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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身份确认 & 初步探索续 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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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惧,"可第二日,玉佩上的缠枝纹就开始渗血,像活过来似的。

    " 张小帅的后背撞上冰凉的棺材板,记忆碎片在剧痛中拼凑完整。

    三个月前,他作为锦衣卫百户暗访钦天监,在观星台发现了被篡改的星轨图。

    而此刻,老王从布囊中掏出的半块玉佩,在闪电的照耀下,竟与他记忆中钦天监密室的机关纹路完全吻合。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来了。

    "张小帅突然抓住老王的手腕。

    远处传来整齐的马蹄声,混着铜铃的脆响。

    老王脸色瞬间煞白,他看到张小帅袖口下若隐若现的青色血管,那些凸起的纹路与飞鱼服上的毒蕈图案如出一辙。

     十七个黑衣人破墙而入,弯刀泛着幽蓝的光。

    为首之人掀开斗篷,脸上的刀疤组成与飞鱼服相同的图腾:"逆鳞者,交出星轨密卷!"他腰间悬挂的玉佩在雨中泛着冷光,正是张小帅丢失的另外半块。

     混战中,张小帅的飞鱼服被划出一道口子,渗出的黑血滴落在地上,竟腐蚀出滋滋作响的深坑。

    老王挥舞着烟袋杆——那里面藏着的精钢软剑与黑衣人缠斗,同时大喊:"去观星台!找白须白眉的..."话未说完,一支透骨钉穿透他的咽喉。

     张小帅接住老王倒下的身体,在他怀中摸到一卷密档。

    上面用朱砂写着:"星轨偏移,逆鳞现世,得玉佩者掌天机。

    "雨越下越大,他握紧玉佩,飞鱼服上的符号开始逆向旋转,指向京城的方向。

    而在他身后,棺材铺的废墟中,那些未干的血迹正在地上勾勒出完整的星图,中央位置,赫然是钦天监的轮廓。

     棺钉谜影 暮色降临时,张小帅佯装整理棺材,故意掀开自己躺过的那口棺木。

    腐朽的杉木散发着刺鼻气味,他的目光却死死钉在棺钉上——八寸长的铁钉表面布满细密回纹,尾端呈莲花状,正是内廷匠作监特有的"缠枝莲纹钉"。

    这种规制的钉子,民间根本无权使用。

     掌心的冷汗悄然渗出,浸湿了棺木边缘。

    张小帅小心翼翼地用镊子夹起一枚棺钉,在昏黄的油灯下仔细端详。

    铁钉表面斑驳的锈迹间,隐约可见暗红痕迹,像是干涸的血迹。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他想起醒来时身上莫名其妙的伤口,还有藏在飞鱼服夹层里的半块玉佩——上面的缠枝纹,竟与这棺钉上的纹路如出一辙。

     "又在折腾这些破棺材?"老王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惊得张小帅手一抖,棺钉险些掉落。

    老人叼着烟袋锅,烟雾缭绕中,他的目光扫过棺木,瞳孔微微收缩,"天快黑了,早点歇着吧。

    " "王老板,"张小帅强装镇定,举起棺钉,"您看这钉子,做工精细得很,不像是普通人家能用的。

    " 老王的烟袋锅子重重磕在门框上,震落几片发霉的墙皮:"管它呢,这些棺材都是从各处收来的旧货,兴许是哪个富贵人家淘汰的。

    "他转身欲走,却又回头补了一句,"不过话说回来,你总盯着这些东西,莫不是想起什么了?" 夜幕彻底降临,棺材铺陷入一片漆黑。

    张小帅躺在草席上,却毫无睡意。

    飞鱼服内襟的符号在黑暗中若隐若现,与棺钉上的缠枝纹不断在脑海中重叠。

    更鼓声遥遥传来,已是子时三刻。

    他悄悄起身,摸黑来到存放棺木的角落。

     就在这时,一道微弱的光亮从门缝透进来。

    张小帅屏住呼吸,透过缝隙望去,只见老王举着油灯,正在另一口棺材前忙碌。

    老人神情肃穆,手中拿着的,竟是与他发现的一模一样的缠枝莲纹钉。

    更令人心惊的是,老王的袖口滑落,露出一截暗红布条,上面绣着的,赫然是飞鱼服上那诡异的毒蕈图案。

     "原来你早就知道..."张小帅喃喃自语,不小心碰倒了身旁的木凳。

    声响惊动了老王,老人迅速吹灭油灯,黑暗中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张小帅来不及多想,转身就跑,却被突如其来的黑影绊倒。

    等他挣扎着爬起来,眼前出现了七八个蒙着黑巾的人,他们腰间的玉佩在月光下泛着冷光,正是他记忆中追杀者的配饰。

     混战瞬间爆发。

    张小帅抄起身边的木棍抵挡,却发现这些人武艺高强,招招致命。

    危急时刻,一道剑光闪过,老王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旁,手中的烟袋杆竟抽出精钢软剑,与黑衣人缠斗在一起。

     "带着棺钉去观星台!"老王边打边喊,"找白须白眉的..."话未说完,一支淬毒的箭矢穿透他的肩膀。

    老人踉跄着摔倒在地,手中的软剑也被打落。

     张小帅冲过去扶起老王,却发现老人胸前的伤口处,隐隐透出与飞鱼服相同的灰紫色纹路。

    "二十年前...钦天监..."老王艰难地喘息着,"星轨异常...他们要掩盖真相..."最后,老人从怀中掏出半卷泛黄的密档,塞到他手里,"记住...逆鳞者..."话音未落,便没了气息。

     含泪收起密档,张小帅握紧那枚棺钉,在夜色中狂奔。

    身后传来黑衣人紧追不舍的脚步声,还有此起彼伏的铜铃声。

    雨不知何时下了起来,打湿了他的衣衫,却浇不灭他眼中的怒火。

     当他跑到城郊的破庙时,飞鱼服突然发出诡异的光芒。

    张小帅惊讶地发现,棺钉上的缠枝纹与庙中壁画的纹路完美契合。

    壁画上描绘的,竟是钦天监篡改星轨的场景,而画面中央,一个身穿飞鱼服的人正与一群神秘人对峙。

     更令人震惊的是,密档中记载着:每隔二十年,星轨就会出现异常,而唯一能修正星轨的,正是掌握着"缠枝莲纹"秘密的逆鳞者。

    二十年前,钦天监为了掩盖真相,将知情者全部灭口,而张小帅,正是当年幸存者的后人。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雨越下越大,庙外传来激烈的打斗声。

    张小帅知道,黑衣人很快就会追来。

    他握紧棺钉,目光坚定——既然命运将他推到了这个位置,他就一定要揭开真相,哪怕前方是万丈深渊。

    飞鱼服上的符号在雨中闪烁,与棺钉上的纹路交相辉映,仿佛预示着一场惊天动地的变革即将来临。

     棺底惊变 “又在鼓捣你那破棺材?”老王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惊得张小帅差点碰倒油灯。

    那人拎着酒壶晃进来,酒气混着劣质烟草味扑面而来,“赶紧挪开,明儿有新货要...”话音戛然而止,老王的目光死死钉在棺木内侧——那里密密麻麻画满了灰紫色的符号,正是他藏在内衬里的飞鱼服图案。

     空气瞬间凝固。

    张小帅感觉喉头发紧,手中的炭笔“啪嗒”掉在棺板上。

    月光透过漏风的窗棂斜切进来,照亮老王骤然收缩的瞳孔,还有他腰间新换的铜铃——铃身刻着的缠枝纹,与自己昏迷时攥着的残片纹路完全吻合。

     “这是...”老王的酒壶重重砸在木桌上,溅出的酒液在符号上洇开,“你从哪儿学来这些鬼画符?”他踉跄着逼近,烟袋锅子在掌心攥得发白,“二十年前钦天监那场大火,画这种符号的人,都被...” “被当成逆鳞者烧死了,对吗?”张小帅猛地扯开衣襟,胸口不知何时浮现出淡紫色纹路,与墙上的符号如出一辙。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暴雨夜的寒潭,自己被按进水里时,凶手腰间晃动的铜铃,还有火光中翻飞的飞鱼服,内衬渗出的荧光液体。

     老王后退半步,后腰撞上木凳。

    他盯着那些纹路,喉结剧烈滚动:“不可能...你明明...”话未说完,屋顶突然传来瓦片碎裂声,七枚淬毒的箭矢破空而来,精准钉在张小帅方才站立的位置。

     混战在电光火石间爆发。

    张小帅抄起棺木上的炭笔抵挡,却见黑衣人手中弯刀划过之处,空气泛起涟漪,竟将攻击尽数吞噬。

    老王突然甩出烟袋杆,精钢打造的烟杆头擦出火星:“从密道走!去醉仙居找瘸...”话音被爆炸声淹没,整座棺材铺开始坍塌。

     张小帅在烟雾中狂奔,怀中的飞鱼服烫得惊人,布料下的符号正在逆向旋转。

    当他撞开暗道石门时,听见老王的怒吼混着金属碰撞声传来:“带着星图去观星台!找白须白眉的...”暗门轰然关闭,将最后的声音隔绝在外。

     地道里弥漫着腐臭的气息,张小帅摸着潮湿的墙壁前行。

    飞鱼服上的符号突然发出蜂鸣,照亮石壁上的古老刻痕——那是与他胸前纹路相同的星图,而在星图中央,用血画着一个戴着青铜面具的人,手中握着半块玉佩。

     记忆碎片在剧痛中拼凑完整。

    他想起自己曾是钦天监最年轻的观星使,在观测到“荧惑守心”异象后,发现星轨被人为篡改。

    当他带着证据准备上报时,却遭到神秘组织“鳞卫”的追杀。

    寒潭中的冷水、棺底的缠枝莲纹钉、还有老王腰间的铜铃,都指向同一个真相——这个在棺材铺收留他的老人,竟是当年参与追杀的鳞卫之一。

     “原来你逃到这儿了。

    ”冰冷的声音从地道尽头传来。

    张小帅抬头,只见七个黑衣人举着黑幡堵住出口,为首之人缓缓掀开斗篷,青铜面具上的纹路与飞鱼服符号完全重合,“逆鳞者,交出星轨密卷,饶你全尸。

    ” 飞鱼服突然自行展开,布料上的符号化作锁链缠住黑衣人。

    张小帅感觉体内有股力量正在觉醒,那些灰紫色纹路顺着血管蔓延,在掌心凝聚成半块玉佩的形状。

    记忆如闪电般划过——老王临死前塞给他的密档,此刻正在怀中发烫。

     “星轨从未偏移。

    ”他握紧拳头,符号的光芒照亮整个地道,“是你们用活人炼制星图,妄图操控天机!”话音未落,黑衣人同时甩出弯刀,刀刃上的磷火与飞鱼服的光芒相撞,激起一阵刺耳的轰鸣。

     地道开始剧烈震动,碎石纷纷坠落。

    张小帅在崩塌的瞬间,看到石壁上最后的刻痕——那是二十年前钦天监大火的场景,画中戴着青铜面具的人,面容竟与老王有七分相似。

    而在画面角落,用朱砂写着一行小字:欲改天命者,必先成为天命之饵。

     当他冲出地道时,雨幕已笼罩整个京城。

    飞鱼服上的符号指向北方,那是钦天监观星台的方向。

    怀中的密档自动展开,露出里面用活人血绘制的星图,而在星图中央,赫然标着自己的生辰八字。

    他终于明白,自己不是追查真相的人,而是真相本身——一个被炼制出来,用以修正被篡改星轨的“逆鳞者”。

     暴雨如注,张小帅握紧拳头,朝着观星台的方向狂奔。

    飞鱼服的光芒穿透雨幕,与夜空中的星辰遥相呼应,而在他身后,棺材铺的废墟中,老王的铜铃正在雨中发出最后的嗡鸣,仿佛在为这场跨越二十年的阴谋奏响终章。

     莲纹谜局 "王老板,"张小帅突然开口,指尖抚过棺钉冷硬的纹路,金属表面的缠枝莲纹硌得掌心发麻,"你方才说这钉子像宫里的?"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王灌了口酒,喉结滚动发出咕噜声响。

    劣质烧酒的气味混着霉味在狭小空间里发酵,他用袖口抹了把嘴:"可不是!你这棺木板材稀松,接缝处连生漆都没涂匀,偏偏用了这种..."老人的烟袋锅子突然悬在半空,浑浊的眼睛瞪大,布满血丝的瞳孔死死盯着棺钉,"你问这个干啥?" 暮色透过破窗斜斜切进来,在棺木上投下明暗交错的光影。

    张小帅注意到老王握着酒壶的手青筋暴起,指节泛白如骨。

    记忆如潮水翻涌:三日前在乱葬岗醒来时,自己怀中死死攥着半块玉佩,上面的缠枝纹路与眼前棺钉如出一辙;昨夜临摹飞鱼服上的符号时,砚台里的墨汁竟诡异地聚成莲花形状。

     "随便问问。

    "他强装镇定地扯出笑,指甲却深深掐进掌心,"毕竟从鬼门关走一遭,总想知道自己躺过的棺材有啥来历。

    "话音未落,老王突然暴起,酒壶狠狠砸向墙角,陶片飞溅的瞬间,张小帅瞥见老人后颈凸起的骨刺——那形状与飞鱼服上扭曲的毒蕈纹完美重合。

     "不该问的别问!"老王的烟袋杆重重敲在棺木上,震得缠枝莲纹钉微微颤动,"城西义庄收来的东西,能有什么讲究?"他转身时,腰间的铜铃发出细碎声响,铃声混着更鼓声遥遥传来,已是戌时三刻。

    张小帅盯着对方消失在雨幕中的背影,注意到其草鞋边缘沾着暗红泥土——那颜色,和自己昏迷时鼻腔里残留的血腥味一模一样。

     子夜的梆子声穿透雨帘。

    张小帅举着油灯凑近棺钉,火光摇曳间,锈蚀的金属表面竟渗出黑紫色黏液。

    当他用银针挑起黏液,整口棺木突然发出嗡鸣,内侧未干的木炭画开始扭曲变形——那些临摹的符号与缠枝莲纹产生共鸣,在空中凝成半透明的星图轮廓。

     "原来在这里。

    "沙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七八个黑衣人破顶而入,弯刀泛着幽蓝的光。

    为首之人掀开兜帽,脸上纵横的刀疤组成与飞鱼服相同的图案:"逆鳞者,交出星轨密卷!"张小帅在寒光逼近的刹那,突然扯下衣襟,胸口不知何时浮现的淡紫色纹路与棺钉纹路交相辉映,迸发出耀眼光芒。

     混战中,老王举着油灯冲进来,烟袋杆甩出精钢软剑:"从密道走!去找..."话未说完,一支透骨钉穿透他的咽喉。

    老人倒下前,将半块玉佩塞进张小帅掌心,嘴角溢出的血沫里混着细小的鳞片:"白须白眉...观星台..." 雨越下越大,张小帅抱着飞鱼服冲进雨幕。

    怀中的布料烫得惊人,那些符号正在吸收雨水,灰紫色纹路化作流光窜向天空。

    当他拐进一条暗巷,飞鱼服突然自行展开,布料上的符号与棺钉纹路重叠,在空中勾勒出京城钦天监的轮廓。

    而在他掌心,老王给的玉佩与自己怀中残片严丝合缝,拼凑出完整的缠枝莲纹——那图案中心,赫然是一只睁开的眼睛。

     莲纹疑云 张小帅扯出一抹笑,随手抓起块破布擦拭棺钉:"就是觉得蹊跷。

    我这种边缘人,死后怎会用上宫里的东西?"他压低声音,"莫不是...有人想让我死得不明不白?"破布摩擦金属的沙沙声中,缠枝莲纹上凝结的暗红痕迹被擦落些许,在油灯下泛着诡异的光泽。

     老王握着酒壶的手猛然收紧,喉结滚动着发出干涩的响动。

    酒液顺着壶嘴溢出,在木桌上蜿蜒成细小的溪流:"少胡思乱想!这棺材八成是从哪个破落贵族家收来的..."话音未落,一阵惊雷炸响,雨水顺着漏风的屋檐灌进来,正巧浇在棺钉上。

    被水冲刷的纹路间,暗红物质突然开始蠕动,仿佛某种活物在挣扎。

     张小帅的瞳孔骤然收缩。

    他清楚记得,三日前从乱葬岗醒来时,指甲缝里嵌着同样的暗红色物质,混杂着水草与淤泥。

    此刻看着棺钉上的变化,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寒潭底部的水草缠住脚踝,青铜面具人腰间晃动的玉佩,还有自己被按进棺材时,最后一眼瞥见的缠枝莲纹钉。

     "王老板对宫里的规制倒是熟悉。

    "张小帅将棺钉举起,让灯光穿透那些细密的纹路,"缠枝莲纹分九等,这种七重瓣的样式,按律只有三品以上官员能用。

    "他转头看向老王,发现老人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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