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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单元结尾 & 溺水案启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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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浊河迷影 深秋的风裹着腐叶扑在张小帅脸上,他裹紧补丁摞补丁的飞鱼服,肋下的箭伤随着每一步颠簸隐隐作痛。

    手中那张皱巴巴的纸条被风吹得哗哗作响,王百户潦草的字迹在暮色中显得格外刺眼——"城郊河道,浮尸三具,速查"。

    这张随手写就的指令,仿佛一张催命符。

     荒草萋萋的河岸泛着诡异的青白色,浑浊的河水裹挟着枯枝败叶打着旋儿,腐臭味混着水草腥气扑面而来。

    张小帅强忍着胃部的翻涌,踩着软烂的泥地走近停尸处。

    三具肿胀变形的尸体横陈在芦苇丛边,表皮被河水泡得发白起皱,在灰沉的天幕下泛着青紫色,蝇虫在腐肉上空盘旋,发出令人牙酸的嗡鸣。

     "张百户,仵作说就是寻常溺亡。

    "衙役捏着鼻子退后半步,草席下渗出的污水在泥地上蜿蜒成诡异的纹路。

    张小帅蹲下身,腐臭味混着腥气扑面而来,他扯下腰间汗巾捂住口鼻,指尖却精准避开尸表,在距离皮肤三寸处悬停。

     第一具尸体是名中年男子,浮肿的眼睑下透出暗紫色瘀斑。

    张小帅瞳孔微缩,借着手电筒的光细看——死者右耳后有个极细的针孔,边缘呈螺旋状,正是三棱毒针特有的刺入痕迹。

    当他掰开僵硬的下颌时,一股甜腻的苦杏仁味涌出,与记忆中夹竹桃中毒的症状如出一辙。

     "把尸体翻过来。

    "他冷声吩咐。

    衙役们费力转动尸身,只见死者后腰处有三道平行抓痕,皮下组织呈现异常的青黑色。

    张小帅掏出随身银针,针尖刺入伤口瞬间转为墨色:"不是溺亡,是中毒后被抛尸。

    "他指着死者口鼻处稀薄的白色泡沫,"真正溺亡者的泡沫应如蟹沫般浓稠,这些不过是毒发时的呕吐物。

    " 第二具尸体是个年轻女子,褪色的襦裙沾满水草。

    张小帅翻开裙摆,内侧绣着的并蒂莲纹针法细密,布料边缘却残留着墨绿色的蜡渍。

    他用匕首刮下少许,凑近鼻端轻嗅——是松脂混着西域安息香的气味,与三日前在黑市老大夫药铺闻到的如出一辙。

    更蹊跷的是,女子左手无名指戴着银戒,戒面内侧刻着半朵云雷纹,与他飞鱼服内衬的暗纹竟能拼合。

     第三具尸体的查验让张小帅呼吸停滞。

    死者十指指甲尽脱,腕骨处缠着半截褪色红绳,这与三个月前刘捕头暴毙时的死状完全相同。

    当他小心翼翼解开死者衣襟,胸口赫然印着淡青色的蛇形印记,皮肤下隐约可见蜿蜒的血管,如同活物般微微蠕动。

     "去取清水来。

    "张小帅扯下衣襟,将布料浸入河中。

    待布片浸透,他轻轻擦拭死者嘴角,指腹触到颗粒状的结晶物。

    舌尖轻舐,苦涩中带着金属味——是汞。

    "两种毒。

    "他将沾着结晶的布片递给衙役,"夹竹桃让心脏骤停,汞毒则加速腐败,混淆死亡时间。

    " 勘察完尸表,张小帅开始检视现场。

    泥泞的河岸布满杂乱脚印,其中一串深凹的拖痕尤为显眼。

    他顺着痕迹走到河边,芦苇丛中折断的枝桠呈不规则断裂,断面处还挂着几缕孔雀绿绸缎——和死者指甲缝里提取的纤维材质完全相同。

    更远处的柳树干上,新鲜的刀砍痕迹交错,树皮剥落处露出暗红血迹。

     "把方圆两里内的水域打捞一遍。

    "张小帅捡起岸边半块青砖,砖面沾着的黑色黏液正发出滋滋声响,"还有,去城西云锦坊查三个月内的绸缎出货记录。

    "他展开从死者怀中找到的油纸包,里面是半截烧焦的信笺,残页上"玄蛇库贡品"几个朱砂字在风中瑟瑟发抖,与老王留给他的图纸残片产生诡异共鸣。

     暮色渐浓时,张小帅蹲在河水中。

    腐臭的水流漫过膝盖,他突然摸到河底硬物。

    拽出水面的瞬间,锈迹斑斑的铜锁泛着幽光,锁芯处刻着的云雷纹与王百户书房密信上的火漆印如出一辙。

    而当他将铜锁翻转,背面赫然铸着波斯文——正是二十年前波斯商队遇劫案的关键线索。

     "张百户!"衙役的惊叫划破死寂。

    张小帅猛地回头,只见三具尸体不知何时竟调转方向,面朝河水跪坐,脖颈以不自然的角度扭曲。

    更诡异的是,他们腕间的红绳无风自动,在空中交织成巨大的玄蛇图案。

    飞鱼服下的暗纹灼痛难忍,他想起老王临终前的话:"玄蛇卫的祭品,死后也要向深渊叩首。

    " 夜幕彻底降临前,张小帅在河岸的卵石堆里发现枚铜纽扣。

    月光下,纽扣上的云雷纹与他怀中的半块玉佩突然共鸣,发出细微的蜂鸣声。

    远处传来更夫梆子声,惊起寒鸦无数,而他知道,这场与黑暗的博弈,才刚刚露出冰山一角。

     回到百户所时,东方已泛起鱼肚白。

    张小帅将铜纽扣和搜集的证物交给李千户,却在对方眼中看到一丝忧虑。

     "张兄,你可知这背后牵扯的是谁?"李千户压低声音,"玄蛇卫,一个渗透朝堂多年的神秘组织。

    王百户...恐怕也是他们的人。

    " 张小帅的瞳孔骤缩。

    他想起王百户书房里那些盖着玄蛇纹火漆印的密信,想起河道上漂浮的玄蛇灯笼,终于明白自己面对的是怎样的庞然大物。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我要继续查下去。

    "他握紧拳头,"为了老王,为了所有冤死的人。

    " 李千户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会暗中协助你。

    但千万小心,玄蛇卫的手段,远比你想象的更可怕。

    " 接下来的日子,张小帅开始明察暗访。

    他伪装成布料商人潜入云锦坊,发现表面织绸的工坊地下竟藏着炼制汞毒的密室;又扮作乞丐在黑市打听消息,得知每月十五子时,都会有载着神秘货物的马车驶向文庙方向。

    每一个线索都在指向更深的黑暗,而他飞鱼服下的暗纹,也随着调查的深入愈发灼热。

     半月后的深夜,张小帅循着马车车辙来到文庙。

    月光下,他将从死者身上得来的半块玉佩嵌入地宫石门的凹槽,随着齿轮转动的声响,尘封多年的玄蛇库缓缓展露真容。

    地宫内弥漫着腐臭与檀香混合的气息,数百口刻着云雷纹的棺材整齐排列,每口棺盖上都用朱砂写着生辰八字——正是近半年京城"暴毙"的官员名录。

     更深处传来chanting声,混着铁链拖拽与骨骼摩擦的声响。

    张小帅握紧染血的绣春刀,顺着潮湿的石阶往下走。

    祭坛上,王百户身穿玄色祭袍,正在主持仪式。

    数十个活人被铁链束缚在青铜鼎旁,他们眼神空洞,机械地重复着西域咒语,而鼎中翻滚的墨绿色液体,与排污口的毒水如出一辙。

     "来得正好。

    "王百户转动翡翠扳指,金丝眼镜后的目光充满疯狂,"玄蛇大人即将苏醒,你和这些贡品,都将成为新世界的养料。

    "他抬手示意,祭坛四周的黑衣人同时甩出锁链。

     飞鱼服上的暗纹光芒大盛,与王百户腰间完整的玄蛇玉佩产生共鸣。

    张小帅挥刀劈开围攻的黑衣人,旧伤崩裂的鲜血滴在玉佩上,却让他的动作愈发凌厉。

    当他将从死者处收集的证物——铜纽扣、玉佩碎片、波斯文铜锁——嵌入祭坛中央时,整个玄蛇库开始剧烈震动。

     玄蛇雕像在金光中寸寸碎裂,王百户的惨叫混着惊雷响彻地宫。

    张小帅在崩塌的最后一刻救出被囚禁的活人,当黎明的第一缕阳光穿透文庙的穹顶,他看着手中微微发烫的玄蛇纹玉佩残片,知道这场与黑暗的较量暂时落下帷幕。

    但河道的浊浪依旧翻涌,飞鱼服下的暗纹仍在跳动,他明白,只要玄蛇卫的阴影还在,自己就永远不会停下追寻真相的脚步。

     浊河诡影 河道边的芦苇早已枯黄,在风中发出沙沙的哀鸣。

    浑浊的河水泛着白沫,时不时翻涌出一团团墨绿色的水藻,腐臭味混着腥气扑面而来,仿佛有无数腐烂的尸体在河底无声控诉。

    张小帅强忍着胃部的不适,蹲下身仔细观察岸边的泥土。

    潮湿的泥地上布满杂乱的脚印,其中几串明显拖拽的痕迹,蜿蜒着通向河边,在暮色中宛如一条条诡异的黑色纹路。

     他解开腰间的布帕,将其覆在口鼻前,目光如鹰隼般扫视着四周。

    作为一个带着前世法医记忆重生的锦衣卫百户,他深知,看似普通的命案现场,往往隐藏着最关键的线索。

    三具尸体横陈在不远处的芦苇丛旁,盖着破旧的草席,即便隔着草席,那肿胀变形的轮廓依然让人触目惊心。

     “张百户,仵作已经验过尸了,说是溺亡。

    ”一名衙役捏着鼻子,满脸厌恶地凑过来,“这味道实在难闻,咱们是不是......” “安静。

    ”张小帅冷声打断,声音低沉而有力。

    他缓缓走向尸体,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生怕错过任何蛛丝马迹。

    掀开第一具尸体的草席,一股浓烈的腐臭味扑面而来,几乎让他作呕。

    尸体的皮肤呈现出骇人的青紫色,浮肿的面容已经难以辨认,但张小帅的注意力却被死者脖颈处一道极浅的勒痕吸引。

     他掏出随身携带的银针,轻轻刺入死者皮肤。

    银针瞬间变黑,证实了他心中的猜测——中毒。

    “不是溺亡。

    ”他喃喃自语,“是中毒后被抛尸。

    ”说着,他掰开死者的嘴,仔细检查口腔内部,发现舌苔上有淡淡的紫色痕迹,这是典型的夹竹桃中毒症状。

     接着,他开始检查死者的衣物。

    在外袍内侧的暗袋里,张小帅找到了一块绣着云雷纹的布条,这纹路与他飞鱼服内衬的暗纹极为相似,让他心中不禁一震。

    再看死者的双手,十指指甲尽脱,指尖处有明显的抓挠痕迹,似乎在临死前曾奋力挣扎过什么。

     检查完第一具尸体,张小帅又走向第二具。

    这是一具年轻女子的尸体,她的襦裙上沾满了水草和淤泥,但裙摆处却有一块异常干净的区域,形状规整,像是被什么东西刻意遮盖过。

    张小帅小心地掀起裙摆,发现内侧绣着的鸳鸯图案边缘,有几滴墨绿色的污渍,散发着一股刺鼻的气味。

     他用匕首刮下一些污渍,放在鼻前轻嗅,眉头紧锁。

    这气味他并不陌生,正是来自城西云锦坊的一种特殊染料。

    云锦坊表面上是经营绸缎生意,难道背地里还牵扯着什么不可告人的勾当?这个发现让张小帅更加确信,这起案件绝非表面那么简单。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他揭开第三具尸体的草席时,瞳孔骤然收缩。

    这具尸体的胸口处,赫然有一个淡青色的蛇形印记,与他在王百户书房密信上看到的玄蛇图腾如出一辙。

    更诡异的是,死者手中紧紧攥着半枚玉佩,玉佩边缘刻着扭曲的云雷纹,与之前在死者衣物中发现的布条纹路相呼应。

     “张百户,这......这太邪乎了!”衙役看着尸体胸口的印记,脸色苍白,声音都有些颤抖。

     张小帅没有回应,只是将玉佩小心地放入怀中。

    他站起身,再次环顾四周,目光落在河岸上那些拖拽痕迹上。

    顺着痕迹望去,他发现不远处的芦苇丛中有一片明显被压倒的区域,那里似乎有打斗过的痕迹。

     他快步走过去,拨开芦苇,眼前的景象让他心跳加速。

    地面上有几滩干涸的血迹,还有几缕孔雀绿色的绸缎碎片,与之前在死者指甲缝里发现的纤维材质完全相同。

    在血迹旁边,一枚刻着云雷纹的铜纽扣静静地躺在泥土中,在夕阳的余晖下泛着诡异的光泽。

     张小帅捡起铜纽扣,仔细端详。

    飞鱼服下的暗纹突然灼痛起来,那些蛰伏的蛇形符号仿佛被唤醒,在皮肤上蜿蜒游走。

    他想起老王临终前塞给他的半张烧焦图纸,上面也有类似的云雷纹和玄蛇图腾。

    难道这一切都与那个神秘的“玄蛇库”有关? 就在这时,芦苇丛中突然传来一阵细微的响动。

    张小帅猛地转身,绣春刀出鞘半寸,刀刃在暮色中泛着寒光。

    他屏住呼吸,警惕地注视着四周。

    片刻后,一只浑身湿透的野狗从芦苇丛中窜出,嘴里叼着一个油纸包。

     野狗看到张小帅后,呜咽一声,丢下油纸包转身跑开。

    张小帅走过去,捡起油纸包。

    打开一看,里面是半卷泛黄的图纸,图纸边缘同样画着云雷纹和玄蛇图腾,而在图纸中央,用朱砂写着“玄蛇库,文庙地宫”几个大字。

     “果然有问题。

    ”张小帅低声自语,将图纸收好。

    他抬头望向文庙的方向,那里在暮色中显得阴森而神秘。

    飞鱼服下的暗纹愈发灼痛,仿佛在提醒他,一场巨大的阴谋正在暗处悄然展开。

     夜幕渐渐降临,河面上泛起幽蓝的磷火。

    张小帅站在河岸上,看着手中的铜纽扣和图纸,眼神坚定而锐利。

    他知道,自己已经触碰到了一个巨大秘密的边缘,而这个秘密,很可能与他的前身之死、与玄蛇卫这个神秘组织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看来,这‘收尸’的活儿…没那么简单。

    ”张小帅低声自语,目光投向文庙的方向。

    他握紧绣春刀,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使命感。

    无论前方有多少危险,他都要揭开这个谜团,为死者讨回公道,更要为自己探寻真相。

     回到百户所时,已是深夜。

    张小帅将收集到的物证一一摆放在桌上,借着烛光仔细研究。

    铜纽扣、玉佩、绸缎碎片、图纸,每一样都可能是解开谜团的关键。

    他抚摸着飞鱼服内衬的暗纹,那些神秘的符号仿佛在黑暗中发出微弱的光芒,指引着他前进的方向。

     突然,窗外传来一阵异响。

    张小帅警觉地起身,绣春刀出鞘。

    他小心翼翼地走到窗前,透过缝隙向外望去——黑暗中,一个黑影一闪而过,腰间似乎挂着一枚玄蛇纹的玉佩。

     张小帅毫不犹豫地翻窗而出,追了上去。

    黑影在小巷中穿梭,脚步轻盈而迅速。

    但张小帅凭借着多年的追踪经验,始终与对方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追出几条街后,黑影停在了一座破旧的庙宇前。

    张小帅躲在暗处观察,只见黑影从怀中掏出一枚铜钱,在庙门上的凹槽处轻轻一按。

    庙门缓缓打开,里面透出微弱的绿光,同时传来一阵诡异的chanting声,像是某种古老的咒语。

     张小帅心跳加速,他知道,自己已经找到了新的线索。

    深吸一口气,他握紧绣春刀,悄悄跟了上去。

    一场惊心动魄的较量,即将拉开帷幕...... 紫血谜棺 深秋的风卷着腐叶掠过城郊河道,枯黄的芦苇在泥泞中簌簌发抖。

    三具尸体并排躺在芦苇丛旁的空地上,盖着破旧的草席,污水正从席子边缘渗出,在泥地上蜿蜒成暗红的溪流。

    张小帅踩着软烂的泥地走近,肋下的箭伤随着呼吸隐隐作痛,飞鱼服下的暗纹突然发烫,像是被某种神秘力量唤醒。

     他伸手掀开第一具草席,一股浓烈的腐臭味扑面而来,几乎让他作呕。

    腐坏的面容让他瞳孔微缩,死者是个中年男子,皮肤呈现出骇人的青紫色,浮肿的五官几乎难以辨认。

    最触目惊心的是那双残缺的手——十指指甲尽脱,露出鲜红的血肉,腕骨处缠着半截褪色的红绳,绳结处还沾着墨绿色的鳞片。

    这场景如同一记重锤,狠狠砸在他心上——和三个月前刘捕头暴毙时的死状一模一样。

     “张百户,这......”衙役捏着鼻子后退半步,话未说完便被打断。

     张小帅蹲下身,目光死死盯着尸体七窍处凝结的黑色血痂。

    在暮色中,那些血痂泛着诡异的紫光,仿佛有无数细小的虫子在皮下蠕动。

    他掏出随身携带的银针,小心翼翼地刺入血痂,银针瞬间变得漆黑——是剧毒。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去取清水和麻布。

    ”他头也不抬地吩咐道,声音低沉而冰冷。

     待衙役取来东西,张小帅用浸湿的麻布轻轻擦拭死者的口鼻。

    随着擦拭,一些细小的黑色颗粒被带了出来,他将这些颗粒放在掌心,借着微弱的天光仔细观察——这不是普通的泥沙,而是某种粉末状的物质,散发着淡淡的西域安息香气息。

     就在这时,他注意到死者脖颈处有一道极浅的勒痕。

    痕迹很淡,若不是仔细查看,很容易被忽略。

    这道勒痕呈水平状,边缘整齐,显然不是落水时造成的磕碰伤。

    张小帅心中一紧,这是典型的扼颈伤,说明死者在入水前很可能已经失去了反抗能力。

     他继续检查死者的衣物,在外袍内侧的暗袋里,发现了一块绣着云雷纹的布条。

    这纹路与他飞鱼服内衬的暗纹如出一辙,让他呼吸一滞。

    更诡异的是,布条上还沾着几滴墨绿色的蜡渍,散发着刺鼻的气味,这味道他并不陌生——正是来自城西云锦坊的一种特殊染料。

     当他准备检查死者其他部位时,尸体的右手突然发出轻微的响动。

    张小帅警觉地握住那只手,发现死者的手指紧紧攥着什么。

    他深吸一口气,开始小心地掰开死者僵硬的手指。

    随着手指缓缓松开,一枚造型奇特的铜钱露了出来。

    铜钱呈暗红色,边缘刻着扭曲的云雷纹,正面刻着一条盘绕的玄蛇,蛇瞳处镶嵌着一颗暗红色的宝石,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张小帅的心跳陡然加快。

    他想起老王临终前塞给他的半张烧焦的图纸,上面同样画着玄蛇和云雷纹。

    当时老人用最后一口气告诉他:“找到玄蛇库,那里藏着二十年前波斯商队惨案的真相。

    ”而现在,这枚铜钱的出现,难道仅仅是巧合? 他将铜钱翻转过来,背面刻着一串西域文字,与他在王百户书房暗格里看到的密信上的符号如出一辙。

    种种线索交织在一起,让他意识到,这起案件绝非普通的溺亡,而是一场精心策划的谋杀,背后牵扯的,是一个庞大而恐怖的阴谋。

     “把尸体翻过来。

    ”张小帅站起身,对衙役说道。

     尸体翻转后,他在死者后腰处发现了三道平行的抓痕,皮下组织呈现出异常的青黑色。

    这抓痕不像是人造成的,倒像是某种巨大的爬行动物。

    张小帅眉头紧锁,心中的疑惑更甚。

     检查完第一具尸体,他走向第二具。

    这是一具年轻女子的尸体,掀开草席的瞬间,一股淡淡的香气扑面而来,与第一具尸体的腐臭味截然不同。

    女子面容姣好,皮肤白皙,若不是那紧闭的双眼和毫无血色的嘴唇,倒像是睡着了一般。

     她的襦裙上沾满了水草和淤泥,但裙摆处却有一块异常干净的区域,形状规整,像是被什么东西刻意遮盖过。

    张小帅小心地掀起裙摆,发现内侧绣着的鸳鸯图案边缘,有几滴墨绿色的污渍,和第一具尸体布条上的蜡渍如出一辙。

    更蹊跷的是,女子左手无名指戴着银戒,戒面内侧刻着半朵云雷纹,与他飞鱼服内衬的暗纹、第一具尸体手中的铜钱纹路都能相互呼应。

     在女子的袖口内,张小帅找到了一封已经被水浸湿的信笺。

    他小心翼翼地展开,虽然字迹模糊,但还是能辨认出“玄蛇库”“贡品”等字样。

    这些线索如同拼图一般,逐渐拼凑出一个可怕的真相。

     当他揭开第三具尸体的草席时,眼前的景象让他浑身发冷。

    这是个孩童,看上去不过七八岁的模样,脸上还带着未褪去的稚气。

    孩童的胸口处,赫然有一个淡青色的蛇形印记,与他在王百户书房密信上看到的玄蛇图腾一模一样。

    更令人心碎的是,孩童手中紧紧握着一个布偶,布偶身上也绣着云雷纹。

     “张百户,这太邪乎了!”衙役脸色苍白,声音颤抖,“这分明不是人能做出来的事!” 张小帅没有回应,只是将收集到的物证一一收好。

    他站起身,望向远处的云锦坊,那里在暮色中显得阴森而神秘。

    飞鱼服下的暗纹愈发灼痛,仿佛在提醒他,一场巨大的危机正在逼近。

     “把尸体带回义庄,我要亲自复验。

    ”他冷声吩咐道,“从现在起,这案子由我全权负责,任何人不得擅自处理相关事宜。

    ” “可是张百户,王百户那边......” “我会亲自向王百户汇报。

    ”张小帅握紧绣春刀,眼神坚定而锐利,“告诉兄弟们,接下来的日子不会太平。

    我们面对的,不是普通的凶犯,而是一个隐藏在暗处、操控着一切的庞大势力。

    ” 夜幕渐渐降临,河面上泛起幽蓝的磷火。

    张小帅站在河岸上,看着手中的铜钱和信笺,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使命感。

    他知道,自己已经触碰到了一个巨大秘密的边缘,而这个秘密,很可能与他的前身之死、与玄蛇卫这个神秘组织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看来,这‘收尸’的活儿…没那么简单。

    ”张小帅低声自语,目光投向云锦坊的方向。

    他握紧绣春刀,暗自下定决心,无论前方有多少危险,他都要揭开这个谜团,为死者讨回公道,更要为自己探寻真相。

    哪怕前方是万丈深渊,他也绝不退缩。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云雷惊变 深秋的风裹着腐叶拍打在张小帅脸上,他按住肋下尚未愈合的箭伤,蹲在泥泞的河岸上。

    三具肿胀变形的尸体横陈在芦苇丛旁,盖着破旧草席,污水正从席子边缘渗出,在泥地上蜿蜒成暗红的溪流。

    飞鱼服下的暗纹突然灼痛,仿佛某种古老的诅咒被唤醒。

     "张百户,这是从死者身上找到的。

    "一名衙役捏着鼻子递过来个油纸包,声音里带着明显的颤意,"另外两具尸体...情况也差不多。

    " 张小帅展开油纸,一枚刻着云雷纹的铜纽扣躺在其中。

    月光下,细密的纹路泛着青灰色冷光,与他飞鱼服内衬的暗纹如出一辙。

    他的手指微微发颤——三个月前从刘捕头尸体上发现的红绳,昨夜在黑市老大夫密室找到的半张图纸,此刻都在脑海中翻涌。

    更令人心悸的是,当他用银针触碰纽扣边缘残留的黑渍时,针尖瞬间变得漆黑。

     "去把另外两具尸体的证物拿来。

    "他的声音低沉得可怕,目光扫过死者十指尽脱的指甲,腕间褪色的红绳在风中轻轻晃动。

    记忆突然闪回三个月前的雨夜,他也是这样蹲在乱葬岗,从第七具无名尸体口中抠出半截淬毒银针。

    那时的他以为只是寻常命案,直到老王临终前塞给他半块染血的玉佩,说出"玄蛇库"三个字便气绝身亡。

     衙役很快取来另外两枚铜纽扣,三枚纽扣摆放在沾满泥污的手帕上,竟能拼凑出完整的玄蛇图腾。

    张小帅的呼吸变得急促,飞鱼服下的暗纹烫得几乎要烧穿皮肤。

    他想起李千户曾经酒后失言:"二十年前波斯商队沉船案,打捞上来的货箱里,全是刻着云雷纹的铜棺..." "大人,岸边发现这个!"一名缇骑举着半截烧焦的布幡跑来。

    残布上用朱砂绘制的玄蛇栩栩如生,蛇瞳处的血迹已干涸成暗紫色。

    张小帅接过布幡的瞬间,远处突然传来闷雷般的轰鸣,云层中隐隐浮现出蛇形闪电。

    他猛地转头望向城西方向——那里,正是云锦坊的位置。

     夜幕彻底降临时,张小帅带着缇骑潜入云锦坊。

    腐朽的木门推开时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院内堆满标着"贡品绸缎"的木箱,缝隙中渗出墨绿色的黏液。

    当他撬开最近的箱子,腐臭的气息扑面而来——里面不是绸缎,而是蜷缩的尸体,胸口都贴着写有生辰八字的符纸,腕间无一例外缠着红绳。

     "果然如此。

    "他握紧染血的绣春刀,飞鱼服下的暗纹光芒大盛。

    突然,屋顶传来瓦片轻响,数十个黑衣人如鬼魅般现身,腰间玄蛇纹玉佩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为首的壮汉转动翡翠扳指,金丝眼镜后的目光像淬了毒的蛇信:"张小帅,好奇心太重可是要死人的。

    " 战斗在瞬息间爆发。

    绣春刀与铁链相撞,溅起的火星照亮壮汉披风内衬的孔雀绿绸缎——和死者指甲缝里提取的纤维材质完全相同。

    张小帅感觉旧伤崩裂,鲜血渗进飞鱼服,但当他瞥见黑衣人袖口露出的云雷纹刺青时,反而越战越勇。

    混战中,他夺过对方手中的青铜令牌,牌面赫然刻着"玄蛇卫贡品使"几个西域文字。

     "玄蛇卫?"他挥刀逼退敌人,怒吼道,"二十年前波斯商队的灭门案,也是你们干的?" 壮汉突然狂笑起来,笑声中带着说不出的阴鸷:"何止波斯商队?刘捕头、老大夫,还有你那短命的师傅老王......"话未说完,一支弩箭穿透他咽喉。

    张小帅转头望去,李千户带着缇骑破门而入,手中火把照亮满地狼藉。

     "张兄,快走!"李千户将一卷密信塞进他怀中,"王百户已经调动了神机营!" 爆炸声在身后响起时,张小帅终于看清密信内容。

    泛黄的宣纸上,用朱砂绘制着京城九处祭坛的位置,每个祭坛旁都标注着"贡品时辰"。

    当他的目光落在文庙那栏时,冷汗顺着脊背滑落——明天正是月圆之夜。

     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张小帅跪在老王的衣冠冢前。

    手中的三枚铜纽扣拼成完整的玄蛇图腾,与密信上的标记完美重合。

    远处,京城的轮廓在夜色中若隐若现,而他知道,真正的较量才刚刚开始。

    飞鱼服下的暗纹仍在发烫,那些神秘符号仿佛在诉说着:这不仅是为死者讨回公道,更是解开自己身世之谜的关键。

     "王伯,我一定会查出真相。

    "他将密信小心收好,摸了摸怀中老王留下的半块玉佩。

    东方泛起鱼肚白时,他握紧绣春刀,朝着文庙的方向走去。

    而在京城某个阴暗的角落,王百户转动着翡翠扳指,看着手中的玄蛇令,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张小帅,这不过是个开始。

    " 蛇纹惊澜 深秋的风卷着腐叶掠过河岸,将浑浊河面上的浮沫搅成诡异的漩涡。

    张小帅蹲在泥泞中,指尖刚触到衙役递来的油纸包,肋下旧伤突然抽痛——那是三日前追查黑市药铺时,被玄蛇卫的淬毒弩箭所伤。

    当他展开油纸,刻着云雷纹的铜纽扣在暮色中泛着青灰,细密纹路如同活物盘踞。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手指不可抑制地微微颤抖。

    三个月前的雨夜突然在脑海中重现:老王咳着血将半张烧焦图纸塞进他掌心,边缘焦黑的“玄蛇库”三个字还带着余温。

    此刻纽扣上盘旋的云雷纹,竟与图纸残片上的纹路严丝合缝,仿佛出自同一模具。

    飞鱼服下的暗纹陡然灼痛,那些蛰伏的蛇形符号在皮肤下疯狂游走,像被唤醒的古老诅咒。

     “张百户,另外两具尸体也找到同样的纽扣。

    ”衙役的声音带着颤意,“而且...他们腕间都缠着红绳,和刘捕头...”话音戛然而止,因为张小帅已猛地扯开第三具尸体的衣襟。

    青紫色的胸膛上,淡青色的蛇形印记正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荧光,与他飞鱼服内衬的暗纹如出一辙。

     河水突然发出汩汩声响,一团墨绿色水藻翻涌着浮出水面,缠绕在尸体脚踝。

    张小帅的瞳孔骤缩——水藻间卡着半块碎玉,上面同样刻着残缺的云雷纹。

    他想起老王临终前最后一句话:“二十年前波斯商队...货箱里的铜棺...”此刻所有碎片在脑海中轰然拼接,指向某个令他脊背发凉的真相。

     “封锁现场。

    ”他声音沙哑,将铜纽扣和碎玉收入怀中,飞鱼服下的灼痛愈发剧烈。

    当指尖擦过尸体十指尽脱的指节时,他注意到指甲缝里残留的绿色蜡渍——那是城西云锦坊独有的封箱蜡,也是三日前他在黑市老大夫密室里,从染血账本上闻到的气味。

     暮色彻底笼罩河岸时,张小帅独自留在现场。

    他顺着拖拽痕迹走向芦苇丛深处,腐叶下突然露出半截断裂的箭杆。

    箭羽上残留的黑色黏液正冒着气泡,与刘捕头尸体伤口里取出的弩箭材质相同。

    更远处的柳树上,三道平行抓痕深深嵌入树皮,抓痕底部泛着不正常的青黑色,像是某种剧毒之物留下的印记。

     “果然在这里。

    ”阴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张小帅转身时,绣春刀已出鞘半寸,刀刃映出五个黑衣人。

    他们腰间的玄蛇纹玉佩在月光下流转着冷光,为首壮汉把玩的翡翠扳指,正是王百户书房暗格里那张密信上的同款火漆印。

     “交出证物。

    ”壮汉锁链甩出,铁钩直取咽喉,“玄蛇大人的祭品,岂容你染指?”锁链破空声中,张小帅侧身翻滚,旧伤崩裂的鲜血滴落在泥地。

    当他挥刀削断对方衣袖,孔雀绿绸缎内衬与死者指甲缝里的纤维完美契合。

    混战中,他瞥见某个黑衣人腕间的朱砂痣——和他“暴毙”前在王百户书房撞见的神秘人如出一辙。

     记忆如潮水翻涌。

    三个月前他从棺材中苏醒,脖颈缠着半截红绳,耳边回荡着铁链拖拽声和西域chanting声。

    此刻飞鱼服下的暗纹几乎要灼穿皮肤,他突然想起老大夫临终前塞给他的牛皮卷,边缘同样画着云雷纹与玄蛇图腾。

    当他将铜纽扣按在牛皮卷的凹槽处,整个河岸突然震动,芦苇丛深处传来机关转动的轰鸣。

     密道入口在枯树根部缓缓开启,腐臭气息扑面而来。

    张小帅握紧染血的绣春刀踏入其中,石壁上的油灯自动亮起,照亮两侧壁画:波斯商队的驼队被黑衣人屠戮,装满铜棺的货船沉入河底,最后一幅壁画上,戴着玄蛇面具的人高举权杖,脚下是堆积如山的尸体,云雷纹铜纽扣在尸山顶端闪烁。

     更深处传来铁链拖拽声和痛苦呻吟。

    张小帅屏息前行,暗室中央的青铜鼎正沸腾着墨绿色液体,数十个活人被铁链束缚,胸口都贴着写有生辰八字的符纸。

    他们的眼神空洞,机械地重复着西域咒语,而鼎壁上镶嵌的九枚铜纽扣,正是他在尸体身上发现的样式。

     “欢迎来到玄蛇库。

    ”王百户的声音从阴影中传来。

    他身穿玄色祭袍,手中权杖顶端的红宝石泛着血光,“张小帅,你以为能解开二十年的秘密?当年波斯商队运送的,本就是玄蛇大人的祭品。

    而你...”他转动翡翠扳指,“不过是我们选中的容器罢了。

    ” 飞鱼服下的暗纹爆发出刺目金光,与权杖产生共鸣。

    张小帅想起老王最后塞进他掌心的半块玉佩,此刻正贴着心口发烫。

    当他将玉佩嵌入鼎身凹槽时,整个密道开始崩塌。

    青铜鼎中的毒水化作万千银蛇腾空,王百户的惨叫声混着chanting声回荡在地道。

     黎明的第一缕阳光刺破云层时,张小帅站在坍塌的密道口。

    他手中的铜纽扣已经碎裂,却露出内侧刻着的生辰八字——正是他自己的。

    远处传来北镇抚司的哨声,而他知道,这场与黑暗的较量才刚刚开始。

    飞鱼服下的暗纹仍在跳动,那些蛇形符号仿佛在诉说:玄蛇卫的阴谋,远比他想象的更加深不可测。

     幽冥更鼓 当——当——三更天咯——"更夫沙哑的吆喝声裹挟着潮湿的水汽,从下游芦苇荡深处传来。

    木梆子的敲击声混着铁链拖拽的声响,在死寂的河道上泛起层层寒意。

    张小帅握着绣春刀的手掌沁出冷汗,刀刃上倒映的幽蓝磷火微微颤动,与河面漂浮的惨白灯笼遥相呼应。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灯笼裹着半透明的绢布,竹骨在夜风里发出细微的呻吟。

    微弱的烛光穿透腐旧的布料,将灯笼侧面的玄蛇暗纹勾勒得愈发狰狞。

    张小帅盯着蛇瞳处的朱砂点,后颈的寒毛突然根根竖起——随着烛火明灭,那两点猩红竟如同活物的眼睛般诡异地开合。

     "大人,这灯笼..."身旁的衙役话音未落,水面突然泛起诡异的涟漪。

    灯笼无风自动,朝着岸边缓缓飘来,蛇形暗纹在水汽中若隐若现。

    张小帅猛地扯住衙役后领往后拽,就在这瞬息之间,灯笼"砰"地炸裂开来,翠绿色的烟雾裹挟着腥甜的腐臭扑面而来。

     "屏住呼吸!有毒!"张小帅挥刀劈开烟雾,瞥见几道黑影破水而出。

    月光下,黑衣人腰间的玄蛇纹玉佩泛着冷光,为首的壮汉转动着翡翠扳指,金丝眼镜后的目光如同淬毒的蛇信。

    "张小帅,好奇心太重可不是好事。

    "壮汉的声音混着铁链甩动的声响,"河道里的浮尸,不过是给玄蛇大人的开胃菜罢了。

    " 绣春刀与铁链相撞,溅起的火星照亮壮汉披风内衬的孔雀绿绸缎——与死者指甲缝里提取的纤维分毫不差。

    张小帅感觉肋下旧伤撕裂,鲜血渗进飞鱼服,但当他看到黑衣人袖口露出的云雷纹刺青时,反而越战越勇。

    记忆如潮水翻涌:三日前在黑市药铺,垂死的老大夫曾在他掌心写下"玄蛇库"三个字;五日前在王百户书房,他偷看到的密信火漆印,正是眼前这蜿蜒的蛇形。

     混战中,张小帅突然瞥见芦苇丛中闪过一抹熟悉的身影。

    那人蒙着面,却在挥刀时露出腕间的朱砂痣——与他"暴毙"重生那天,在乱葬岗看到的神秘人如出一辙。

    飞鱼服下的暗纹突然灼痛难忍,那些蛰伏的蛇形符号在皮肤下疯狂游走,仿佛在呼应某种古老的召唤。

     "你们究竟在谋划什么?"张小帅一刀逼退围攻的黑衣人,刀刃直指壮汉咽喉。

    对方却突然怪笑起来,笑声混着铁链声在河道上空回荡:"二十年前波斯商队的铜棺,三个月前刘捕头的暴毙,还有你..."壮汉的目光扫过张小帅腰间,"身上流着的玄蛇血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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