦率领的火器营如神兵天降,红衣女将手中令旗劈落:"放!" 百门火龙炮同时怒吼,大地在震耳欲聋的轰鸣中龟裂。

    路普姆工匠精心雕琢的郁金香纹弩炮,在冲天烈焰中扭曲成狰狞废铁。

    热浪掀飞江新时的鎏金护额,他逆着火光看见灵悦策马跃过火墙,双刀斩断最后一架弩炮的绞索。

     **北境雪原,战局骤变。

    ** 赵德阳的陌刀已砍出七处崩口,玄甲精骑的阵型被压缩成血色孤岛。

    正当熊族重盾即将合围之际,南方地平线突然扬起金色王旗——江新时秘密调遣的轻骑兵如尖刀般捅入敌军后背。

     "是王上的飞熊卫!"满身血污的朱瓦国象兵举起断矛欢呼。

    萨克斯的钢铁洪流第一次出现紊乱,温塞国狼骑的包围圈被撕开致命缺口。

     **双王会师,乾坤逆转。

    ** 当江新时与灵悦的马蹄踏破北境晨雾时,朝阳正穿透云层。

    国王的白甲已染成赤色,王后的双刀卷起层层血浪。

    他们冲入战阵的身影,让弘阳国将士爆发出震天吼声。

     "为了兔族的荣耀!"江新时一枪挑落萨克斯熊族统帅的青铜面甲,灵悦的刀光同时斩断三面狼族战旗。

    敌军溃败的洪流中,赵德阳带着残存的玄甲骑发起最后冲锋,将败兵彻底赶过冰冻的怒江。

     硝烟散尽时,江新时站在堆积如山的盾牌残骸上,望着满地插满箭矢的王旗。

    灵悦默默为他系紧破碎的披风,远处幸存的将士们正用长矛支撑着彼此站立。

    年轻的国王伸手接住一片飘落的雪花,在融化前看清了里面映出的万里山河——纵使伤痕累累,这片土地上的胡萝卜田终将再度新绿。

     **盛世危言·暗涌篇** 庆功宴的灯火将王城照得如同白昼,可江新时冕旒下的眉宇却始终未曾舒展。

    鎏金酒杯碰撞出的脆响里,他分明听见老臣们"朱瓦国当以城池相酬"的窃窃私语。

    指尖摩挲着龙椅扶手上斑驳的剑痕,年轻的国王在歌舞升平中独自咀嚼着苦涩——国库账簿上刺目的赤字,比萨克斯的熊族重斧更令人窒息。

     北境鹰信来得比预想更快。

    雪白的矛隼跌落露台时,带血的密函揭露了更深的危机:萨克斯的熔炉日夜不休,温塞国的狼骑正在重组。

    江新时攥碎信笺,在满朝文武的惊愕中掀开山河屏风,露出背后标注着矿脉与粮仓的军事舆图。

     "即日起,商队过关税减三成,新垦荒地免赋五年。

    "他挥剑削去案角,"各郡铁匠坊以军械优先,敢克扣矿料者——"剑锋钉入地砖的嗡鸣,让所有质疑声戛然而止。

     **民间重建,春风化雨** 灵悦卸下战甲换上粗布衣裙,发间只簪一支木棉花。

    她在倒塌的学堂前亲手垒起第一块砖石,于焦土中播下来年的胡萝卜种子。

    最顽固的老农看见王后跪在泥泞里为伤兵包扎时,终于颤抖着交出了藏在地窖的最后半袋粮种。

     "王后娘娘,这株杏树还能活吗?"满脸烟灰的小女孩捧着枯枝。

     灵悦将枝条插入自己的茶碗:"你看,嫩芽正在哭过的泥土里翻身。

    " **暗夜惊雷,风云再起** 当吉罗格的密信借着卖货郎的箩筐混入宫中时,烛泪正凝在"永久盟约"的朱砂印上。

    江新时指尖掠过信纸上耳廓狐族特有的郁金香暗纹,忽然低笑出声。

    殿外惊雷炸响,照亮他眼底翻涌的杀意。

     "击鼓击将。

    "王令随着暴雨传遍九门,"告诉赵德阳,他的陌刀该饮血了。

    " 在更漏指向三更时,弘阳国的战争机器再次无声启动。

    江新时抚摸着城垛上未干的血迹,远方乌云正吞噬最后一颗星辰。

    灵悦默默为他披上大氅,两人在渐起的晨光中,凝视着这片即将迎来新风暴的土地。

     **权谋暗战·烽烟再起篇** 王城议事厅内,十二盏青铜鹤灯将舆图照得通明。

    江新时修长的手指划过边境线,在吉罗格领地重重一点,墨迹晕开如血。

    "狐狸终究藏不住尾巴。

    "他冷眸微抬,烛火在眼中凝成两点寒星。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赵德阳玄甲未卸,单膝跪地时肩甲发出铿锵之声:"末将请率影卫百人,趁月晦之夜焚其粮仓。

    "他腰间的陌刀映着火光,刀鞘上七道刻痕记录着往昔奇袭。

     灵悦指尖轻点路普姆的郁金香徽记:"风车之国最惧贸易断绝,可令商队暂停羊毛交易。

    "她解下腰间锦囊倒出三枚棋子,"温塞国二王子与大汗素有嫌隙,这步暗棋该动了。

    " **阴谋暗室,毒芽滋长** 吉罗格的密室内,孔雀石灯盏将三张诡谲的面孔映在绣着金钱纹的帷幕上。

    耳廓狐族宰相用金柄小刀剖开蜜瓜,汁水蜿蜒如地图上的国界线:"弘阳国的胡萝卜田,足够喂饱我们三国的马匹。

    "路普姆使者转动着琥珀扳指轻笑:"我国工匠已改良弩炮射程。

    "温塞国特使的狼牙项链叮当作响:"只要贵国牵制住朱瓦国战象..." **落子无悔,双锋出鞘** 五更梆子响时,江新时玉冠束发的身影同时出现在两个地方——王城校场上,他亲手为三百死士斟酒;而在朱瓦国边境,戴着青铜面具的"商队首领"正将嵌有龙纹的密匣递给象兵统领。

     赵德阳的夜袭比预想更烈。

    当第一支火箭射中吉罗格中军大帐时,他正用狐族文字书写给萨克斯的密信。

    火舌卷过羊皮纸的刹那,帐外传来弘阳国特有的战吼声——那是用胡萝卜汁淬炼的刀刃劈开盾牌时的尖啸。

     **破晓时刻,棋局新开** 当朱瓦国的战象群突然出现在边境演练时,路普姆的风车弩炮默默调转了方向。

    江新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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