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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图腾织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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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德八年夏至,琼州的陶窑蒸腾着甜火余烬的香气,老匠人老钟的孙子阿林正将最后一只火铳形花瓶推进窑炉。

    瓶身曲线完全复刻火铳枪管的抛物线,瓶颈处的三角梅浮雕里嵌着细碎的甜火结晶,入窑时还是素胎,出窑后却会在釉色流动中显形出“星耕”的黎汉双文——这是阿林从雷生之铳的苏月晶光影中获得的灵感。

     “看这枪管弧度,”他用沾着釉料的手指划过瓶身,“当年火铳校准弹道,现在校准花茎的生长方向。

    ”窑炉的火光映在他手腕的银镯上,那是用废火铳扳机熔铸的,镯面刻着他阿爷老钟的“水流铳纹”——七道螺旋对应着陶艺拉坯的旋转节奏。

     当第一窑瓷器出窑,火铳形花瓶的釉面竟自然形成星轨般的流纹,枪管末端的三角梅在甜火结晶的作用下,呈现出类似极光的渐变色彩。

    波斯商人惊叹着将花瓶纳入货单,瓶底的“火生花”黎文款识,从此成为琼州陶艺的浪漫注脚。

     五指山深处的黎寨里,十六岁的织娘奥莎正在头巾上绣新纹样。

    她的银梭穿过靛青布料,火铳枪管化作银色的银河,扳机护圈弯成月船形状,船上坐着用珍珠绣成的黎族少女,正将甜火结晶撒向星空。

    “阿爸说火铳曾照亮战场,”她的银梭在“月船”扳机处停顿,“现在它照亮织机的经纬。

    ” 头巾边缘,奥莎用金线绣了十二颗星,对应着火铳膛线的十二道旋纹,每颗星子都缀着极小的珊瑚珠——那是耕海舰从非洲带回的红海珊瑚。

    当山风拂过,头巾上的火铳银河竟会随光线变化,有时是枪管指向北斗,有时是扳机月船航向南十字,仿佛整个星空都住进了火铳纹的螺旋。

     琼州府的茶寮里,说书人老周的惊堂木换成了火铳形的枣木刻件,每次拍案都发出“咔嗒”轻响,像极了扳机扣动的余韵。

    “且说那火铳英雄雷生,”他的折扇画出火铳抛物线,“手捧能发芽的枪管,将甜火结晶播向盐碱地,一夜之间,白花花的盐滩竟长出了会发光的稻穗!” 茶客们哄笑间,老周从袖中掏出微型火铳木雕,枪管里真的插着株三角梅——这是雷生之铳的袖珍版,扳机处刻着“梦生”二字。

    当他讲到“火铳喷出的不是铅弹,而是会唱歌的种子”时,木雕枪管竟渗出甜火的微光,映得满座茶盏都泛着暖金。

     雷生的女儿小苏在滨海石屋的墙壁上创作贝壳壁画,十二岁的她正将夜光贝嵌进火铳图腾的枪管部分。

    “阿爹说枪管能装种子,”她的指尖沾着珊瑚粉,在扳机处拼出巨大的扶桑花,“那它也能装星星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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