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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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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晚发生的一切像是一场靳砚之并不知晓的暗中较量,文浔第一次干出了真正离经叛道的事情。

     她睡了靳砚之。

     她剥开了他伪装了二十年的面具,在这面具下的靳砚之也有克制不住的冲动,也有最原始的渴求和欲望。

     在这之后呢…… 她已经不知道怎么去面对他们捅破了纱窗纸后的一切了。

     文浔不是傻白甜,她知道,若是昨晚靳老爷子公布了继承人是靳砚之,他势必会大施拳脚,过往那个会陪着自己疯玩纵容自己肆意人生的靳砚之会被他亲手消灭。

    如果继承人不是他,他大抵也不会放弃唾手可得的一切,靳家的地动山摇就在眼前。

     不管结局如何,文浔不会成为靳砚之人生的首选项。

     她也从来不是。

     风平浪静的童年少年时代,她是他玩乐人间不思进取的□□,而一旦进入成年人残酷诡谲的世界,她就如他所说的那样:美则美矣,无趣乏味。

     靳砚之的,要的从来是刺激和挑战,是势均力敌的对手。

    情爱和未来伴侣上也大抵如此。

     她注定是他的弃子。

    她不要等到他亲口做出决断的那天。

     文浔擦干了眼泪,慢慢的起身。

     昨晚一地旖旎,她捡起了自己的衣服,一件件穿好。

    走到窗边,轻轻摆好了棋盘。

     黑白棋子在她手指间穿梭。

    她没有恢复昨晚他们失控之前的战局,只是用棋子拼凑了两个单词 Aurevoir。

     再见,靳砚之。

     没有和任何人透露分毫,文浔拎着一只行李箱,一张单程票逃离了靳砚之所在的世界。

     -- 文浔在□□的余韵和宿醉的阵痛感中醒了过来。

     房间有一个瞬间亮的让人心悸,她皱着眉头看向了卧室的阳台。

    窗帘开了,室内暖气充足,窗外江城白雪皑皑,千里银霜。

     靳砚之已经离开了。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已经被清理妥当了。

    不记得做了两次还是三次,文浔只记得自己真如“有今朝没明天”的女人一样,不依不饶的纠缠着他。

     几次靳砚之被她撩的又点了火,又心疼顾忌她的身体想要作罢。

    文浔借着酒劲又哭又闹,勾着他的腰肢说了一串没皮没脸的话……答案不言而喻,男人身体力行的让她付出了“代价”。

     是被压抑太久了么。

     文浔红着脸扶额坐在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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