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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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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罢,韩烬俯身将棉巾于温水中浸湿,而后自然拉过她的手,动作轻柔地沿掌心擦拭。

     宁芙不自然地想阻,可看他认真又恭和的模样,想了想,便坦然接受了他的殷勤。

     奴仆伺主,本属应当。

     何况他方才还那样越矩,现下被自己使唤使唤也该为合理。

     这般作想,宁芙稍稍感觉轻松了些。

     擦过手,他直起身,将湿帕放在一旁,而后根本没同宁芙商量,便单手将她一抱,又稳放在书案上。

     “你……” 怎么又抱…… 韩烬脸色却如常,“这样更方便帮殿下擦裙。

    ” 宁芙默不作声,双手攀他肩上,喘息都不自觉地粗了些,实在不知他这僭越举动现在怎做得这般自然又理所应当,仿佛她已为他所属,触碰皆合情理。

     她想叫他认清自己的位置,别再有意无意地引着她,于是手指蜷了蜷,开口严肃。

     “阿烬,我认真同你讲。

    你既已认我为主,伺候我自是应该的,而且你只需去做我吩咐你的事,旁的都不要再自作主张,这次我是勉强才不与你计较的,你知不知道?” 不要再自作主张地抱,自作主张地抚腰,自作主张地……分她的腿。

     心绪不免慌乱,这句话,她甚至已经分不清究竟是在与自己强调,还是在与对方强调。

     闻言,韩烬眼神微深,又重复了遍她话中所带的二字,“伺候吗?” 宁芙不要再示弱,当下强装出气势,睨眼端持起身为尊贵公主的姿态,一连发问,“怎么,不是嘛,难道你不愿?” 韩烬想了想,点头很是干脆,“大概求之不得。

    ” 宁芙这回勉强还算满意,可刚要指挥他蹲下先擦左边裙裾,脚踝就被他轻易捉住,她愣了愣没反应过来,便听对方先问:“公主的绣鞋也脏了,臣伺候殿下脱下?” 玉足被大醴女子视为极私密之处,宁芙一有所感顿时心惊,于是慌着要拒,同时也忽视了他的不当自称。

     臣? 他在这里不过男奴身份,身上无官无职,能算谁的臣? 可韩烬如此说,自有心思在。

     他当然不是大醴的属臣,更不是会向天下任何威权示卑,只是这里有他心仪的女子,所以,他心甘低下头颅,躬身屈膝,为其裙下之臣。

     裙下的臣,他认。

     宁芙并未觉察韩烬眼下的深浓,当下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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